“你……你去了哪里?”她面对这个昨夜对她需索无度的男人,有些恨意也有些难为情,虽说昨晚的失身,多半是他的强迫,可若不是她想感谢主动抱住那个男人。
对于这种事她自己清楚那个拥抱只是最纯真的感谢,没有什么的,可她清楚,那个男人不会明白的,若不是那样,应该不会勾起他似饿狼的吧。
面对他,她说话吞吞吐吐,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回来,着让她实在惊讶万分。
以为她会像朋友遇到的那样,被吃干抹净丢在一边,深信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人轻贱了,想不到,他还能回来。
“警察,陈若言在这里。”
“警察?”他的一声警察,和突然从他身后冒出那么多身穿警服的男士,说实话她真是慌了。
“若言小姐,拘捕可是罪加一等,麻烦跟我们走一趟。”还未等她来得及想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几个穿着警服的男士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给她戴上的手铐,她再看看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看得出某人故意不去看她的眼睛,游郁有些清楚事情的始末了。
她不是什么若言,她纯属就是一个顶罪的,忆起昨夜他所说的话,我只需要一个替罪的,她全明白了,合着她就是人家的猎物而已。
“警察哥哥,我不是陈若言,我叫游郁,我没犯过事,为何要逮捕我?我保有起诉你们的权利。”她尽量挣月兑,可是她一个小小的身板,根本就拗不过几个大男人,她被这样被几个男人控制住。
她跟他本没有什么交集,不过一夜,对于男人来说,这一夜太正常了,根本不需要记得太清,她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当了一个顶罪的工具。
“若言小姐,无谓的抗拒只会加重你的刑罚,乖乖束手就擒吧,在外面流浪这半年,警局一直记录在册,刑期在积累着,劝陈小姐,不要再挣扎了,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我真的不是,我可以给你我朋友的电话,你可以去问她。”
“警察,让我先跟她说一说吧,麻烦你们现在外面等着可以吗?”。听到朋友,季莫渊皱了皱眉头,他只一门心思去调查她的家世,竟忘记她朋友这一说,他连忙遣走警察,他会让她知道,这个罪,她非顶不可。
“好吧。”见者已经铐住嫌疑人,警察们也没有太多的顾虑,将这空间留给两人。
待警察走后,季莫渊走上前,慢悠悠的走到游郁的面前。
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感情之类的东西,只有阴谋与利用。
不然怎么会说,男人只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有过肌肤之亲也根本不会使他将要控制她这个事实有任何的改变。
“你为何要陷害我?”她没有做过多的挣扎,深深的知道,她无论如何挣扎,都不会改变什么的,她只想在死前知道,到底为何选上她,可谓是死也要死的明白。
“你家有父母,一个女乃女乃,而且都在病中,家里在一个月之前有过很大动荡,一夕之间,家族企业破产,家产被查封,即将被拍卖,签下巨债,父母随后一病不起,女乃女乃已经下过很多病危通知书,现在还有很多上门讨债的老板与高利贷,处于水深火热之境地,对不对?”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话,而这样的回答对他来说,是最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