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传说中的十一王爷轩辕彻回朝的那天,我正将一碗冒着热气的黑色药汁往嘴里灌,听到消息后,我激动的差点将药碗给摔碎,这个间接让我被人迫害的元凶终于回来了月复黑皇帝倾城后章节。于是我愤愤的扔下碗,带着瑶儿和红线俩人便出了门。
快到安定门的时候,我悄悄躲在拐角处,身后的两个人极力的劝着我,我不堪其扰,回头瞪眼,低声道:“闭嘴,不然把你们俩弄到辛者库去!”
世界安静了。
要说太后有多爱这个儿子,一眼便可以看出,她亲自站在安定门迎接,身后是一大队的宫女太监,何其隆重。
在我急切的目光中,那个传说中的王爷终于带着队伍从远处靠近,许是看到自己母后,他立刻策马扬鞭,瞬间马蹄飞奔,马背上的人在靠近宫门的瞬间飞奔下马,跪在太后面前:“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激动的连忙过去一把扶起自己的儿子,一脸的激动:“快起来,让哀家好好看看!”这么说着,太后拉着轩辕彻上下左右全都瞧了个遍,最后抬起头看着他的脸:“黑了,也瘦了,哀家的彻儿瘦了!”
“母后!您的彻儿也长大了!”
我仔细的将轩辕彻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他的那张脸和轩辕冥有些相似,只不过,眼睛却是决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自己母亲面前的原因,他那双灿若桃花的眼中,散发的则是带着暖意的亲善?当然,我也不知道这个词用在这个男人身上对不对,反正现在我就是这么想的。
目送着那母子二人和长长的队伍离去,我几乎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在这个十一王爷身上弄出点事情了。
“主子,回去吧!”瑶儿拉了拉我的衣袖,提醒道。
我转过头正准备走,却发现红线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静静的看着:“红线,想什么呢?”
“没什么。”红线看了看我,回道。
闻言,我也没多追问什么,瑶儿则是有些奇怪的看了红线一眼,然后搀着我走了回去。
傍晚的时候,我们三个人正在卧室内研究着等下穿什么去参加皇帝特意为十一王爷举行的接风宴,我一脸无谓的趴在桌上盯着一盆长的茂盛的瓶子草发呆,脑袋里想着各种各样将十一王爷毒打或者是让这株好吃虫子的草将他当成虫子给吃掉的现场,瑶儿则是忙碌的指挥着宫女们翻箱倒柜的找衣服,用她的话说,只要是宴会都是为了出风头比拼用的,当然也要看场合,比如现在的这场宴会,不能穿的太张扬,但是又不能太不出众,而我又是皇后,所以这身打扮也就有讲究了,于是,这丫头从回宫后接到通知开始,就忙碌了。
红线则是无视一切,站在一旁,神思飘远。
我看着那些几乎已经凌波微步的身影有些发晕,于是喊着指挥官瑶儿:“丫头,我记得前阵子皇帝送了件浅紫色衣服给我,你好像放在左边的柜子里,拿过来吧,就穿那件。”
瑶儿想了一会,立刻脸露惊喜:“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对,那件好,是皇上送的,紫色又是高贵,高雅的代表,不失您的身份,又不会让别人觉得您特意强出风头,主子,你等着,瑶儿这就去拿过来。”
替我换好衣服,这丫头又开始对着我的头发呆了,我无奈的笑了笑:“瑶儿,红线可是梳头的高手,你先去慈宁宫跟皇上和太后说一声,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晚些时候过去,红线留下来替我梳好头我再去。”
瑶儿看了一眼依然发呆的红线,低下头对我道:“主子,她已经神游了快一天了,你确定要她梳?”
当其他人都相继出门后,红线一脸宁凝重的走了过来:“娘娘,红线替你梳头!”
我点了点头,望着铜镜没有说话,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极其有耐心的人,当然,面对轩辕冥那个变态的时候不算,所以现在我一直在等着红线将她脑海里的疑虑告诉我,就在我望着窗外几乎全黑的天空等得快失去耐心的时候,这姑娘终于低下了头:“娘娘,十一王爷有些不对劲!”
我没有转头,而是透过镜子将目光望向她,而就在她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一阵怪异的风刮过,室内的烛火瞬间熄灭,我瞬间站了起来,红线则是将我护在身后。人在失去光明的第一时间会完全失明,而我深明这个道理,很快的闭了一眼下,在我睁开的瞬间则是看到一个身影飞快的闪过月复黑皇帝倾城后章节。
“谁?出来!”我跟着身影飞快的跑了出去,红线紧随其后。
一丝奇怪的笑声从四周传来,笑声的怪异之处在于像是在胸腔内发出一般,十分沉闷,我借着惨淡的月光小心的看着四周。身影的速度极快,不时的从我眼前晃过,却只留下一串幻影。
我和红线背靠着背,站在院子内,情况也怪,刚好今天轩辕冥设宴,几乎所有的人都将心思放在了那里,而现在我这个一国之母的宫殿便缺了防守,让这些变态有了可乘之机,我正思索着怎么逃命的方法,不是我喜欢逃,而是这仗没得打,我和红线完全是俩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好歹瑶儿还会武功,可她现在不在,而这个怪物武功到了几乎对我来说有些可怕的地步,所以我只能想些办法逃跑或者拖延时间等人来找我。
不过对于现在这个时刻来说,我觉得前者希望比较大!
“娘娘,此人用的乃是江湖失传已久的幻影无踪,快闭上眼,不然眼睛会爆血而瞎的!”红线在我耳边提醒。
我立刻闭上了眼,停止了对那个怪物的追踪。
“哈哈,这位姑娘好眼力,那不知这个东西你认不认识!”那人这么说着,话音刚落,我便听到类似于一大群蜜蜂嗡嗡的声音,顿时头皮发麻,红线一把抓住我的手:“不好!”
我立刻睁开眼,顿时被眼前所看到的东西给吓到了,不远处的半空中,一大群黑色的昆虫挥舞着翅膀朝着我们飞来,红线拉着我就跑,跑回房间两人手忙脚乱的将门窗全部关紧,然后两人相互靠着望着外面。
那一群黑色的昆虫很快便飞到了门口,并且全部贴在门和窗户上,而且大有要捅破那层纸飞进来咬死我们的意识,一般来讲,动物集体攻击人类的事件确实有,但是这么有纪律并且目的性如此强,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些昆虫是被人操控了,也就是说,这些不是一般的昆虫,而是虫蛊!
“这应该是苗疆一代的食肉虫,外表类似蝴蝶,但会发出蜜蜂一样的声音,这种虫是靠尸血养着的,然后养虫之人便会在虫蛊练成之期选一种工具指挥虫蛊。”没等问,红线已经在一旁开始解说,我望了她一眼,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我看到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和眼神里所散发的紧张。
我眯了眯眼将其余的情绪掩埋,然后专注的看着窗外随时后有肯能闯进来的一群,唔,异类昆虫!当类似于冰块的手碰到我的左肩时,我才意识到我犯了个非常严重的错误,只顾着屋外受人控制的变异昆虫,而忘了那个真正操控一切的怪物是可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后的。
“娘娘!”红线看着我被人抓住,伸手想将我拉回去。
而我却是眼睁睁看着她的手慢了一步,从我眼前划过。
那个人站在我身后钳制着我,从他身上不时的散发着渗人的寒气,我甚至能从黑色的夜幕里清晰的看到冷气围绕,我也渐渐感到身体逐渐冰凉,我知道我的寒毒应该又开始发作了。
“你到底是谁?抓我做什么?”那个人抓着我飞快速的飞出了未央宫,注意,真的是用飞的,而且速度极快。等到他终于停了下来,将我扔到地上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开口。
而也就是现在我才有机会看清楚这个人,他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色袍子,有点像我以前看到的法师袍,长袍的帽子也戴在了头上,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鼻子,就连受手上也带着黑色的手套。
“别告诉我你也和我有仇,我之前杀过你家人?还是毁了你容?”未等他说话,我已经开始下结论。
那人却是未说话,从面具后发出银色恐怖的笑声。
笑完后,他指着我道:“等我把你抓去圣湖祭天,我就能拿到解药了,所以,我们不仅没有仇,你以后还会是我的恩人!”
祭天?我?
不过让我最诧异的还不是这几个词,而是我终于发现那里不对劲了,此人的动作很生硬,他似乎对于走路十分不熟悉,就像,唔,想机械一样,尽管速度很快,可却十分不流畅。
“祭什么天?为什么是我?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凭什么就选了我?”我几乎咬牙切齿了,这叫什么?和我有仇也就算了,可是我之前又没伤害过他,现在居然要我去送死。好家伙,这祭天肯定是那种要么将我沉潭要么用极其恶心的方法弄死。
他又笑了,依旧延续着他独一无二的阴森的笑声,他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一千七百多年后的灵魂,用来祭天在合适不过了,对吗?哈哈!”
他的话像是闪电一般击中了我,我顿时无法言语,他刚才说什么?这个人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
“皇后娘娘,最好现在帮我把麻痹散解了,若是等到我自行解毒,那你的日子只怕就不好过了!”
没错,我趁着他靠近我的瞬间,将一直藏在指甲里的麻痹散洒向了他,此药无色无味,初中者根本不会发现,但是只要过上1分钟药性就会发作,不然,他也不会被迫降落在皇宫最北的树林里。
“你是想等着那个叫红线的去叫人?可是我觉得我的那些孩子们应该会好好和你的红线聊聊的,所以她应该没空替你叫人!”他猜透了我的心思,并且一句话将我震的脸色惨白。
于是,在这个银月微醺的夜,这个怪物用右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钳制着我,而我也因为身体体温下将的原因不能动弹,后来,我们就这样一直对峙着。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