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小区外面的川菜馆吃的饭,酒足饭饱后,我也不管他,直接把钱扔给服务生,说:“不是有钱人就能践踏人自尊的!”然后就拿包径直往小区走。
他一阵尴尬之后,也快步跟上了我。
“程一诺,你以前认识我?”
“林若无,我应该认识你么?”
“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吧,虽然我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可是我真的是才回北京半年,根本就不会在两年前被你认识。”
“呵呵,可能吧。”
“能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吗?”。
“怎么?你还想了解?”
“哦,没事,看能不能帮到你。”
“不用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你还反应那么大?”
“不说了,到家了。”我掏出钥匙开了门。
进了门,心里说不出的尴尬,和一个与自己仇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同处一屋檐下,想着都觉得好笑。
林若无也老实地进了门。
“我去洗澡睡了,你自己随意。”我扔下这句话就进屋拿睡衣了。
隐约听见外面电话声……
“一个小时内给我送点日常用的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过来,我在…”
我拿着睡衣走到客厅,说:“果然是有钱人呐,什么都是新的。”
“我什么都没有带出来,只能这样了。”他摊了摊手。
我也没有管他,自己进了浴室,关了浴室门,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把门打开,说道:“林若无,你现在在我家,要规矩点!”见他没有出口反驳,便自顾自地将门关上了。
等我把澡洗完,走到客厅,没有看见他,以为他是睡下了,可正当我拿起吹风,刚打开传出“呼呼呼”的声音的是时候,眼睛余角便发现林若无竟然从我的房间走出来,若无其事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二话没说关掉吹风,走到他房间门口,他似乎是忘了关门,我看见他坐在自己的床上把玩着手里的钥匙,气就不打一处来,问道:“你进我房间干嘛?”
“你门没有关,”他说,笑吟吟的,“你没有说不准我进去。”
对于一个不能理喻的人,眼神是最好的方法。果然,他在我眼光下瑟缩了,那个笑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点委屈,却是没有再说话。
“以后不准进我房间!”我命令道。
他点了点头,脸上一股小孩羞愧的红潮,小声应了句:“没人稀罕进你房间。”
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洞悉了他所有的思想,说:“你这还不是进来了?”
“因为我想知道你的过去。”他也许是感受到了欺骗并不是很好的主意。
我白了他一眼,喊道:“林若无,你该不会是管得太多了吧!”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起身穿过我,默默地走向了浴室。
我也没有追问什么,只是回到房间看看到底有什么被翻过,几番寻找下,发现所有的东西都在原处,他进来恐怕只留下了脚印。
我关上门,坐在书桌前,点了一支烟,看着书桌旁的蓝天的照片发呆。他不会看见了这张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