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阙 第二十一章 迷失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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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迷失心魂

时光总是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一场早雪,瞬间将都城裹成了素白,喧闹繁华的都城一下子沉寂下来缺阙第二十一章迷失心魂章节。空中凌乱飞舞的雪花,落在行人的发上,眉上,唇上,衣上……轻轻抖动,满身的雪沫就会四处纷飞,飘落一地。简子鱼从房中拿出狐裘,看到那人静静地立在那里,嘴角噙着如春风般暖人的笑,双眸波光荡漾,缠绵着让人看不懂的深情。身边萦绕着的飞雪,调皮地在他四周打转。

简子鱼上前,将裘衣细心地给苏阙披上,仔细地系上带着,才静默地伫立在一边。

“子鱼,下雪了……”

苏阙像在同简子鱼说话,又像在喃喃自语。言安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苏阙和简子鱼两人静默地望着满天的飘雪,轻咳了一声,看到两人从思绪中醒悟这才上前。

“太子殿下。”言安对着苏阙行礼之后转头看着自己的爱徒,“子鱼。”

“即墨大人,风雪之日,来此处何事?”

“太子,明日就是启程回朝之日,微臣特来禀报。”

苏阙一边往内屋走去,一边和言安说着细节。此时,屋内已经燃上地火,而由于苏阙身体畏寒,多燃的两个火炉让屋内甚是温暖,两人月兑了外裘进屋,简子鱼四周查看完毕这才关门细谈。刚关上门,简子鱼就重重地跪地,低垂着头颅。

“师傅,徒儿护主不力,请师傅责罚。”

言安知道简子鱼生性好强,期间发生两件大事,小易受伤,苏阙落谷受伤,都把罪责拦在自己的身上,平时沉默寡言,更是不会把心中所想述于他人,必是深受煎熬。言安走上前扶起简子鱼,望着眼前的爱徒,甚是怜惜,不由地想起往事。

简子鱼带着玉佩来找自己的时候,一身衣服不仅破而且短,膝下手臂都暴露在空气中。全身瘦骨嶙峋,眼神却甚是慑人,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绪让言安一下子想起了将军第一次带苏阙到别院去见自己和烟娘的时候,那时候,苏阙的眼神和他很是相像。子鱼资质很好,骨骼惊奇,虽然学习晚了些,但是本身勤勉加上言安不时配的药,竟进步神速,言安和花酒都看着频频称奇,言安就收了子鱼为徒,没有任何藏私,倾囊相授。

“子鱼,虽然你有错,但是主要错不在你,起来吧。”

“师傅……”简子鱼听到师傅温暖的语气,不觉中心中一暖,两月来一直压着自己心中的那块大石,也瞬间放了下。

言安看着爱徒的情绪稍微缓和之后,才对着苏阙道:“主子,今晚的饯别宴,可是鸿门宴,七皇子和右相的人今晚必定会有所行动。”

“父皇是真的生病还是假的生病都有待考虑,七弟和右相就已经等不及了,今晚,就看看他们要演何戏”

“这是我新配制的解药,上次那些都已经用完,主子带上以防万一。”

是夜,当苏阙穿戴好一切的时候段公公已经在门外等候,苏阙拢了拢身上的狐裘,这才步上轿辇。轿辇内虽然铺上细软,但是还是冰凉,吐出一口气就能看到白雾缭绕。

到了宫中,远远就看到兴宇殿灯火通明,听到管弦喑哑,慢慢走近,殿内的人语声,笑声,脚步声也接踵而至,这里恍若于外界隔绝,外面的寒凉一点都冷却不了皇宫的奢靡。每个王朝都是一样,即使再怎么明圣,都抵制不了奢靡,就算是国库空虚的晋国还有治国严谨的戎国都一样。

真正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苏阙随着段符水走到自己的席位,入座缺阙第二十一章迷失心魂章节。刚坐稳,就看到闻人谨从大门进来,一干人都起身行礼。

“爱卿不用多礼,今天是为苏太子饯别,不用拘礼,一定要做到宾主尽欢。”

“诺!”

苏阙打量这大殿中间的闻人谨,半月不见,伤势已经大好,面色也不像上次那般发白,红润了不少。苏阙在打量闻人谨的时候,闻人谨也在打量着苏阙。一进门就看到那人眼中含笑地坐在那里,白色的狐裘衬得他越发的好看,不知是因为即将回国的缘故还是今晚的烛火甚是明亮的缘故,眼中的笑意不像以往那般疏离,温柔中缠绵着暖意,双颊因为刚在风雪中行走而微红,雪白的底色胭脂般的红色浮在上面,甚是惹人怜爱。也许是因为苏阙即将离开的原因,闻人谨不像以往那般克制自己,眼光一直紧锁着苏阙。苏阙总能感觉到那炙热的目光,那满满的渴望和就要溢出的情谊灼烧着自己。

“苏太子,明日便要启程回晋国,朕敬你。”

“皇上多礼了。”苏阙对着闻人谨举了举杯,一口饮进杯中的酒。

苏阙进宫前,已经服用了言安配制的药,倒是不怕中毒,也就不拘礼,放开地吃。

朝中的大臣,在闻人谨敬过之后,也都一一地对着苏阙敬酒,殿中央舞姬炫舞烂漫,除却背后灼热得视线,一时间也是宾主尽欢。宴会正是*时期,前些日子与言安在殿上唇战的大臣,心中都被言安那种处变不惊机敏所折服,都暗暗地起了结交之意,然而碍于分属两国,那种念头都各自作罢,此时也不拘泥,都纷纷与言安举杯。言安被众臣围攻,刚有空闲看向苏阙,就发现苏阙被段公公往外带去。原想跟上,奈何身边都是老谋深算的人,竟找不出借口月兑身,虽然心中略有不安,但是想到有简子鱼和自己之前配制的药,应该无甚大碍,也就留下来应对众臣。

段公公领着苏阙来到乾坤宫,停下步伐拦住简子鱼对苏阙说:“苏太子,皇上在里面等你,只能你一人进去。”

苏阙让简子鱼留在外面,给了他一个安抚地眼神,就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乾坤宫的烛火很暗,与热闹奢靡的兴宇殿不同,这里安静稳重。明黄的装饰显出帝王的庄重和威严,简洁的摆设却显得很大气,而闻人谨就在一个木案前执笔作画,时而锁眉沉思,时而展颜一笑,复又低头不知在画些什么。烛火映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衬是他的脸愈发的俊朗。闻人谨听到声响这才抬头满眼笑意地望着苏阙,烛火落进他的眼里,亮地惊人。

“小阙,来了。”

“微臣叩见皇上。”

“小阙,明天你就要去晋国了,今晚能否不要拘礼?”

苏阙看着闻人谨,许是离别在即,便也没多做坚持。苏阙走到闻人谨旁边,往木案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图。图中画的正是自己当初与闻人谨一起游玩月明湖的场景,简单的勾描渲染背景,细致的作画是近处的两人,很有神韵。闻人谨将手中的笔递给苏阙。

“小阙,能否题字。”

苏阙从闻人谨手中接过笔,寻思了一会,在画的左角写着“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秀气的字体跃然纸上,闻人谨看着字又喜又忧,指着诗句对苏阙说:“小阙,这前人的诗句提在这里,怕是不符吧。”

苏阙淡笑:“谁说不符,只不过一个是海一个是湖,湖海相通,何必拘泥于形式。”

闻人谨看着眼前笑颜清淡却甚是勾人的苏阙,竟一时呆住。两人对望,竟有一股火气在两人中间缭绕。当闻人谨越来越靠向自己的时候,苏阙这才清醒推离了闻人谨,没想到刚推开闻人谨自己就全身一软,竟也倒向闻人谨,两人纷纷落地,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苏阙双手抵制闻人谨的胸膛,那人“咚咚”的心跳从胸腔传到自己的手中,快得仿佛能听得到声音,胸腔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苏阙的手也随之抖动。

这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吃过解药了,这难道是……春……药……?

苏阙的脸一下子羞红,恼怒地等着闻人谨:“闻人谨,这是怎么回事,你,你……下**?”

苏阙因为身体内一股热气四窜而浑身无力,那羞红一瞪,让本来呼吸紊乱的闻人谨心中一滞,全身想发烧一般,火热的气息全部都忘某处聚集。无力的声音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平添了几分妩媚风情,口里吐出的气息拂过闻人谨的脖子,竟挠得闻人谨全身战栗。闻人谨提起真气想要压抑体内的那股邪火,没想到**烧得更甚。

“小……小阙,我……我也不知到。”闻人谨一边喘息着一边说。

苏阙听罢,从闻人谨身上挣扎地起身,紧贴的碰触让闻人谨呼吸都停了,禁不住申吟出来:“唔……小阙,要么快点,要么别动……”

闻人谨的声音沙哑,让苏阙耳根一红,咬牙撑起自己的身体从闻人谨身上翻开。闻人谨感到身上的重量一轻,竟突然失落起来。

苏阙环顾着四周,发现烛火上紫烟升起,这才明白。

“闻人谨,烛火有问题。”

没有听到闻人谨的回答,苏阙往闻人谨看去,只见闻人谨面色潮红,那个样子,就是迷了心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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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道歉中:旅游真心累,在老虎滩玩的累死,住的地方旁边没有网吧,苦逼!所以,子鱼篇码不了了!我对不起各位亲!t^t明天会在火车上,同样码不了!后天可以!~@^_^@~谢谢各位亲看文!~@^_^@~国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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