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挽救婚姻 36.织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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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安定县发展的很好,陆昌县眼红了,也想发展工业,但是没有什么好的项目。陆昌县的书记和老桂是战友,就找到老桂这里,让老桂帮忙想办法。老桂笑他,说:“老肖,,你真是个老糊涂了,工业发展这种事,我和你一样,都是不懂得,我们县的老陶和老古也不懂多少,就是那个年轻的小于和小徐懂。小徐刚来,对情况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但是小于就懂得很多了,今年我们县的发展,都是靠他在做。这个年轻人很好,又肯干能吃苦,又不居功,愿意把功劳分给大家。上次农机厂的事就是他和你们县谈的,你不知道吗?你去找他就最好了,他肯定会帮你们县想主意的。”

老肖说:“上次是我们县的一个副县长去谈的,我听说是你们县一个很年轻的副县长负责这个事情,说是人很能干,又有想法,没见过本人。要不等一下你陪我去见见他,帮我介绍介绍。”

“好说好说,等一下我陪你去。”老桂说。“叶司令有没有写信给你?”

“写了,我这次来也是为这个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搞不好就被打倒了。”

“你模过你们县里其他县委的想法没有?”老桂说。

“哪里敢?口风都不敢露,要是不小心就会被人打报告到市里,到时被市委书记批评。”老肖说。

“你先看看你们县里的县委以前都是谁的手下,再结合现在中央的形势,看看那些人平时的表现,慢慢的找人谈。你们县委要是能捏成一团,再大的风波都是不怕的。你好好想想,这个我也是只能和你说说,要你自己想到办法,我是帮不到你。”老桂说。

“你说的也是,我慢慢的想一下。难道是你们县的县委全部谈拢了?老桂,你好本事。”老肖说。

“不是我的本事大,是大家都想把安定县发展下去,把现在的发展形势维护下去,所以一下就谈拢了。”

“走吧,我请你吃我们县的工作餐,让你看看我们的伙食。下午上班了我陪你去找小于,让他帮你们县好好想想怎么发展。”老桂说。

徐立峰来了后,于泽华就把手上的工作转移了一部分到徐立峰手上。关于在黎族寨子里建学校的事,徐立峰是行动派,知道这件事后,马上找了几个黎族的办事员,去了黎族的寨子调查。因为要跑遍整个山上的黎族寨子,徐立峰和老婆打了声招呼,带了随身衣物,叫办事员也带上衣物,一起去了寨子。

当他们到了第一个寨子,寨子里的长老听到新来的徐副县长来了,叫了其他长老一起,在议事厅的大门口欢迎徐副县长。因为黎族人好酒,在议事厅的门口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排低度米酒。徐立峰在路上听同来的科员介绍过黎族的风俗,知道这是敬客人的酒,客人必须喝,就拿起一个酒碗,,双手端着放到胸前,又慢慢举到下巴处,,和长老的酒碗碰了一下后,一口气把酒全部喝完,一连喝了三碗之后,才被长老请到议事厅坐下。已经临近中午了,徐立峰喝了一点蜂蜜水解酒后,就和长老谈起了寨子里的情况,他说普通话,办事员把它翻译给长老,长老说的话,被办事员翻译给徐立峰。通过谈话,徐立峰了解到,寨子里的生活比以前好的多了,现在他们种的甘蔗可以卖到糖厂,山上的茉莉花摘了可以买到肥皂厂做香皂,山上树林里角角落落地方都种了薰衣草,等再过一个月花开了,就可以卖到肥皂厂。上半年寨子里养了一点蚕,后来纺织厂收了,下半年养的蚕就很多了,到年底卖掉,又有一笔收入。现在寨子里有养鱼养鸡养鸭,鸡蛋鸭蛋卖给了食品厂,鸡鸭没有卖,到年底分掉,大家都可以过个好年了。就是粮食产量低,他们黎族人喜欢喝酒,酿了酒饭就不够吃了。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很满意了,到年底有现钱可以分,每家每户都可以分到不少。

中午吃的是黎族珍美食品香糯饭,徐立峰本来爬山就体力消耗大,香糯饭又可口香甜,他一口气吃了三个,吃得有一点撑着了,又喝了酒,就撑不住想去午休。

午睡起来后,长老已经把附近寨子的长老都请来了,徐立峰就和他们谈了起来。徐立峰讲了县里支持黎族寨子办学校的事,但是不可能每个寨子都办一个,总体考虑还是相邻的几个寨子合在一起办一个学校,这次来主要是考察环境,考查学校设立的地方学生上学是否方便,还有就是县里只能派教汉语的老师过来,要教黎语还要寨子里自己推举一个学识丰富的人来教。几个寨子的长老一听,都说自己的寨子最好,把学校设在自己的寨子最方便,他们一定会把老师照顾好。一时间吵吵嚷嚷的,很热闹。徐立峰笑着看他们说,没有出声。几个长老吵了几句后,看徐立峰没有说话,也不吵了,让徐立峰表态。

徐立峰听办事员把话翻译过来,想了一下说:“大家的寨子都好,但是我们只能选一个最方便学生上学的寨子,还要考虑到学生中午吃饭的问题。这几天我们就在这几个寨子里考察,你们几个寨子都选一个熟路的向导,我们要实地考察。另外要麻烦长老把每个寨子要上学的孩子的名字、岁数,家庭统计出来,我们好设定学校的大小和要派多少个老师过来。”

“还有就是吃饭的问题,我们不搞特殊,就在每个寨子的长老家吃,长老家烧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不用搞得太隆重。这几天我们在这里考察,考察完了会和你们说,选在哪里,选那里的好处。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还要你们派向导,我们还要去更里面的寨子看看。”

几个长老都说好,就是要公平。几个长老又介绍了其他寨子的情况,总的说起来,越靠近山下的寨子越富裕,越靠近山顶的寨子越穷。靠近山脚的寨子打的猎物可以很快的卖掉,山下种什么养什么他们也能很快的学会,跟着养,就是山下没有大的集市,很多东西不能及时卖出去。山顶的寨子上一次山和下一次山都要一天多的时间,打的猎物就很难卖掉,山上可以种的地又少,他们只能自给自足,就很穷了。

晚上几个寨子合起来在空地上开起了篝火晚会,年轻的黎族姑娘和小伙子,穿着鲜艳漂亮的织锦衣物,跳起了打柴舞、竹竿舞、椿米舞。下面跳的热闹,几个办事员蠢蠢欲动,也想去跳,有个胆大的就和徐立峰请示,徐立峰把手一挥,都叫他们去跳舞了。因为没了翻译的人,徐立峰听不懂周围的人说的话,就有一个年轻的姑娘过来为他翻译。这个姑娘叫瑞香,她穿着黑色的领口和袖口织着花的上衣,一条色彩斑斓的筒裙。徐丽峰看她穿的筒裙很特别,就和她聊起了黎族的织锦。黎族的织锦渊远流长,历史悠久,他们可以织出很多的花样出来,也可以染出很多种颜色出来,现在就是自己织自己用。徐立峰想到于泽华说得很多的东西都是可以出口为国家创汇的,就马上让瑞香姑娘给他翻译,问长老织锦的事,问他们如果把妇女组织起来专门织锦,产量能达到多少。和他们说这个可以出口到外国,为国家赚钱。

几个长老一听到这个事,都激动起来,找了几个年纪大的妇女专门和徐立峰说织锦的事。听完他们的介绍后,徐立峰想了一下说:“要不这个样子,附近寨子的每个家庭出一个妇女,要求织锦熟练,干净勤快,组成一个织锦厂。上班的人可以每个月拿工资,但是产量一定要上去,不要拿着钱不干事,到时间这个厂也是办不下去的。织锦需要的棉线我们向中央提出申请,请他们帮我们调配。织锦厂和学校办在一起,可以把食堂办起来,这样学生也可以吃到中午饭了。你们看行不行?如果同意的话,我回县里汇报后就可以办了。”

“可以可以,我们回家会跟那些婆娘讲,让她们勤快一点,不要偷懒。”几个长老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织锦厂办起来,厂里的党委书记由我们委派,还会派一些纺织和染色的技术人员过来协助你们,厂长和副厂长你们选人出来,这个人选一定要会讲汉语,为人公正不藏私,不讲私情,脾气性格要好,到时间可能要调解黎、汉的关系。如果不能做到不偏不倚,再好的人也不能做厂长。”徐立峰说。“还有就是道路,现在上下山都是羊肠小道。如果织锦厂办起来,要往山上送棉线,要往县里送织锦,道路这样难走,连牛车都不能走,就很不方便了,这么多东西不可能都靠人力一点点的背上去,路是一定要修的,我去县里申请一些钱,你们每个寨子都派人来修路,县里给一点补贴。”

几个人又为这个事情商量了一下,商量完了瑞香姑娘就请徐立峰和她一起去跳舞。徐立峰推辞了一下,挡不住那个姑娘的热情,就下去跳舞了。黎族的歌舞真是能感染人,从一开始的僵手僵脚出错不断的情况下,徐立峰不一会儿就跳得很好了。

徐立峰带着几个人把附近的寨子都跑遍了,情况模熟后,就选定了学校的地址和织锦厂的地址。附近十几个寨子,建两个学校,两个织锦厂,徐立峰要求每个寨子出人先把出山的路修好,县修房队会派人来建学校和织锦厂。

徐立峰安排好事情后,带着办事员和几个寨子派的向导,就往深山里走了,越往里走越荒僻,开始还有几个大一点的寨子,到后来都是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而且越往里走,耕种的方式越落后,原始的刀耕火种的耕种方式还在使用。他们到山顶的几户人家时,那几户人家看到有陌生人上来,还拿着刀箭防备着他们,还是一个向导出声,介绍了徐立峰他们的身份,才让他们进去的。

这是一间低矮的草屋,主人家的经济状况很不好,一家带老人一起九个人,都是面黄肌瘦的,身上穿的织锦衣物已经穿了几年了,都开始磨出洞来了。徐立峰详细的问了男主人家里的情况和种地的情况,又问他们愿不愿意下山,到时间在山下分地给他们。男主人有一点意动,但是又拿不定主意,要和父母商量。徐立峰让他们商量,留了一个向导和他们说明靠近山下的黎族寨子的情况,尽量劝他们下山,又请主人家派个孩子带他们去附近几家。

听了向导的话,又和家里的老人商量后,几户人家聚在一起又商量了一下,决定下山。他们告诉徐立峰,山上还有几十户人家,比他们跟穷,住得更偏僻。他们决定去找那几家,让他们一起下山。徐立峰想和他们一起去,被他们制止了,有些地方连向导都不敢去。

晚上徐立峰几个分散的住在这几户人家,吃的都是番薯。在这里住了两天之后,出去找人的老百姓终于回来了,一下带了三十多户人家下来。他们告诉徐立峰山上还长了很多珍贵的药材,有海南粗糊、萝美木、海南大枫子、海南龙血树、半枫荷、见血封喉、海南花梨、沉香树,酸枝木等等,徐立峰问他们是零散生长的还是成片生长得,他们说有一些是成片长得,都长成了好大的树林,有一些是零零散散的长的。

再一次征求这和在一起四十多户人家的意见后,徐立峰带着他们下山了,在山脚划了各地方设定了地界给他们,县委出钱请附近寨子帮助四十多户人家建寨子和船屋,并教会他们种田,学会使用农具。这些人下山的时候带了一些粮食,不是很多,县委又出面从粮库借了粮食给他们,要求他们明年后年分两年把粮食还给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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