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尸首已经僵硬,他也不懂得控制傀儡的方法,无法把这些尸首的姿势给改变了,否则的话,郑雷一定会把他们的尸首全都拉直的,没有人有跪拜无恶不作的人的义务。
好一阵子忙碌,所有的人全都被扭转了方向,全都是对着石椅,做完了这些,郑雷的心里稍稍安心一些,然后才走向石台四周的棺椁。
四个青色的棺椁一模一样,而且盖着盖子。
长剑撬入其中一个棺椁之中,慢慢的撬开盖子,里面却是空的。他有些疑惑,再次撬开一个,依然是空的,郑雷不死心,撬开第三个,依旧是空的。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郑雷反而不愿意去撬开了,他怕里面依旧是空的,走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发现聂圆的尸首,眼看着离希望越来越近了,但连续撬开三个,却都是空的,他不敢想象如果这里依旧没有聂圆的尸首的话,聂圆的尸首会在哪里。
突然,一声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郑雷的犹豫,他猛地转过身,从“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江成!化成灰他也会认得的江成。
郑雷握紧手中的长剑,冷冷的看着走近的江成,他没有去想江成为什么会到这里,从在第一层时侵入他的身体的两股力量来看,那两股力量的主人似乎都知道郑雷会来这里,所以就直接守在这里守株待兔,只是现在这两人却没了踪影,原本郑雷心中还疑惑呢,眼下江成的出现,让郑雷的心中有些释然,江成若出来了,他背后的那个瘦子想必也不远了。
“臭小子,老子今天来取你的狗命了,赶紧洗净了脖子等着爷来砍吧!”江成停在距离郑雷十多米的距离说道。
“江成,这一切,本就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我也不会遇上这么多的事情,原本我还不愿意与你不死不休,但你竟然敢动我的家人,我郑雷别的不在乎,只在乎我的家人,任何人,只要他敢动我的家人一根毫毛,我都会与他不死不休!”郑雷低头看看手中长剑,呵呵一笑,继续说道:“来吧,你我之间,也该做一个了断了!”
说罢,郑雷刷的一下伸出长剑,剑尖指着江成。
“哈哈哈哈……困兽犹斗!”江成嚣张的说一声,嗖的一下冲向郑雷。
本是满心愤怒的郑雷,眼看着江成冲了上来,更加的沉着冷静,他与江成之间,早该有个了断了,否则修道的这一路上,这个人会无休无止的纠缠着他,况且,江成触动了他的逆鳞,此人,不可不杀。
江成似乎很托大,郑雷看不出他的手上有什么武器,只看到他的一双手如血一般的通红。但郑雷却不会傻乎乎的认为江成真会傻兮兮的用自己的双手去抓他的剑。
一直没有用过真正属于第三步的力量去与人打斗,眼下灵力灌入手中长剑,郑雷顿时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力量。
但打斗之时不能分心,郑雷只好暂时压下心头的疑问,用心的对敌。
剑尖轻轻一划,带着轻轻的呼啸,挽成一个剑花朝着江成刺去。
一手一剑极为迅速的撞在一起,然后发出一声清鸣,长剑与江成的血手各自弹开一些。
惊讶的,不仅仅是郑雷,还有江成。
郑雷惊讶于江成竟然徒手与他手中的剑相拼竟然没有受伤,他的剑可是师叔所赠,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宝物,但之前的几次发威,都让他觉得此剑不简单。
而江成更是惊讶,以前他那个老不死的师傅,从来没有真心对过他,给他的法宝也是一些普通的货色,在他师傅的洞府里,简直就是用来垫桌子腿的存在,而这一次回去之后,这老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从自己的储物袋中给了他一双手套。
这双手套看上去像是那种医用的一次性橡胶手套,甚至这手套的血红色,让第一次见到它的江成怀疑这是不是人家医院做完手术扔掉的东西。
但是当老家伙展示了一下这手套的威力之后,江成就兴奋了,而他更是在戴上了手套之后自己试验了一番,用手捂着一把手枪的枪口,砰的一枪之后,他的手完全没事,而手枪却因为子弹没有发射出去而被损坏。
所以这一次江成才会感觉自己有了底气,也根本不惧郑雷手中的长剑,但没料到郑雷这长剑并没有在他的一抓之下应生而断,而是与他的手套平分秋色,各自震开。
江成通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郑雷手中的长剑,知道那也是一件宝物,不由得贪心大起,带着一股兴奋便再次冲了上去。
与江成试过一招,郑雷知道现在的自己,至少在表面上,和江成不相上下,虽然刚才的那一击,他心头稍稍的震惊,但也只是在心头一闪而过,而后便如一汪静水一般的站在了那里,任凭江成攻来的招式有多花哨,或者有多狠,他都静静的立着。
太极剑本就是以柔克刚,以静制动的剑法。
眼见江成的手将要抓在长剑之上,郑雷的脚步微微一收,剑尖轻转,轻巧的避过了江成的手,沿着江成的手臂内侧刺去。
通过刚才的一击,郑雷看出江成手上一定是戴了一个不一般的手套,攻敌之弱才是攻击之道。
但是两人的修为本就不相上下,三两招之内很难分出胜负的。
缠斗一会,郑雷的手悄悄的按在储物袋上面,因为打斗中,他发现了江成的一个弊病,那就是江成的修为不是靠着自己勤苦修炼上来的,而是通过某种方法得到的,虽然与自己同样处于第三步,但随着打斗时间的延长,郑雷感觉到江成的力量在缓缓的下降着。
而与江成不同的是,郑雷自从开启了自己的大周天之后,体内的灵力就源源不断,可以说只要他不遇上比自己修为高太多的人,基本上体内的灵力就不会出现枯竭的情况,而对上现在的江成,虽然一时不能取胜,但却胜在可以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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