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贪官(女县令第五十三章我爸是李刚内容)!”喻荣嗔目指责,李少爷与自己情同兄弟,自己竟然把他扯进来,让他以后如何有颜面在喻县呆下去?
简心竹冷笑,自行去后衙用饭。没办法,当官不容易,当父母官更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有点差错就被人指着鼻子,骂成贪官。哎费心费力,劳心劳力,我容易吗?一不小心,米饭没咽下去,呛得她咳嗽不止,厄人倒霉,吃米饭都能被呛死!
坐在高堂之上,看着传说中的李少爷,一身华丽丽的辣椒红色锦绣衣衫,手中拿着副高仿名家字画的白扇子,精瘦的个头,一双眼睛,四下游走。完全一个烧包少爷,特别是看到钱多多飘渺的身姿,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
女乃女乃地腿!她的多多岂是谁都能惦记的?简心竹眼睛一眯,惊堂木高高落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顿时,简心竹心中打了大大的两个红叉。
“见了本官,还不快快下跪!”
谁知这李少爷是个没脑子的,仰着头,飞扬跋扈“本少爷有三不跪,一不跪天,二不跪地,三不跪女人!”
“好好一个有气节的三不跪!”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给我打!”
“你这是屈打成招!”好一顶大帽子,李少爷趾高气扬,一点都不惧怕。
衙门口,挤满了百姓。若她简心竹打了,便堵不上这悠悠众口。别人也许不敢,但她简心竹可不是一般人“屈打成招?李怀金,本官可有审问你什么?你一平民百姓,见我朝廷命官不下跪也就罢了,竟然口出狂言,当众藐视朝廷命官(女县令第五十三章我爸是李刚内容)!我莫离的官威何在?来呀!给我打!打到他跪为止!”
“是!”第一次打人板子。汪大几人兴奋地双手摩擦,眼中写着四个字,不辱使命。
李怀金这下才有点慌张,看来是要真打。用扇子指着简心竹,一脸不可置信“你一个女人家家,竟敢动大本爷?我看你是反了天了。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李刚!”
靠!指着她的鼻子问,你知道我爹是谁吗?难道你是先皇流落在命间的私生子?不是啊,不是你嚣张个屁啊!简心竹翻了个白眼“李刚?喻县第二首富?原来是第二啊。怪不得生个儿子都是二!”
哈哈众人笑的东倒西歪。
“你”
简心竹脸色一整“还不快打!”
接着六兄弟便要拉着李怀金。眼见失势,他又不是硬骨头的主,不忿的冷哼一声“跪就跪,用不着这般大动干戈!”
看着那模样,简心竹顿起虐心“李少爷身份不一般,那个垫子给李少爷垫着。”
钱多多闻弦指雅。从后衙拿出一块厚厚的蒲团,浅灰色,毛茸茸的。看上去又厚实、有软和。堂下百姓惊异,这身份不同,上衙门的待遇也不一样啊!
李怀金骄傲的仰着头。眼珠子滴溜溜的围着多多打转。接着简心竹又怒了,她家多多的圣洁,岂是这等俗物可亵渎的?不知死活“跪下!”
李怀金随意的扑通跪在蒲团上,啊呀呀接着李怀金五官挤在一起,痛苦的倒在一边。死命的抱着膝盖疼的抽气。简心竹奇怪“李怀金,你这是作何?”
“你害我这蒲团里你装了什么东西?”李怀金撕扯蒲团,没想到布料很结实,使出吃女乃的劲头,也半分不动(女县令第五十三章我爸是李刚内容)。
“本官一片好意,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我当然塞了东西,这蒲团里,本官塞了天鹅绒,天下人皆知,天鹅绒如婴儿肌肤般细腻,如水一般柔软!”
“你骗人,这里分明是拳头大小的石子!”
简心竹微微一笑“多多,给各位父老乡亲看看,这蒲团里是石子还是天鹅绒。”
钱多多依言,拿着蒲团给堂下围观的百姓,果然,拿入手中,不过几两重,柔软温暖。百姓纷纷指责疼的抽气的李怀金,说他装模作样。钱多多接过蒲团,临了转身,余光瞥见一抹白影,遗世独立,光华灼灼的妙公子,心中顿然急骤,哥哥,你终于来了。一瞬间,简心竹感应到她异样的而情绪“多多还不过来,把蒲团给李少爷垫上!”
“我不要,我不要”李怀金死也不要再垫那蒲团。钱多多清醒,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人。
六身强力壮,最讨厌别人装可怜,明明是上好的天鹅绒,哪里是什么石头?他天天坐在上面歇息,哪里会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垫着天鹅绒还嫌咯得慌,真他妈矫情!大掌一提,把瘦弱的李怀金提在垫子上“老实点!”
果然,身强体壮的男人,比简心竹这女人更有威慑力。即使膝下如针扎般,李怀金面对凶神恶煞的汪六,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大气不敢出。简心竹嫉妒羡慕恨了
“李怀金,你可知道喻荣的妻子刘氏被人昨日被人奸杀!”
“略有所闻”
“你与喻荣是何关系”
“自小相熟”
“你与刘氏如何?”
“大人”李怀金惊异“他是兄弟内子,兄弟妻不可欺,我与她没有交集”
“好一个兄弟妻不可欺,我看是兄弟妻不客气吧(女县令53章节)!”简心竹冷笑!
“你休要胡说!”这时喻荣不乐意了,这绿帽子他可带的不舒坦!
“哼!你与喻荣自小相熟,关系定然很好,他的妻子,你一定更是尊重,即使不相熟,也不可能无半点交集!李怀金,你不觉得狡辩的太过了么?”
“你不”李怀金一时间找不到理由反驳。
“还想叫狡辩?”简心竹惊堂木一拍,声情激愤“你看看这是什么?”
简心竹把袖中的布料丢去,轻飘飘的一缕布料,却被她丢出三米开外。堂下有人一愣,看来丞相大人对他隐瞒了很多啊!
“这云锦布料,李少爷您看着可否眼熟?”
“不不熟”
酒囊饭袋,简心竹暗地讽刺“喻县第二富的少爷,竟然不识这云锦?李少爷,你当本官是傻子么?”
“厄我我眼花了,我我认识。”
“认识就好。”简心竹讥讽“喻荣,你昨日何时见过李少爷?”
“晚饭后,他邀请我去去百花楼喝酒。”
“哦?在刘氏出去后,还是出去前?”
“出去后”
“他穿的什么衣服?”
“杏黄色的”
“李少爷,你后来去了什么地方?”
“当然是去了百花楼”李怀金颤颤的回答(女县令53章节)。
“是吗?”。
“百花楼的老板可以作证”
哼!这么多人作证,谅他也不敢说谎。“你去百花楼做什么了?”
“去百花楼当然是去寻花作乐喽,不然你以为去干什么?”李怀金不怀好意的扫着简心竹。
简心竹并不生气,抿着嘴,依旧不温不火“不然,唤百花楼老板娘出来。”
“参见大人”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一身五颜六色的纱衣,风韵犹存,微微前倾,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看的堂中几个热血青年,内心骚动一阵口干舌燥。
简心竹尴尬的咳嗽几声,她对这种职业不感冒,甚至对这种职业的妈妈,更加厌恶。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年纪大了,只能卖肉。
“年妈妈,本官问你,昨日李怀金去百花楼干什么了?”
“和往常不一样,李少爷没有要姑娘,只要了一壶酒,谁知刚喝,酒却莫名其妙的撒了。因他常在小蝶屋里留宿,有衣服留着备用,便换了衣服,好像是兴致不高,便匆匆离开了。”
“他换了件什么颜色的衣服?”
“绿色云锦衣,啧啧”年妈妈羡慕的翘着兰花指“那衣服,做工细致,衣料上乘,富贵堂皇。整个喻县就只有李少爷有。”
一边的李怀金,全身发抖,死死咬着牙不敢抬头(女县令53章节)。本来挺直的腰,此时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好不狼狈。
“年妈妈,你可仔细看看,李少爷手里的布料,眼不眼熟?”
“呀!这不就是李少爷那件衣服上的吗?”。年妈妈一脸的心疼,多好的衣服啊。
简心竹厉声“这布料,是我在刘氏案发地点找到的,你可还有话说,李少爷?”
刚说,一边的年妈妈吓得尖叫,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怀金。
“我我有什么话说?墨绿色的云锦布料到处都有,凭什么说就是我衣服上的?”
真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要落泪啊。简心竹冷笑“你那件衣服呢?我即刻派人去取”
“本少爷不喜欢,烧了”死不对症?
简心竹眯着眼,危险的冲李怀金“本官从刘氏的手里,也发现了相同的块布料。素闻狗鼻子最灵验,把死者身上发现的布料呈上来,咱们找狗来判断!”
要不是为了在百姓心中留下个好印象,她和他们啰嗦个屁,早就派狗上来咬。一边的喻荣疑惑的看着李怀金,犹豫不决,心中矛盾,事实一切都指向李怀金,即使再好的兄弟情谊,此时也有些动摇。
当李萧牵出财迷和元宝的时候,这两位主,出场效果很震撼,还未到场,便是两声嘶吼,震天动地。吓得一竿子不识货的百姓瑟瑟发抖,简心竹温言细语的解释“呵呵大伙不要怕,这是本官养的藏獒,不要怕,它们都很温和的”
藏獒?温和?信你才有鬼咧!胆小的四处逃散,留下来的都是英雄啊。简心竹鼓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