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御尧双臂环胸,站在不远处。见她将自己包在被子里,活月兑月兑蜗牛的模样,唇角漾起惑人的涟漪。
走过去,大手掀开被子:“女人酒后如狼似虎,果然货真价实!”
闻言,她从床头拿过枕头,跪在床上用枕头压住了脑袋。平时,她在他面前跟玉女似的,现在他肯定把她当**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窒闷的声音从枕头内传出来:“既然我喝醉了,你不拦着我,还让我胡来,你……你明明是故意的!”
阎御尧耐着性子,将枕头扯过来,扔到地上:“你像小野猫似的,跳到我身上。我自问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
桑紫清半跪在床上,四处扫描可以遮住脸的东西。顺便偷瞄一眼阎御尧——
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窘态,眼角眉梢连带着性感的唇角,都带着阴邪之气。她羞窘的捂着脸,深深埋在膝盖内。
她真的想死,想死啊!看他那眼神,一定把她当成性/饥渴的腐女了——
阎御尧忍不住低笑,好听的笑声与外面稀稀拉拉的雨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平时这丫头七十二变的,现在看她窘迫的模样,倒让他觉得逗弄她挺有意思的。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阎御尧忍住笑意,淡淡的开口。
桑紫清猛的抬起头,捂着小脸的纤细长指,露出细微的缝隙,谄媚的说:“是呀,是呀!不过是一个吻,其实没什么!”
阎御尧貌似赞同的点点头,她悬着的心才悄悄放下,暗自松口气。
“不过——”男人陡然拉长声音,她像被人抛向了半空中,上不去又摔不下来一样。
“你倒是十分豪爽的,把一个男人的第二生命给踢了,还不客气的吐了人一身!”
悬在半空中的身体,终于被人狠狠扯住摔下来。她心口处凝着的呼吸,就像一块冰凉得难受!
桑紫清怔愣了半天,脑子又不停运转,终于想到那零星的片段。她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要说什么,但身体下意识的向后仰,却忘记后面是床尾,这一下摔下去惨不忍睹——
阎御尧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快要仰下去的身体,顺势拉到自己怀中。
桑紫清瞬间感受到,男人身体每一处散发着的健硕的力量,及那结实的胸膛所传递过来的温热气息,她美如琼瓷的小脸瞬间酡红,就像夕阳下那抹红霞一样。
阎御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胸膛突然像烈火一样,熨烫着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重要的是——”男人哑声继续说道。
桑紫清有种血液逆流的感觉,嫣红的脸色不知是男人的肌肤太过滚烫,还是因为男人说的话。
“是,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男人的深眸就像藏着野兽一样看着她:“那晚,你还想做一件事情!”
桑紫清的乌瞳染着疑惑,到底什么事情,怎么她想不起来。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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