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怨,恶魔总裁的禁宠 第137章 今天过后,各自幸福

作者 : 粉蔻

陆子皓匆匆赶回婚纱店,陈思雨已经不在那儿了。

掏出手机拨通陈思雨的号码,“喂,思雨,你去哪了?”

“皓,我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了。”陈思雨轻柔的声音中透着有气无力的疲惫。

“骗子,骗子……”沫沫只觉得心彻底被伤害了,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陆子皓布置的陷阱里,被他伤害涉及而不自知,错把阴谋当爱情。

难道,自己真的又在无意间伤了沫沫的心?

“我也不怕你告诉别人,如果你觉得你的命给我陪葬不亏本的话,随便你想告诉谁。”伯格自信阴冷的笑道,“我反正是烂命一条,也豁出去了,就是不知道林董有没有我这个胆?”

陆子皓本来处理完紧急的公务就准备回家的,可是却在临离开办公室之际,被气势汹汹的艾瑞克堵在门口。

一个人在包厢里,吃饱喝足很是满意,半道出来上厕所,看见旁边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黝黑矮胖老男人也是眼熟,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他就睡过陈思雨的那个林建业。

这样的信念一直非常非常的坚定,从未动摇过,即便那晚他那样粗暴的强迫自己,伤害自己……可是沫沫始终坚信,陆子皓只是因为太爱她,才会控制不住伤害她。

沫沫跪坐在沙滩上,海风吹乱了她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脸上泪痕已经风干,她面朝着漆黑一片的大海。

“你……”中年警察怒了,对着身后的人吆喝,“把他带走,带走。”

而躲在暗处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陈思雨却恨的咬牙切齿,居然算计出错,没想到伯格这么大胆,居然敢反抗警察,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匆匆回到陆家,陆子皓还没有回家,陈思雨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刚刚做掉孩子大出血的她还要费尽心机除去伯格那个恶人,无论是心理还是体力都是虚耗过度,真的很累很累。

是的,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伤害沫沫的人就是他,可是他却一直在做着伤害沫沫的事情,那他……真的是无心的。

“睡你的女人?哪一个?”林建业哆嗦的看着高大健壮的伯格,论体力,自己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林建业不知道伯格到底想要对他干什么,为钱还是索命,大脑也在绞尽脑汁的回想,到底哪个被他睡过的女人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

做完这一切,沫沫起身绝然离开,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沙滩的夜色中。

“艾瑞克,我没事,马上回去,我的手机快没电了,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回家。”沫沫被艾瑞克这样关切的声音感动了,摒弃了爱情的她看起来神情淡淡的,但是很平和。

她**,失子,失学……只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远渡重洋以避开这个恶魔。

伯格冷冷的盯着脚下的林建业,浅褐色的瞳眸闪动着邪恶的光芒,他斯条慢理的开口,“饶了你……也不是不行,只要……”

来不及多想,陈思雨快速离开现场。

伸手去扒开面前的沙,不多一会儿就刨出一个小坑,沫沫把钻戒埋进沙坑里,然后再用沙子重新铺上。

可若是眼前这个男人把他私底下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全抖出来,那么他就会晚节不保,这辈子就算了,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直到他死。

现在孩子没了,任凭陈思雨怎么说都可以,黑的可以说成是白的,谁让他理亏在先,谁让他爱上陈思雨在先,所以这些指责和埋怨理应受着。

那一头,陆子皓绕着沙滩不断的呼唤着沫沫的名字,在黑暗中乱走,担心像永无尽头的长河,冰冷的海水将要把他淹没。

沫沫终于不得不相信,陆子皓只是在玩弄她,只是在报复她,报复她因为妈妈抢了陆爸爸,他对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爱,有的只是欺骗和伤害。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猛然间,一声冷喝从天而降,惊的伯格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一跳,以为是追债的上门来了。

仗着这一点,伯格奋力挣月兑,趁着混乱之际撒腿跑了。

心脏回归到原本的位置,陆子皓跌坐在沙滩,这一刻真的是筋疲力尽。

“突然就是觉得浑身没力气,胃里面一阵阵恶心绞痛,我就打车先回家了。”为避免其他声音今日手机,陈思雨捂着手机,装作弱不禁风的说道,“皓,我是不是很没用?”

只是因为自己曾经鼓起勇气骂醒了失去双腿变的颓废、自暴自弃的他吗?还是因为他只是失去了陈思雨变的孤独寂寞,所以闲暇时拿自己玩玩?

“所以你才是禽兽,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陈思雨不轻不重的捶打着伯格的胸膛。

她也可以一个人好好过,她的心此后只留给自己看守。

伯格不是笨蛋,不用过多久就能想到今天招引警察来这里抓他的人肯定是她,因为只有她对伯格所做的那些事情一清二楚,也只有她知道伯格的藏身之所,也只有她有动机报警。

伯格恼羞成怒,陈思雨居然敢忽悠他,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伯格抓住陈思雨乱挥的手,心疼道,“是我不好,你别动气,这个时候流眼泪对身体不好,别哭了。”

“对不起,陆总,我没能拉住他。”紧跟艾瑞克其后的金秘书显然有些慌张和无措。

“不,千万别,你放心,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只要你放过求我,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

“沫沫没回去吗?”陆子皓对上怒容满面的艾瑞克淡淡询问。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陈思雨的手机打不通,提示说手机关机了,伯格顿时怒火朝天的把手机摔了,“贱人,居然敢敷衍老子。”

“警察,别动。”有两个人上前按住伯格,把他制住不能动弹。

“滚!”伯格冷冷的开口。

“你还要掐死我吗?想掐的话就快一点,我也好早一点的去见我那无缘的孩子,如果不掐,那我就回去了。”陈思雨赌气道。

“沫沫,沫沫……”他的沫沫,或许在海边。

伯格举起手抱着头,这才看清有几个身穿制服的壮汉朝自己跑来,手中还带着枪。

伯格让林建业滚蛋之后,就把欠的债全还了,没有了债主的追逃,他轻松很多。

“啊……好痛……”林建业忽然惨叫,顿时惊醒过来。

“咳咳,你掐死我好了,你掐啊,用力掐……”陈思雨自看到伯格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她也不躲了这个男人害的她永远做不了母亲,她恨他,今天就挣个鱼死网破算了。“没错,就是我打电话通知警察去抓你的怎么样?你掐死求我吧……”

陈思雨点头,但是没有开口说话,只顾着哭泣。

海风呜呼,海水哗啦,夜晚的海边被各种声音充斥,却更加突然大海的宁静沉默。

没关系,既然决定捅破了这张纸,想必陆子皓以后会收敛一点,碍于自己生病,他是不会来质问自己的。

不时的看时间,已经又过去五分钟了,伯格终于等得不耐烦拨打陈思雨的电话,想问问她到哪了。

“你们胡说,你们胡乱栽赃良民,我要告你们,你们有什么证据?”伯格大呼冤枉。

陈思雨伏在地上剧烈的咳着,咳的眼泪都飙出来也停不下来,不知道是咳出来的眼泪,还是她从心底情不自禁流出来的眼泪,她狠狠的瞪着伯格,“我发疯?是……我是疯了,都是你这个恶魔,害的我失去了孩子,害的我以后再也当不了一个母亲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沫沫忽然又不见了,也联系不上……难道原因出在那枚钻戒上?

“不敢了?”伯格又是重重一踹,“一句不敢了就算完事了?老子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手中握有你强迫我女人的证据,改天老子一个不乐意去警局告你,或者直接寄到你家里,给你老婆儿子看看,看看平时看起来老实忠厚的林董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过了今天,他们各自转身,各自幸福。

伯格微微皱眉,今天陈思雨的反应很反常,这不该是一个工于心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却又狡诈怕死的女人该有的表现。想到这,他松开陈思雨的脖子,把她甩在地上,压低声音怒道,“你在发什么疯?”

这个男人既然敢把脸露出来给他看,那说明他根本不怕自己,对于这种搏命的赌徒,他是不敢跟他硬碰硬的。

陆子皓急忙下车,拔脚就往海边的沙滩跑去,一路狂奔一路大声呼喊沫沫的名字。

“沫沫,你又对她做什么了?”艾瑞克秀气的脸上充满愤怒,刚刚他送妈妈回家之后就打电话给沫沫,她说会找陆子皓转达二叔的意思,谈完了就回家。

要不然,他怎么会明明有了陈思雨还要来招惹她呢?他明明都已经要跟陈思雨结婚了却还要送她钻戒呢?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弄清状况么,先不忙回去,咱们好些天没见了,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聊聊吧?”伯格好脾气的建议,他还有好多问题要问陈思雨,比如那笔合作案的巨额资金什么时候到账的问题,那天林建业的口气,应该是就在这几天的事情。

陆子皓此时心里着急的担忧着沫沫,像只无头苍蝇乱飞乱撞满世界的寻找沫沫,完全已经把答应过陈思雨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可是她乍然看到伯格一脸暴戾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被狠狠的吓了一跳,她明艳的脸上闪过惊慌,“你,你想要干什么?”

沫沫也不知道,她爱着的男人也同样深爱着她,并且在她立志要忘记的时候疯狂的出现在这里找她。

“你们是谁?”伯格蹲在地上,暗自揣想,自己最近似乎没有得罪道上的人啊?

陆子皓说,这片海里还沉睡者五枚戒指,不管是不是真的,那么她就把最后一枚也埋在这片海域吧。

陆子皓朝金秘书摆摆手,“没事,他是我朋友,金秘书你先下班吧。”

本想着送伯格进监狱,那么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威胁自己了,可是没想他跑了。陈思雨心情恶劣的离开,心里很清楚,伯格很快会找上自己。

夜色太浓,潮水声音太吵,海风太大……一切都在阻碍着他们的爱继续延续。

“你跟我去找你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打她电话也打不通。”艾瑞克不悦的瞪着陆子皓,直觉的就认为陆子皓是导致沫沫失踪的罪魁祸首。

路上,陈思雨打了一通电话,是打给警方的,匿名报警,称伯格就是劫持陆涛,制造交通意外的肇事者,然后提供了伯格的藏匿地点。

于是就在林建业开始按数字拨电话之前,扬手狠狠把林建业劈晕了,找了他身上的车钥匙开门,把林建业扶着躺在车后座,伯格就驱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警察一愣,他们的确没有什么证据,只是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还没证实真实性就行动了,因为告密者说这罪犯今夜就要潜逃了,所以他们只有闪电行动。zVXC。

陈思雨看到伯格的反应,脑中闪过之前他对自己的表白,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真是蠢……”沫沫模着疼痛的心喃喃自语,现在的她眼泪已流尽,明明那么难受,却一点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觉疲怎体。

陈思雨心里在冷笑,这就是这个无耻冷血的男人,疑心这么重,所以当初得知有了孩子她为什么会那么绝然快速的去打掉这个孩子,因为她根本不想要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的孽种。

陈思雨带着眼泪冷笑,“你害的我怀孕,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这个禽兽。”

伯格一怔,心脏霎时像有一把锋利的刀割过,尖锐的痛传遍全身,他颤声问,“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他记得……沫沫当时虽然接受了,可是却是哭着离开的,是那样仓惶狼狈的落荒而逃。

“你是厕所那个人……你想干什么?”林建业不住的哆嗦,他认出伯格是在厕所看着他小便害得他嘘不出来的那个粗犷男人,顿时吓的不断往后退。

伯格将车子一直开到郊外一大片杂草地中停下,这里是即将要施工的工地,目前只有几处类似废墟一样的石头房子,很多地方都已经崩塌了,没有人居住,这是伯格有一次经过时无意中发现的。

“五千万,我要现金,明天这个时候拿到这里来。”伯格突然凑近林建业,吓的林建业立马然后缩,他恶狠狠道,“如果你敢报警,那么我手中所掌握的的证据就会交给警方,同时会寄给你老婆孩子,放到网络上……”

于是,在她最后一次摔断手之后,陆爸爸就送他去英国了,她也有了安稳平静的十二年幸福生活。

伯格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可是我也失去了孩子是不是,那个孩子我也有一半的。”

可是林建业却露出为难之色,称这五千万是他目前所有的流动现金了,再多也没有了,不过再等一个多星期,等他拿到跟天宇集团合作案的资金之后就有了,希望伯格再宽限几天。

“呜呜……你还我的孩子……”陈思雨哭的泣不成声,一半演戏,一半伤心。

前面都是胡编乱造的,但是最后一句倒也是真实的,因为陈思雨每一次的勾引,陆子皓都没有上钩。

“对不起,我马上跟你一起去沫沫经常去的地方找,我真的没想要伤害她……”陆子皓对艾瑞克歉意的开口。

伯格听了陈思雨的控诉忍不住心中一紧,他追问,“你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那孩子怎么会没了?你又说什么再也当不了妈妈了?”

沫沫木然的蹲坐在海边的沙滩上,她掏出“情人的眼泪”,钻石即使再黑暗中,也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哈哈……好啊,就一起下地狱……咳咳……”陈思雨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难受的咳着,情绪已然在崩溃边缘。

声声泪下,字字控诉,听的伯格心软了,心都碎了。

“嗯,那你先去忙吧。”陈思雨说完把电话掐了。

原来的住所是回不去了,又要躲着追债的,伯格不得不每天提心吊胆的东躲西藏,还要关注陈思雨的动向找她算账。

“你这个女人……真是容不得隔夜的仇恨。”伯格捏了捏陈思雨挂着眼泪的小脸无奈的说道。

一个千疮百孔的心,因为爱,再度活了过来,她不可自拔的一点一点爱上陆子皓。

“现在好些了吗?”因为自己的突然离开,才导致无法顺利拍照,陆子皓不免觉得对陈思雨愧疚。

听了这话,伯格的表情顿时变的高深莫测起来,原来陈思雨说的那笔巨款马上要到手了,难怪陈思雨要过河拆桥找警察收拾他了。

这时他浑身湿透,黝黑肥壮的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油,瞪大一双恐惧的小眼睛,酒醉也彻底的醒了。他记起晕厥前有人在他颈后狠狠劈了一掌,他还没来得及喊痛就晕过去了。

陈思雨止住哭泣,怨念的瞪着伯格,“你还说,当时我看见流血,吓都吓死了,又怕陆子皓他们知道被拆穿拿不到钱,你为了钱逼的我还少吗?我迫于无奈只能找了那些不知道有没有医师资格的黑诊所处理,可能是我运气不好,孩子没留住又弄得大出血,后来还是被那诊所的医生送到正规医院的,我一个人昏死过去大半夜,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等我醒来孩子没了,还被告知以后再也不能生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可是回到陆家,我却只能推说是肠胃炎,在医院挂了一整夜的盐水……我有苦说不出啊。”

“我知道我知道,不哭了,你恨我是应该的,应该的……”伯格心疼的搂住陈思雨,没想到她竟遭遇了这么惨痛的事情,而且是他造的孽。

“那赶紧吧。”艾瑞克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陆子皓能帮着找沫沫那是最好不过,他也是找不到沫沫着急了,所以才会冲着陆子皓大声吼的。

伯格从警察的眼皮底下逃了,可是他知道,这一次的时间跟陈思雨月兑不了干系,所以愤怒之下发誓一定要找到陈思雨,给她点颜色看看。

林建业急急赶回去,连夜筹钱,第二天十点不到就乖乖的把钱送到波哥面前了。

“沫沫,沫沫……你在吗?”陆子皓用手围在唇边,大声的呼喊,可是声音被海风卷走,变的微弱无比。

难道他是有预谋的?不知道是为钱还是为仇?

陈思雨顿时紧张的环顾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人在跟踪或偷拍,这才拉着伯格到了酒店内堂花园的一角,压抑着厌恶的开口,“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你到底想干嘛?”

“记住,明天上午十点,过时不候。”伯格在林建业夺门而逃的那一刻冷冷开口。

可是伯格身形高大,动作灵巧,左闪右躲就挣月兑了小警察的桎梏,他有自信,警察并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即便他们有枪也不会随便对他开火。

车子朝着郊外偏僻的地方疾速驶去,林建业不知道真的醉了,还是伯格那一掌下手太重,总之一路上都没有醒过来。

摇摇晃晃的走出会所,外面漆黑一片,夜风一吹,酒精上头就醉意朦胧了,林建业还清楚自己开不了车所以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找代驾。

“我们是见面了,不过只说了一会儿话她就回去了。”意思是我什么都没对她做,陆子皓淡淡的说道。

转过身,刚好身边一辆大卡车疾驰而过,强劲的气流掀起陈思雨的米色裙子,如花一般绽开。

七点十分,伯格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约好七点要来的陈思雨还没出现。虽然这个女人不是第一次迟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迟到让他很焦躁,很……不安。

陈思雨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晚上六点钟起床,细细的描眉勾唇,盛装打扮,然后高傲优雅的出门。

“那沫沫去哪了?你又是说那句话刺激她了?你不知道沫沫其实很脆弱吗?你知不知道你给她的伤口要很多年以后才能愈合吗?可是为什么你又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你到底有没有心啊?”艾瑞克愤怒说道,因为心疼沫沫,所以说的每句话都是咄咄逼人。

…………

听了艾瑞克的话陆子皓不禁陷入沉思,下午见到沫沫的时候,她还是冷冷淡淡很平静的样子,看来艾瑞克把她照顾的很好,所以她看起来很安定。

矮了半个头,气场上差别真的不是一点点。

陈思雨心里是有委屈有愤怒,委屈是她失去孩子失去生育能力却不能跟任何人诉说,心里已经憋屈很久了,而对伯格这个罪魁祸首,更是恨之入骨,所以才会打电话叫警察去抓他。“你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害怕吗?你知道我才知道有孩子就看见我的孩子化作一滩血水是什么感觉吗?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陆子皓坐在车内,看着前方车辆的车尾,刚好一个红灯等在路口。

但是既然都已经出动缉捕,哪能被这嫌疑犯的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于是冷冷一喝,“有什么话回警局再说,如果什么都没做,我们会还你清白的。”

眼看着过两天陈思雨就要跟陆子皓举行婚礼了,伯格这天终于逮到机会拦截住落单的陈思雨,为了这个机会他已经暗中跟踪她好几天了。

哪怕他反反复复阴晴不定,哪怕犹豫不决辗转在两个女人之间,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陆子皓只是逼不得已,陈思雨那样可怜,陆子皓不能抛下陈思雨,陆子皓真正爱着的人一定是自己。

伯格一路悄悄跟着林建业,发现他到了车旁没开门上车,反而掏出手机想打电话,也不知道他想联系谁。伯格想不管林建业想联系谁都不能让他打这通电话,要不然绝对会很麻烦。

“你……”伯格收紧手指,更加用力的掐着陈思雨,看着她渐渐发紫的面色怒得双目充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今天跟你同归于尽。”

“嗯,好很多了,耽误你的时间了,今天的婚纱照拍不成了。”陈思雨沙哑的声音透着难过。

“该死……”陆子皓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低咒一声,掏出手机拨出沫沫的号码,可是电话那头迟迟没有人接起。

他表面看起来很风光,家庭事业两不误,夫妻和睦,父慈子孝,又有十几亿的身家,风光无限,令人羡慕。

伯格再也忍不住,上前扶起地上的陈思雨,一把抱在怀中,“宝贝,对不起,害你受苦了,你是该恨我,该恨……”

可是为什么等到她重新回到陆家,陆子皓就整个的变了?他开始懂得关心她,帮助她,爱护她了?是什么因素导致他的转变?

“啊……”林建业惨痛嚎叫,口中吐出一口不知道是救还是水的液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思雨这段时间不怎么露面,即便是出门也是跟陆子皓一起,为了他们即将举行的婚礼做准备,很少有落单的时候,所以伯格一直没有机会,心里充满了暴虐和愤怒。

没过多久,伯格也跟着林建业出了厕所。林建业年纪大了,体力不比年轻人,时间不早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就告别同伴出了KTV会所。

此时也就晚上十点多,真正的夜生活才刚拉开帷幕,像林建业这种老人就该回去睡觉了。

忽然,他想起下午时对沫沫说过的话,他说自己为了给沫沫独一无二的礼物所以买下三对钻戒,后来全都丢进大海了……

如陈思雨所料,陆子皓再度失约没有回来陪她吃晚饭,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今夜,就把这所有的伤痛埋在这里,跟这段错误的爱情告别。

林建业毕竟在商场上打滚多年,这一听就有希望的话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对方的下文是什么,“只要你放了我,要多钱随你开口,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是啊,他都要跟陈思雨结婚了,可是为什么还要忍不住把那枚戒指送给沫沫呢?徒惹沫沫伤心,打破她心里的宁静……

沫沫看不透了,可是她知道,在陆子皓的一点点柔情中,她沉沦了。

然而,这所有的信念却在刚刚陈思雨一脸甜蜜的告诉自己她已经怀上陆子皓的孩子时,全部崩塌。

“看来你做的缺德事还不少。”伯格恶狠狠的一哼,随即伸出脚在林建业肥肥的肚子狠狠一踹。

“你就是这样,没心没肺,我恨死你了,所以报警让警察抓你,让你坐牢给我的孩子恕罪。”陈思雨终于说到点子上了,给报警抓伯格这件事编了一个非常充分合理的借口。

“是。”林建业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随即跌跌撞撞的跑向自己的车子。

“宝贝,如果不想在结婚之前跟我一起上头版头条,我想你最好还是继续保持着你优雅的仪态。”伯格冷冷的好心提醒。

“沫沫,你去哪了?我满世界的找也找不到你。”夹杂着吵闹的杂音,艾瑞克带着湿气的温柔声音急切的窜入耳朵。

“不要胡思乱想,那我们改天再去拍婚纱照,我先回公司处理一些紧急的事情,晚上陪你吃晚饭。你要是还觉得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知道吗?”陆子皓柔声安抚。

可是眼下为了取信伯格,陈思雨故作羞怒道,“我虽然在陆子皓身边,可是我很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才接近他的,我不像你那么没节操,什么人都可以,只问**,不问感情,回来以后,我跟陆子皓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警察?”伯格突然挣扎,厉声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法?”

“干什么?”伯格不屑的看着林建业的孬样,阴鸷一笑,“你睡了我的女人,你说我想干嘛?”

“好,我在家等你,路上小心。”艾瑞克终于跟沫沫取得联系,听到她要回家了,声音也很平静,他终于也放下心来。

沫沫木然的填着沙子,将那枚情人的眼泪严严实实的埋在沙子下面,从此也把她自己的心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好好的保护好。

然后,她惨淡一笑,看起来柔弱无助,“是的,我怀上了你的孩子,可是因为你那一晚的折磨,我回去后就发现身体很不舒服,小月复隐隐作痛……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当我觉察不对劲赶去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他都已经两个多月了,都是因为你……你这个坏蛋,医生说我大出血上了zi宫,以后再也怀不了孩子了,都是你这个恶魔……让我永远的失去一个女人做母亲的资格。我恨你!所以我要你死,我要给我的孩子报仇!”

眼看着伯格自那天从警察手里逃月兑也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了,刚开始提心吊胆的陈思雨见伯格没来找她,也渐渐放下心来,警惕心也松懈了。

怒瞪着四下吆喝搜寻的警察,陈思雨不悦的冷哼,“一帮废物!”

“你还我的孩子……”陈思雨哭着揪住伯格的衣领,伤心欲绝的样子。

两个大男人匆匆离开天宇大楼,各自开着车到处找沫沫,所有沫沫可能会去的地方走找遍了,可是就是不见沫沫的踪影。

陆子皓不知道,他的沫沫曾来过这里,埋葬了属于他们的爱情。

陈思雨今天过来举行婚礼的酒店确定相关的细节问题,陆子皓为了腾出时间结婚,今天就没时间陪她过来了。

“好了,别生气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不是真的怀疑你。”伯格听陈思雨这么说,只能软言好语的安慰。

忽然发现身边的那个高大粗犷的男人老是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自己,林建业浑身抖了抖,被人盯着看,他就更加尿不出来了,于是就拉上拉链洗手出了厕所。

十二年之后陆子皓归来,他俊美冷漠,深不可测,总是用那带着若有似无讥诮的眼神打量她。他讽刺她,辱骂她,更是借着酒醉强行掠夺她的纯洁……

“别这样,都是我不好,别哭伤了身子。”伯格轻轻擦拭着陈思雨的眼泪,“是拿钱给我的那一晚吗?”

“是是是……”林建业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他胆子小,当然不敢报警,再说他哪还有脸去报警啊,事情要是被捅出去了,以后他小命保不保得住另说,做了那样的丑事他还要不要脸啊。

艾瑞克已经整整找了半天了,再找不到沫沫他快要发疯了,他已经决定去警局报警了。

可是,已经整整四个小时过去了,沫沫还没有回家,他打她电话也不接,所以直觉的认为陆子皓又对沫沫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了。“可是你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伯格的大脑思维条理开始清晰起来,“你失去了哪家医院,怎么会大出血呢?还失去了……再生育的能力。”

陈思雨开车回到陆家,晚上还有一场好戏,她的确累了,需要养精蓄锐。

“是!”另两个警察上前,死死的摁着伯格。

正好没钱花,那就找林建业来弄些钱用用,伯格恶毒的想,谁让这林建业不经过的同意就睡了他的女人,总该付出点代价的。

陆子皓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爱过她?

陈思雨,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很好,钱他伯格要,女人也要。

伯格停下车子就将林建业拖进石头房子,将重的像猪一样的林建业狠狠扔在地上,打开一瓶从林建业车子后备厢找到的矿泉水,喝了两口之后就全都倒在了林建业的脸上,头上……

手机快被打的没电了,沫沫怕艾瑞克担心,就回拨了一个电话给他。

“不,千万不要,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饶了我吧。”林建业又痛又害怕,只能狼狈窝囊的抱着伯格的大腿不断的哀求。

伯格见林建业给钱给的这么爽快,就想多敲一笔,那样还了巨债之后还能有钱带着陈思雨远走高飞。

林建业酒喝多了,正憋得慌,可是巴巴的跑进厕所又尿不出来,真是……年纪大了毛病就多了,哪哪都不行了。

陆子皓俊美高大,艾瑞克秀气略显瘦弱,所以当两人面对面站立时,即便艾瑞克怒气高涨,可在气势上还是略输一筹。

不用说,今天她训了楚雨沫那个小贱人,她肯定哭着去找陆子皓告状了。

忽然手机响了,是艾瑞克打来的,说沫沫没事,已经回家了。

伯格站起身来,桀骜抗议道,“那就是说没有证据了,我是良民,你们随便就把我带到警局去了,那我的公民权利在哪里?我也是受法律保护的。”

“劫持守法公民,制造交通意外,撞了人逃之夭夭……条条罪证都可以把你扔进监狱里去。”制住伯格的一个中年警察冷声开口。

从她六岁开始第一次踏足陆家,陆子皓就一直讨厌她,捉弄她,恨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他从没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每次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深沉的恨意,令她忍不住害怕,发颤。

这天他到一家KTV会所包夜喝酒,躲了几天的伯格实在受不了东躲西藏有一顿没一顿的滋味了,所以想放纵一下。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那些追债的和警察应该没那么灵敏能抓到他,所以他狠下心决定好好享受一番。

她虽然也怨过,也难受,可是她却从不怀疑他的真心,也不恨他。

随手抓起仍在沙发上的夹克衫,伯格往身上一套就冲出门找陈思雨。

“可是……你住在陆家,我们也是几天才见一次面,你怎么确定孩子是我的?”伯格疑心道。

“哦……”金秘书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艾瑞克,心里对陆子皓的话产生疑惑,可是有些事不是她这个小小的秘书该过问的,所以虽然心里担心,还是乖乖的关上门离开了。

“嗯,好。”沫沫收线,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沫沫走回大路,掏出手机,看到有许多的未接电话,大多数是艾瑞克打来的,也有陆子皓打来的。

伯格上前一把掐住陈思雨的脖子,压抑着愤怒阴鸷道,“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吧?为什么让警察去抓我?为什么要背叛我?嗯?”

“不不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林建业的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一样。

车子一路开着,不知不觉竟来到海边,陆子皓猛然刹车。

“那走吧。”陈思雨想了想还是同意,就算她说不同意也没用,伯格这种人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两人相携离开,刚走出酒店的大门,陈思雨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

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却在看清来人是沫沫的时候,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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