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精被天鹅打伤从白云观逃走后就直接回了黄府,因为,他不想让月季知道自己是偷偷的去了白云观找天鹅,更不想让月季和黄天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便从黄府的后面跃墙而入。就在他小心翼翼潜回自己的房间时,却被在花园里赏桂花的月季无意中看见了。
月季看青蛙精这般的小心翼翼,行动也有异样,当她发现青蛙精后也就没有叫他,只是偷偷的跟了过去。她看青蛙精这么早就鬼鬼祟祟的从外面回来,还手捂胸口看起十分伤心的样子,月季脑海里一下闪过一个念头,哪就是青蛙精私自己去了白云观找天鹅。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月季便跟随着青蛙精来到了他的房问口,连房门都没有敲就直接推门闯了进去,目的就是想要给青蛙精来个措手不及。
青蛙精回到自己的屋里刚换好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把换下的衣服收起来放好,月季便推门闯了进来。青蛙精见月季进来先是一怔,接着便立即转身放下蚊帐来想把刚才出去穿过的衣服摭挡住,不让月季知道自己出过门。
可月季是看着青蛙精回来的,这一动作还能逃得了月季的眼睛,月季看青蛙精这一举动,往椅子上一坐,瞟了一眼青蛙精冷笑着说道: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天鹅在一起吗?”。
青蛙精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来到另一把椅边坐了下来,
“姑女乃女乃,你说什么呢?”
月季看青蛙精跟她装糊涂,便站起身来朝青蛙精睡的床走了过去。
“唉!你们男人就是不爱收拾,这起床也不知道把蚊帐挂好。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便准备伸手去把刚才青蛙精故意放下来的蚊帐挂起来,好让青蛙精无从抵懒。
青蛙精看月季要掀起哪蚊帐来,便一个剑步上去伸手搂住月季的腰往回用力一带,还没等月季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青蛙精紧紧的搂在了杯里。
由于青蛙精在天鹅哪里受了委屈,心里很是伤心,此时的青蛙精只是想找个天鹅的影子,来消除自己对天鹅的哪种饥渴感觉。在月季还没来得及反抗,和搞清楚状况的时候。青蛙精滚烫如火的嘴早已贴在了月季的嘴上,紧搂月季的同时,双手也在月季身上不停的游走。
月季知道青蛙精心里想着的是天鹅,现在青蛙精把她也就是当作天鹅的影子罢了,但即便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月兑和抵抗,也未能摆月兑青蛙精哪炙热如火的吻和带给她的欲念。于是,她由开始的挣扎变成了半推半就最后到迎合。
青蛙精紧闭双眼呼吸急促疯狂的吻着月季的唇、眼睛、额头、耳朵、慢慢的滑至脖子。最后,青蛙精一把抱起月季向床走了过去,同时右手一挥把门牢牢的关了起来,无论月季给他多少的激情,但至始至终在他的脑海里都全是天鹅的身影。
黄天豹在花园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月季出来,就问了在一旁修剪花枝的花匠,
“少女乃女乃呢?”
修剪花枝的花匠用手指了指花园后面,
“公子,少女乃女乃刚才一个人朝后院客房去了,已经去了好一会儿。”
听花匠说月季往后院客房去了。由于青蛙精叫了黄天豹缠着月季的,黄天豹也知道青蛙精是要摆月兑月季想独自出去,只是不想被月季知道罢了。为了办好青蛙精交给他的任务,黄天豹也急匆匆的跟了过去。因为,青蛙精的房间就在后面。
黄天豹来到后院后见四处都没有月季的人影,便想着月季有可能是去了青蛙精的房间,也正在此时,他好似听着青蛙精的房间有声音传出来,便毫不迟疑的来到房门口准备看看是怎么回事。正当黄天豹准备敲门的时候,月季拉开房门红着脸气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见着黄天豹在门口,举手就给黄天豹一巴掌打了过去,打完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去。
黄天豹被月季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是晕头转向,手捂着脸颊似哭非哭的独自嘀咕道:“我都都是招谁惹谁了啊?”
青蛙精这时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黄天豹的样子心里甚是好笑,还装着也不知情的样子。
“黄兄,你这是怎么了?”
黄天豹哭丧着脸,手指着青蛙精吃惊的问道:
“你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在房里?”
青蛙精冷笑了一下,“我是出去了。但我又回来了呀!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里面,哪我应该在哪里?”
黄天豹带着哭声向青蛙精问道:
“青兄,哪为什么月季也在里面?她为什么出来就打我?”
“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我觉得你还是去问你的娘子比较合适些。”
说完,青蛙精冷笑着朝花园走了去。
柳正夫妇和李苑茹因为拗不过绝尘子,他们也是为了青鸟和尹喜的安全着想,所以还没有等青鸟和尹喜回来便下山回了柳家庄。
等青鸟他们回到白云观时天色已晚,绝尘子看青鸟和尹喜没有见到苏玉凤他们也没有哭闹,便知道天鹅已经把他交给的事已经办好,为了让青鸟和尹喜更坚信天鹅说的话,晚上绝尘子和天鹅又找了青鸟和尹喜,目的就是希望青鸟和尹喜从此可以放下凡尘俗事,安心的入道修练。
但绝尘子还是没有对他们提起忘掉父母之事,因为,绝尘子也知道物极则反的道理,万一把青鸟和尹喜逼得太紧接受不了的话,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青蛙精从白云观回去之后,整天是以酒浇愁,魂不守舍的像行尸走肉一般。月季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她哪能不知道青蛙精为什么才变成了这样子。便趁黄天豹不在府里的时候,来到青蛙精屋里想好好的修理青蛙精一番。
青蛙精看月季过来,便放下手里的酒壶朝着月季就扑了过去,嘴里还调戏起月季来:“我的美人,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一别之后已经有些离不开我了,现在想我自已送上门来了?”
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
月季这次是有备而来,而且是来教训青蛙精的,哪能还像上次一样让青蛙精哪么容易得手。
只听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向,青蛙精的脸上瞬间便浮起了五根手指印来,脸顿时也随着肿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姑女乃女乃我还不如她好吗?占有了我心里却还整天想着哪贱丫头,人家都这样的作贱你了,你还不知道死心!”
看月季这样的羞辱自己和辱骂天鹅,青蛙精东倒西歪的用手指着月季怒吼道:
“你给我闭嘴,你凭什么骂我?你有什么资格说天鹅?你拿什么和天鹅比?天鹅美丽高贵,而你呢?只是一个人近可肤的”
还没有等青蛙精说完,月季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青蛙精另一边脸颊上,还端起了桌上装有满满一茶杯凉水的杯子向青蛙精泼了过去,青蛙精被脸颊上哪火辣辣疼痛和凉茶所清醒了过来。看着月季愤怒得像头狮子一般,此时的酒意已经早已醒了七分,青蛙精知道自己如果再这样下去,月季肯定是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便强压制住对天鹅的情感,朝着月季走了过去。
“姑女乃女乃息怒,都是我喝糊涂了。你才是正真的美人,天鹅她哪有资格跟你比!你才是我最爱的美人。”
青蛙精说完伸手便向月季腰间探去。
月季为什么会这么的生青蛙精的气,是因为她想清楚了一件事,她觉得光凭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是杀不了青鸟的,必须有人来帮助她。还有的就是,她是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天庭去了,她不想孤独的一个人在凡间永永远远的活着,她需要找一个人来陪伴自己,而这件事是凡人没有办法做到的。所以最好的人选当然也就只有青蛙精了。哪知道青蛙精却又一心一意的想着天鹅,万般无奈之下,她才施出了这招以暴制暴的办法。
青蛙精虽然是有很多的不甘心,但看天鹅三番五次的这样对他,心里对天鹅也开始慢慢的怨恨起来。月季能想到的事青蛙精当然也会想得到,所以他把对天鹅的情也慢慢的转移到了月季身上去。
青蛙精和月季在床上一番云雨过后,月季躺在青蛙精的怀里便问起了青蛙精独自去白云观的事情来。
青蛙精虽然怨恨天鹅如此对他,但对天鹅多少还有些余情未了。便对月季隐瞒起去白云观所看到的一切来。看着青蛙精的眼神闪烁,月季便知道青蛙精没有对她说实话。
“怎么?还是舍不得吗?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和天鹅肯定是不可在一起的。就算你心里一直装着天鹅、有天鹅。可天鹅她一直以来是怎么对待你的?她根本就不拿你当回事,你难道还要哪么的犯贱不死心?”
说完,月季仰起头张嘴咬了青蛙精一口,
“你要看清楚了,你现在抱着的人可是我月季!也只有我月季这么傻,还拿你当个宝!”
被月季咬得直叫唤的青蛙精连连求饶。
“青蛙精”
青蛙精用手掐了月季一把,拉长了脸对月季说道:
“不是说好不准这样称呼我吗?怎么忘了?”说着,又要对月季动手。
月季爬在青蛙精身上,翘着嘴对青蛙精问道:“不叫你青蛙精叫什么?”
青蛙精一把抱住月季,按倒在床上调戏起来。“当是叫相公了,你现在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叫我相公叫什么?再叫我青蛙精不也是在骂你自已是一只母青蛙吗?”。
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于是,两个人在床上嘻戏打闹起来,紧接着两个人又是一番狂风暴雨。
而此时的黄天豹还在喜笑颜开的和他哪帮狐朋狗友在外面喝着花酒,对于家里发生的事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