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白云观被青鸟打败之后,月季在黄府整天是寝食难安、坐卧不宁。本想趁尹喜和天鹅受伤之际想和青蛙精再次偷袭白云观的,由于惧怕青鸟,所以还是放弃了行动。但怕青鸟她们会找来向他们报仇,所以月季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对付青鸟的念头。
青蛙精看黄天豹已出去,便心里美滋滋的大摇大摆朝着月季的房间走了去,明里是去找月季商量事,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解他自己的久旱之渴。来到月季的房门口,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的闯了进去。
“宝贝,我来了!”
此时,月季正坐在梳妆台前想青鸟的事想得正出神,而被青蛙精这突然的闯入和喊声,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珠花给扔掉。
青蛙精看月季被吓成这样子,反手把门一关,走到月季身边双手搂住月季。
“宝贝,怎么搞得?有这么严重吗?是不是好久没有与我所以看我到来有些魂不守舍了呀?”
月季心想青蛙精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害得吓了她一大跳,心里就有些不快活起来,对着青蛙精就娇滴滴骂起来:
“好你个该死的青蛙精,不出声不出气儿的,你想把姑女乃女乃我吓死不成?”
嘴里是在骂,可是见青蛙精来了,心里还是实在的高兴着。
青蛙精哪能看不出月季的心思,便故装着委屈要离开的样子。
“把你吓成这样子,心里一定在是想你哪黄天豹吧?唉!这也难怪,我跟你只不过才几次而已,怎么能跟天天睡在身边的黄天豹相比呢!既然不高兴我来,哪我就走了!”
说着便要离开,月季看青蛙精说出这么些酸溜溜话还要走,心里便真的是来了几分气。
“走!走吧!走了以后就永远别再来找我。”
青蛙精看月季真因为他要走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心里便暗自好笑;这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明明是不想让我走还要装成这样子,青蛙精当然能明白,其实这就是月季心中有他离不开他的原因。青蛙精一个转身,一把抱起月季就朝床走了过去。
月季被青蛙精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又是吓了一跳,在青蛙精的怀里用手一个劲的捶打着青蛙精,嘴里还不停的娇骂着:
“讨厌啊!青蛙精,为什么每次都喜欢跟人家来意外的?坏死了你!快放我下来。”
青蛙精脸上露出来得意的笑,把月季往床上一放,又在月季的脸上亲了一口,用手抚模着月季的身体,嘴对着月季的耳朵小声调戏起来:“不喜欢吗?不喜欢我给你的意外吗?”。
青蛙精的抚模和说话的气息让月季感觉有些支持不住,用手轻轻的推了一把青蛙精,微闭着双眼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急促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就是不喜欢,不喜欢你这样对我,不喜欢你这么坏!”
青蛙精翻身上床反手放下了蚊帐,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月季的衣服,搂着月季疯狂的亲吻了起来。同时,手慢慢的朝着月季的敏感之处伸了过去。
自从黄天豹对月季和青蛙精有了戒备之心过后,心里时刻是觉得不对劲。所以没等黄天豹走多远便又折了回来,正好一进黄府就有他一卧底跑来告诉黄天豹,说是青蛙精去了他和月季的房间,已经有差不多一顿饭的功夫了。
黄天豹听到这消息脸都发绿了,心里虽然有气,但当着一个下人的面又不好发着,便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发了哪人去做别的事,自己却轻脚轻手朝着他和月季的房间急奔了去。
黄天豹一路过去都不见青蛙精和月季的影子,心里便是明白;月季和青蛙精一定还在房间里面,虽然黄天豹有时也在外面喝喝花酒、找找女人寻乐,也有些反感月季的专制和暴力,但对一个男人来讲,即便是自己再不喜欢的女人,他也绝不能容忍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何况黄天豹对月季的姿色还是有几份贪恋。他一直都在心里假设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的去面对。但心里又极其的惧怕真的发生了他所想的哪样,所以一直用手抚着自己的胸膛安慰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他们只是在里面商量事罢了。”
当黄天豹来到他和月季的房门口,正要用手敲门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月季“痛苦的申吟和娇喊”;
这让黄天豹举起的手在半空中停止了下来,整个人都像泥雕画像一般呆在了哪里。因为,月季这样的申吟和喊声他是再熟悉不过了。此时,不用看他也知道,月季和青蛙精在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黄天豹心里虽然很气愤,但碍于月季暴力和专制,他怕这时闯进去拆穿了月季和青蛙精,月季会在情急之下对他下杀手,但这口气又实在难让他咽下,所以,便黑着脸怒目圆瞪的呆在了门口。
天鹅他们把尹喜带回白云观后,便用心的给尹喜疗伤。
因为尹喜是为青鸟挡青蛙精的剑才受伤,青鸟心里不但生气还十分的内疚,看着天鹅已为尹喜运功疗伤多时,而尹喜还是晕厥不醒,心里更是十分的着急;
“天鹅,师兄究竟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呢?”
天鹅打坐为尹喜疗伤,因为她自己也受了伤,虽然是轻伤但现在又运功为尹喜疗伤,体力难免有所不支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汗珠来。听得青鸟在一旁焦急的问,便收功停了下来。青鸟也拿出自己的丝巾为天鹅擦去了额头的汗珠,天鹅对青鸟微微笑了笑。
“谢谢姐姐!”
“还是不要谢我了,你快点告诉我师兄的伤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醒呢?”
说完,扶天鹅到椅子旁坐了下来。
无名端来一杯茶递给了天鹅。
“仙女,我们师弟怎么样了?”
天鹅喝了口茶,对无名摇了摇头。无名看尹喜没有醒这时天鹅又对他摇头,以为是尹喜伤势严重没得救了,便瞪大了眼睛吓得哇哇大叫起起来,一连喊一边往外面跑;
“师兄,不好了!师兄”
天鹅和青鸟看无名这举动,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哪几个小道士全部都进来了,七嘴八舌的就朝着天鹅和青鸟围了过来,无尘是大师兄,在观里一切事当然都由他来带头。
“天鹅,我们师弟究竟怎么样了?”
问完天鹅又转身问起了青鸟来;“师妹,你快告诉我们,师弟他还有救吗?”。
青鸟现在对尹喜的情况也是不清楚,现在又听无尘问她,就只好摇了摇头的看了看天鹅,意思告诉无尘,她现在也不知道。可无尘看着青鸟摇头,以为尹喜真的是因为伤势太重而不行了。便转身奔到尹喜身边拉着尹喜了哭了起来:
“师弟呀!你可千万要挺住啦,你如果没有了我们怎么向师父交待了呀?”
其它几个看无尘哭成这样,也是知道尹喜肯定是没救了,也都把尹喜围了起来,哭的哭,喊的喊。
青鸟看无尘他们几个哭成这个样子,心里更是没有了底,更是着急起来立即拉了一把天鹅;
“天鹅,师兄他真的”
天鹅看着无尘他们几个哭成这样,心里亦有些好笑起来,用手拉了拉青鸟;
“姐姐不用担心,尹喜没事的。”
又对无尘他们几个喊道:“你们几个不要再吵了,让尹喜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本来没事的,再被你们这样吵下去,没事也得变成有事了。”
无尘他们听天鹅这一喊,屋里立即变得安静起来,又都跑过来围着天鹅、看着天鹅,希望天鹅能给他们一个解释。
“天鹅,你不要再吓我们了,快讲讲师兄究竟怎么回事吧?”
天鹅看着青鸟笑了笑,点头以示可以。
“姐姐不必担心,尹喜只是因为伤的比较重,而且我们又延迟了疗伤的时间,以导致尹喜流血过多而晕迷不醒。我已经运功为他护住心脉,也注入了不少的真气到他体内,至少现在生命是没有大碍了。他现在之所以没有醒也是太虚月兑的原因,只要好好的调养和休息好,过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的。”
又对无尘他们几个叮嘱起来:“你们几个现在应该放心了吧?不要再这样吵了,受伤的人最重要的休养,而休养又得讲一个“静”字。所以,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和姐姐照顾就行了。”
无尘几个都点了点头。
无名又带着哭腔的说道:“这就好,要不然”
没等无名说完,无尘一巴掌拍在无名头上,其它几个道士也都看着无名;“嘘!不要说话。”
全部都退了出去,无尘他们几个还没有全部的走出房门,青鸟又把他们的几个给喊了回来:
“师兄,我和天鹅要照顾师兄,白云观里的事就拜托给你们了,要多加注意和小心,不要让月季和青蛙精偷袭了就好。”
听完青鸟的叮嘱,几个小道士便退出了房间。
青鸟眉头紧锁的看着尹喜,又对晕睡中的尹喜小声的说起话来:“师兄,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要是姨娘知道你伤得这么严重,我都不知道她会伤心成什么样子?你也真傻,好好的为什么要跑来为我挡这一剑,要不你也不会受伤了!”
“对!如果不是尹喜帮你挡这一剑,姐姐,哪现在躺在这里的不是尹喜而是你也!但我看得出,尹喜希望他受伤也不愿意看到你受伤。”
天鹅来到青鸟身边,拉着青鸟到椅子旁坐下。
“姐姐,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不会是骗你的了吧!你现在剑也可以招唤回来了,你也看见了;月季和青蛙精对你是非杀之而不可,他们是不会就这样罢休的。所以,姐姐,为了你自己和更多人的安危,你一定要快赶的修炼,提高你的道法和功力才好,只要我们回到了天庭,月季和青蛙精的计划就会落空,而我们也可以回禀了王母娘娘,让王母娘娘派天兵天将来捉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