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种棋局状态,也是矮子岛当局所筹划的所谓“威”的部分,当然是那种实力体现的意思。
他们确实是有备而来,在与龙国那个李天乐叫不出名字的高手下棋的矮子岛人,果然是位龙国象棋棋技高超的高手。
按照现场的情景,以及边上的记分牌显示,情况不容乐观,己方已被对方连杀了两盘,而这第三盘依旧输面较大。
己方那高手的脸颊,已经冒出细密密的汗珠,脸色更是显得苍白。
再反观对方棋手,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而且这家伙还貌似很年轻,年纪估计不超过李天乐的样子。
这对手位的家伙名叫三夏正二,是三夏家族的人,但同时也是矮子岛国内,对各种棋类水平出神入化的天才级人物,更是矮子岛雪藏在民间不世出的高手。
这人棋风怪异,下法刁钻,让龙国方这位叫聂伟的高手甚感吃力,有种有力使不上的怪异感觉。因此,以有心算无心,才造成如今聂伟节节败退的状况发生。
小野带队前来,在之前就与首长进行了座谈,其中就涉及到历史问题、岛屿问题,以及开发缅国石油通道等问题。但所有的问题,都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双方都没有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而接下来,双方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坐下来休息,并在小野的建议下,双方约定棋局。表面上看,这仅仅是切磋,但骨子里却透露着,另一种层面的“国力”较量。
早在这次来龙国访问时,小野一方就向龙国提出了,将会带棋艺高手到龙国切磋一事。这也引起了首长的重视。也安排了龙国的大高手聂伟参与。
当时首长与李天乐回归帝都时,首长邀请李天乐赴宴,也是有这方面考究的。在他的潜意识里。总认为李天乐这方面的水平肯定不会差。
虽然首长从未见过李天乐的棋艺,但他有这种直觉。而当他得知甄老将军也邀请李天乐,并且赴的家宴时,心里莫名的乐了。
外界人不知。但首长却知道,由于甄老将军本是龙国高级军事人才,与首长也多有交往。甄老将军某些隐秘的东西。首长还是知道的,比如说棋艺方面的实力。
可以这么说,眼前的这位聂伟,在棋艺论实力上,与老将军相比,还差了些火候。这就有了刘大秘出言邀请老将军,与李天乐两人的举动来。这里当然是首长的意思了。
因为首长知道,矮子岛人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是有备而来的。那么这场所谓的棋艺较量所隐含的意义,可就耐人寻味了。其中,很有些使出秘密武器。杀威棒的味儿了。
果然,在所谓的棋艺博弈中,明显的,聂伟不是矮子岛三夏正二的对手,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气势汹汹啊。
老将军与李天乐的到来,首长身边有人自动让出了位置。由于李天乐与甄可馨的手还紧握住,因此,甄可馨也跟着走到棋桌旁,像老爷子他们yiyàng,缓缓坐下。
这又引起甄菲他们心里某种情绪的高涨,心里感觉酸胀的难受。
小野那方人,只是看了看李天乐他们,并没太在意,而是继续将注意力投在棋盘上。
此时棋盘山的局势对聂伟格外不利,以李天乐的眼光,下一步若聂伟再不回车下底线,不论接下来再怎么走,棋局的结局都会在接下来的第43手,对聂伟形成炮沉底线闷将的死棋局面了。
果然那个叫做三夏正二的家伙,完全按照李天乐心里所设想的走势在布局,走位完全yiyàng,拿车向着聂伟河线上的一匹马压去,压聂伟的马腿。
这至关重要的一步棋,让聂伟格外难产,考虑着该怎样走位了。他考虑了很久,还是将手伸向了马位。李天乐心里暗叫一声“要遭”。
但他却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在自己的眼前发生,而这种比赛,虽然是友谊赛,并没有正规赛那么规矩所言,但却还是不会有人说话的,正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嘛。
“这上面有根头发,呵呵……”李天乐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憨笑,伸手从聂伟那颗过河车上捏起了一根白发来。
三夏正二见此,眼角连续抽动了几下,才迅速恢复了平静。
李天乐突然发话,在鸦雀无声的厅内显得格外刺耳,但却并不违规。
聂伟在看到李天乐伸出两个手指,将那根并不太长的白发取出时,不自觉的收回了伸向河线马的手,再次皱眉思考起来。
不久他感觉眼前一亮,再次伸出手来,拿起刚才李天乐所说有白发的车,将它拿回到自家的底线,挡住了三夏正二炮头。
如此一来,若三夏正二执意要吃掉聂伟河线马的话,他的底线炮也就被聂伟吃掉,底线炮被吃掉,再接下来的炮闷将也就无法发生了。
若三夏正二逃炮的话,那么底线被聂伟所得,接下来闷将依旧无法成立。最后,三夏正二选择用自己的车保住炮,将聂伟的车陷在底线,而并没有将底炮移走。
聂伟也乘着这个机会,开始回马防御了。
这一局,最终以双方以和局收场,聂伟也下的格外艰难。而小野一方人,都拿异样眼神看着李天乐,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个家伙在刚才,拿起一根白头发的动作,是这盘棋胜败的关键走位了。
甄老将军很是赞许的看着李天乐,眼神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喜爱。通过之后几十手走位,老将军意识到,刚才李天乐那格外突兀的行为,究竟意欲何在了。
这也间接证明,李天乐在棋艺造诣上,远比聂伟与自己高深,最起码刚才哪一步自己就没看出来。能够看出后面43手走势,这样的眼力实在是强悍的没边了。
见到聂伟如坐针毯的样子,首长笑眯眯的对李天乐说:“天乐啊,你上去替换聂伟下两棋,让他下去吃了饭,到现在他还没吃过饭呢,别说我虐待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