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神座)
?思脑袋里想了很多逃跑的策略,但是都被自己一一驳回了,索性耍起了光棍“宝贝都归你二人所有,我只求一条生路还不行吗?”
“从前是可以,因为以道长的实力说这番话确实够力度,但是现在我二人既然打算联手了,这话说出口不觉着有些迟了吗?”溪见笑的依然那么欠揍,说出的话却等于直接给?思判了死刑。
?思眼睛微眯低头叹气道“你二人若是真心联手,贫道确实凶多吉少,不!应该说是必死无疑。但是我若是要临死之前拖一个人下水呢?我?思在修真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二人谁有信心接下我的临死反扑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陆渊明和溪见都沉默了,如今这个形势确实跟?思说的这样,?思如果临死反扑,这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是被削弱的那方,极容易被另一个人渔翁得利,失去拿宝的资格,甚至被对方杀死,真够头疼。
溪见有些头疼的捂着头“先生都这么说了,那陆先生你怎么看?”
“我和大师也有两个月的朝夕相处了,若是非要让我下杀手,我还真未必忍心。”陆渊明油滑的说道,既没有说放了?思,为自己保留了一会儿先取宝的权利,又没有得罪?思,溪见暗骂一声老狐狸,嘴上却笑着说道“我和陆先生的想法还真一样。”
?思的后背早已经湿透了,听到两人这样说,立刻拱了拱说“那既然这样,贫道可就告辞了,府里有要事,通知我赶紧回去。|我|搜”?思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吞天兽,转身就走。
“道长且慢”溪见笑了笑叫住了?思。
?思身子一僵,立在了原地。
“短时间内,道长还是不要出现在杨某面前了,不然在下可不敢保证还有今天这样的局面。”溪见的声音冷淡之极,嘴里充满了警告。
?思没有说话,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洞里。
?思走后,两人才正视墓里的一切,阿巴贡此时已经将金钱剑尽数消化殆尽,脸上既满足又警惕的看着两人,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
溪见这才注意到原来水晶棺前还有一只小兽。
“这是谁家的小狗怎么在这里呆着,实在是太危险了,快!回去找妈妈吧。”溪见看着阿巴贡圆滚滚的身子笑着说道。
陆渊明却想到了什么眼里满是警惕“别闹了,你不觉着它的身形很别致吗?”
“别致?是啊!他长得像我四百多年前样的小白狗。”溪见好像特别喜欢狗,在跟陆渊明东拉西扯。
陆渊明冷笑道“别白费心机跟我装糊涂了,我是不会贸然走过去的,这小家伙背着一个储物袋出现在残忍的姹女老魔墓里,本来就蹊跷的要命。再加上?思先我们一步来到这里却没有动水晶棺材,这不都是很奇怪的事情吗?最重要的是金库,练功房还有兵器库阵法前面的那些狗洞!你不觉着眼前这个小狗很不凡吗?”
溪见的阴谋被识破了,但是却没有承认的打算,反而赞叹道“先生果然有才智不凡,这些毫无干系的事竟然能联系到一起,确实厉害,让你这么一说,我确实也觉着蹊跷的紧,既然如此,依先生看,这该怎么办?”
“你我二人合力,把它斩杀于此吧?”陆渊明不知道是不是小印拿了太长时间,受了邪气侵蚀,无论是神态还是语气,都有股恶毒的味道。
“正合我意!”溪见拿出羽毛,两人联手,同时向阿巴贡轰去,声势好不浩大!
阿巴贡一直在听两人谈话,它听得懂!所以准备的非常充分,两人发难的下一刻,阿巴贡便躲过了两人的轰杀!
快如猎豹,阿巴贡张嘴就吐出了一口焚化一切的金水!
溪见倒踩七星,陆渊明金蝉月兑壳!两个人的反应的快的要命!
下一刻陆渊明就出现在了阿巴贡身后,大脚一轮,夹着真气的抽射便降临在了阿巴贡的身上,五阶妖兽的凶横令两人赞叹,如遭雷击的阿巴贡竟然没有昏倒,生死攸关的一刻竟然借着这大力飞身而起,鼻子里喷着黑烟扑向了不远处的溪见!
融金化铁的烈焰喷出了三丈之远,几乎一瞬间就来到了溪见面前。
溪见猛的一侧身,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一记杀招,反而将羽毛狠狠的朝阿巴贡的背上砸去!
重于泰山!
阿巴贡一声悲鸣,躲避不及被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但是却毫不示弱的喷出了一口金汁!
溪见躲避不及,整个左脚已经被金汁焚化殆尽!
“小杂碎!”溪见五尸之力猛然爆发,被烧没了的左腿顺势下跪!竟然想将阿巴贡一膝盖碾成肉泥。
阿巴贡狼狈一滚,接下来却又是一声悲鸣!
瞅准机会的陆渊明猛的祭出小印,夹杂着一股腥臊恶臭的味道狠狠的拍向阿巴贡。
犹如一个破旧的皮袋子一般,小兽一声悲呼,狠狠的砸在了墙上,弹到了水晶灵棺前面,吐出了一口金黄的血液,滚烫的血液浇在地上,将地烫的滋滋拉拉作响。
陆渊明瞥了一眼受伤的溪见,溪见立刻捏了个风灵术,将整个人托了起来,十分淡定的飘在空中,看着小兽眼里满是杀机。
“我要把你,连着你身后的棺材一起轰杀成渣!”溪见猛的一抬手,天上好像飘起了鹅毛大雪,只是雪不是雪!而是溪见的鸿毛灵宝!
羽毛落在石头上,石头化为了碾粉,羽毛落在幽兰上,幽兰化作了碾粉,羽毛落在棺材上,棺材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还没等落在小兽身上,棺材盖儿便打开了,整个空间的羽毛都消失了,只留下一根儿,飘在溪见身前。
春风动春心,流目眼含情。
衣衫不整的洛诗诗轻倚灵棺,抱起了咳血的阿巴贡柔声说道“小乖乖,你这是怎么了,是哪个没良心的舍得把你打成这样?”
溪见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贱人还没死。”
洛诗诗瞥了一眼溪见,再次把头低下,轻抚阿巴贡柔软的绒毛,自顾自的说道“我当是谁这么没良心,原来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