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卿何事?”
暮双翻了个白眼,这人好生奇怪,半夜里把她截在半路就为问她这种八卦俏佳人情掳冷总裁10章节。“你的公司还兼营娱乐杂志的么。”
陈曦不理会暮双的讥讽,依旧不依不饶,“回答我。”
“我喜不喜欢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是谁?”陈曦被这句话激怒了,他低下头,捏住暮双的下巴用力抬高,酒气喷在她的脸上,“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说我是谁?”
暮双脸色一变,用力推开他,“你喝醉了,我自己走,你请回吧。”
陈曦笑了,“怎么,做都做了,提还提不得?”
暮双不理他,挣扎着要走。无奈陈曦抓得紧,撕扯了一会儿不但没挣开,反而把右脚扭伤了。暮双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一用力便是钻心的疼,她两只手被陈曦箍在身后,只好左脚借力着地,勉强维持平衡。
陈曦看了看她,娇小的可人儿偎在自己胸前,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瞬间怒气全消。叹一口气,把她抱进车里,“看你淘的,以后还敢不敢再皮。”
暮双都无语了,怎么说也不该是她的错啊,怎么到这陈曦这儿就句句他有理了呢。
这一路倒十分平稳,没再出岔子,陈曦开车快,约莫一刻钟就到了。陈曦下了车,把暮双搀扶出来,暮双说,“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
陈曦笑的戏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穿着高跟鞋单脚蹦进去。”
暮双不说话了,陈曦说得对,她不是会穿高跟鞋的人,这样十公分的细高跟她穿着走路都嫌吃力,别提蹦进去了,估计她单脚站都站不稳。
陈曦也不再多说什么,抱着她上了楼,chasel家在十七楼,他竟也这样抱着她走了上去,大气都不喘一口。暮双奇怪道,“干嘛不乘电梯。”
陈曦下巴抵着她的发,“没事,你不重。”何止不重,简直轻的一点分量都没有。
到了家门口,陈曦才把她轻轻放下。被抱了那么久,暮双也有点不好意思,只知道尴尬地杵在那儿。陈曦笑着看她忸怩的样子,反问道,“不应该请我进去坐坐吗,老这么腻在家门口作甚。”
暮双脸一红,赶紧输了密码进门俏佳人情掳冷总裁10章节。
进了房间,暮双自己换了一双棉拖,又给陈曦找了一双新的换上。然后把风衣月兑下来挂在鞋柜旁的衣架上,一蹦一蹦地朝沙发扑过去。陈曦看着她滑稽的样子不由失笑,也学她把外套挂好,只剩下一件黑色衬衣。他走过去对暮双说,“你家有医药箱吗,我帮你敷点药。”
“不用这么麻烦吧,过两天自己就好了。”暮双歪在沙发上不想动,今天走了好久的路,她累都累死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你以后还想不想穿高跟鞋了?”
“不穿更好。”暮双嘟哝着,却还是依言到房间去找。陈曦见她不方便,跟着进了她的房间。这是一间很女生的房间,几乎是由各种粉色拼成的,床上摆了一只大熊和几本书,略略有些凌乱,看起来温馨俏皮。暮双靠在门框上指挥陈曦拿东西,完全没有半点待客之道。她理所当然得很,毕竟这伤是拜陈曦所赐。
取了药箱,陈曦让暮双在沙发上坐下,又让她月兑了连裤丝袜,用热毛巾给她热敷了一会儿,接着倒了点红花油在手心搓热,就给暮双揉起来,一系列动作利落又熟稔。
看出了暮双的疑惑,陈曦说,“以前练散打的时候没少磕着碰着,都这样揉揉,没两天就好了。”
暮双看着他不说话,他认真的样子还是很好看的,没有平时那样可恶,看起来亲切许多。神呐,如果陈曦每天对她都像此刻一样,那她真的就该烧香拜佛了。
陈曦帮暮双揉着脚踝,细腻的触感在手心滑来滑去,弄得心里痒痒的。暮双的脚偏薄,看上去十分纤瘦,偏偏十个趾头圆润饱满,生得一副娇憨模样。真是上天的得意之作,陈曦赞叹,他早知暮双美,没想到美得这样具体全面,她是一件奢侈店里的典藏品,每一个细节都精益求精。
二人各自心怀鬼胎,一时间气氛有些暧昧。暮双首先挨不住了,陈曦刚给她贴上药膏,她便赶紧站起来,“我给你去榨杯果汁解酒。”
榨汁机嗡嗡的声音让陈曦回了神,他喝了一杯橙汁,暮双便又把杯子拿回去洗。厨房是开放式的,正对着沙发右侧,陈曦靠在沙发上,看暮双一瘸一拐地收拾桌台。她穿着一件圆领扩口的羊毛衫,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几绺头发垂下来,被她松松别在耳后。
陈曦只觉得自己的酒劲又上来了,眼里只剩下一大片晃眼的白。目光停在那小巧的耳垂上,回忆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他忘不了曾经暮双是怎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柔软的腰段像是一汪水,紧贴着他,缠绕着他,将他溺毙。
想了这么多春思,暮双的倩影老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心尖痒得如同被狗尾巴草骚弄过,他脑子一热,站起来走到暮双身后伸手抱住她。
暮双呆住了,身子一僵,随即反应过来,“陈先生,你要干什么?”
陈曦没有理会她,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一低头,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了她的后颈,进而蔓延到肩上,带着无法忽视的力道和湿意。
暮双有点惊慌,她很怕这样的亲密。对于男女之欢她是有阴影的,五年前陈曦的索取无度让她痛到精疲力竭,还夹杂着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是她始终无法释怀的心结。她又想起了好多好多已经忘怀的事情,一件一件如同体内的毒瘤,都是她痛苦的源泉。恐惧一点一滴地渗透她的皮肤,直达心脏,她死命抗拒可陈曦却纹丝不动,她张张嘴,颤抖着,战栗着,几不成声,“陈……陈先生,你不能这样……不能……”
陈曦此刻早已意乱情迷,哪还顾得上她,他的确好久没有释放了,五年来一直找不到契合的伴侣,暮双是个妙人儿,难遇难求,好不容易再次邂逅哪有放手的道理。他搂着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在她两腿间游弋,身体里兴奋的因子在不停叫嚣,一声一声鸣锡锡,他已经变成一锅沸腾的水,用温度与灼着暮双,安抚她,也挑逗她。
暮双整个身体都要被陈曦烫伤了,他手里还残留着没有洗去的红花油,在她光滑的腿上揉搓,一片火辣。恍然间,陈曦的手已经探入裙摆,在她可爱的小突起上轻轻捻弄。暮双只觉被一股电流贯穿,两条腿瞬间软了下来,无法站立。陈曦吮着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里是无限的欲,“乖,别紧张,跟我一起快乐。”
灵活的手指挑开最后一层屏障,进入干涩的甬道里。暮双尖叫一声,瞬间夹紧双腿。陈曦一抖,暮双的收缩让他仿佛被一张湿濡温热的小口紧紧吸住,柔润的触感太美好,他暗抽一口冷气,差一点就缴枪了。顾不得许多,他扯下暮双的裙子,拨开蕾丝小裤的底端,拉开拉链,将分身挺了进去。
尖叫伴随着叹息同时响起,紧致的密道被强力撑开,暮双痛的眼泪都涌了出来。陈曦在她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觉得无限,他的骄傲被女敕肌包裹着,强烈地刺激他的脑神经。铁一般的胳膊架起暮双的两条腿,他一边舌忝着暮双的耳廓,一边做着最原始的抽动。
暮双都要哭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陈曦摆布。她咬着牙,如同临刑的罪人。明明已经做好了痛苦的准备,可经过了最初的疼之后,竟然渐渐适应了起来。陈曦太熟悉她的敏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一切都是他赋予的,她不想承认,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这具身体习惯了他的尺寸、温度和力道,此时竟动了情,开始微微迎合他的动作。
论起床第之欢,陈曦是个中好手,暮双一点一滴的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他不停变化着花样,卯足了劲地挑逗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他不爱主动取悦女人,觉得这样低了身价,可是对着暮双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陈曦把暮双放在桌台上,让她面朝他坐着。暮双脸上还挂着泪,从眼睑滑到腮上。陈曦吻住她的泪痕,手指继续进入她的身体不停抽送。暮双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陈曦带给她的可耻的欢愉,手指弄得她全身都在痒,她皱着眉,忍不住低吟出声。陈曦忍无可忍,汗珠顺着额角一颗一颗坠落,他把暮双抱起来,在她体内进行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