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有事,都没上成网,呃,更新迟了,请朋友们谅解。
萧无双用一支胳膊肘支在枕头上,侧躺着,眼也不眨一下的看着墨七那有些苍白但却很平和、柔和的脸庞,一只手任她拉着放在她的月复部。
很久,很久,直到墨七的眼睫毛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看向一旁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萧无双,才注意到自己和他都没有穿衣服,当即小脸有些酡红,心跳微微有些快[这是她下意识极力压抑的成果(当这种“下意识”走向“无意识”的时候,就真正是人间悲剧了,这句话有点深奥,慢慢体会就会明白了),不然就又要去和阎王谈判了]。
墨七不好意思地看了萧无双一眼,然后开始找自己的衣服穿,这天还是比较冷的,虽然外面仍然在下雨,但人有三急,总不能连床都不下吧?要下床肯定就要穿衣服了!
看了良久,萧无双对墨七那害羞的表情很满意,凝神听了听窗外的雨声,终于开口了,“墨,你中的那个是迎春,目前还有三分之一在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
墨七有些不好意思,还在被窝里面找着衣服,似乎对萧无双的话不上心,萧无双也不催她,也不帮她找衣服,只是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良久,墨七在被窝里找了半天衣服,却没找着,再探出头来,看着萧无双,后者星眸浅笑,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不言语。
直到墨七“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之前的那句话,萧无双才用眼神示意:衣服在桌旁的椅子上。
墨七看向那离床有两三步远的椅子,非常不情愿地看向萧无双:她不想什么也不穿的离开这温暖的被窝去旁边拿衣服,而且要爬过萧无双的身体……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无法淡定,心跳始终无法控制好!
“饿不饿?”还是萧无双先开口。
墨七低头,“嗯。”
“那我们先吃饭吧。”萧无双说罢,朝那椅子上的衣服一伸手,一股吸力就让衣服自动飞到了萧无双手中。
墨七接过衣服,衣服却冰冰凉凉,往身上套了一件,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等她穿好衣服,萧无双已经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连头发都束好了,靴子也穿上了。
看她穿好衣服,萧无双开了门,让伙计先送洗漱用品来,再送一桌饭菜。
吃饱喝足,看着外面的雨,墨七又不想出门,但还是和萧无双去看了下马骏,给它弄了最好的粮食,还检查了马厩是否漏水。马骏又占用了最好的一间“房间”,吃的是最好的马粮,小日子过得正舒坦。
回到房间,萧无双就月兑了外袍爬上床:睡觉。墨七还是坐在床头冥想,嗯,对,就是[冥想],想那些药、毒的相互作用,过程和可能的结果。
想着想着,她就觉得“不对劲啊,昨天那个什么迎春是什么时候到自己体内的,萧无双断不可能给自己下药,他明知道自己对下药这种事情的憎恶,但是这药是从何而来呢?”
[会不会有人认为墨七和萧无双现在是坐吃山空啊?这两人都是白山的投资者,可以分红,所以现在就是小资,可以过得轻松惬意。再加皇帝的一句话,让一些人不敢明着来追杀萧无双。而墨七已是明路的死人!所以能逍遥的时候就要快乐的活着。]
饶是墨七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但是大家应该猜出来了吧,这个药的出处,就是那个黑衣人,想让墨七死透,插了墨七很多刀,又喂了墨七几颗药丸的黑衣人。那几颗药丸就是迎春!话说什么人身上带什么药,那黑衣人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与一些官、人有身体交易,身上带的除了致命的毒药,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春/药了。
墨七甩甩脑袋,想不出来就不想了!但是这药在自己体内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咋早不发作晚不发作,昨天发作了呢?”[墨七内心所想的语句不计较书面与否,较口语化]
按她对春/药的理解,体温是一方面诱因,“难道是因为……昨天喝了酒?”这样一想,墨七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看着萧无双英俊、坚毅、平和的睡颜,回想昨夜的事迹,墨七突然很后悔跟萧无双说那样的话,“做得好,我不计较……”,虽然没有把接下来的话“做得不好,我恨你一辈子”说出来,但应该还是伤了萧无双的心吧。
萧无双的自尊有多强,她不曾真正了解过,萧无双能屈能伸到何种程度,她也未能真正了解,她到底对萧无双抱持的是怎样一种感情,她现在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觉得不像是恋人,她的心真的坚硬如铁,冰冷如冻土刺骨,她“其实不敢爱”……
她忽然觉得很可悲,自己很可悲,而爱上自己的萧无双更可悲,自己连一个健康的身体都没有,什么也无法给他!而且自己心心念念要去找那个人,自己又将萧无双置于何地?
不自觉的,伸了手去抚模萧无双的睡脸,勾画萧无双眉毛、鼻子、嘴唇、下巴的轮廓,眼里闪过一丝愧色:真怕,怕有一天负他!
缓缓地弯腰,轻轻地吻上那暖暖的、软软的双唇:这个男人,自己真的很喜欢,但爱不爱,却是不知道的,而且自己对爱情一直抱持着怀疑态度!她相信他“爱”她,但是她不相信爱情!即使如此,她仍然不希望负他!
过了很久,看着他仍然睡得平和,眼睫毛都没眨一下,墨七拉了他的右手出来把脉:沉稳有力,均匀平和。墨七的脸色稍微好了些,捏了他的中指,用自己的手指甲(很长时间没剪了,有点长,可作武器使用)快速的轻轻划过他中指指月复。顿时一条血痕出现,鲜红的颜色,她让他的指尖朝下,血凝聚成珠,欲滴未滴。很久,她指月复抹过那被指甲划伤的地方,抹开血液,只见伤口处又往外渗出一些血液,但却在几分钟内血液凝固,伤口也慢慢结痂。
墨七微微一笑,将那根尚有血液的手指含入口中,片刻后再拿出,仔细一看,哪还有什么伤口,已经完好如初。
墨七不知道,她这些小动作,萧无双是知道得清楚明白的,只是:“自己病好了,墨会不会不再像以前那样和自己亲近?墨会不会离开自己?墨去找那个人,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没有自己在身边,万一墨又心脏突然停跳怎么办?为什么自己这病,早不好迟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好呢?难道是和昨晚与墨的关系有关?”
萧无双越想心下越凉,担心墨七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