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会弹古筝吧?”我打算教给他们一首杀伐曲,在战场上鼓舞士气和击杀敌人都是很有用的一首,虽然目前还只是我自己认为是这样而已。
“去御武殿吧。”于是一行人去御武殿,事先和白大哥在周围设了隔音的法术禁制,才放心的弹。
上午被我弄断的那根琴弦,由我再度接上,用木系的治愈术,这也算是一种衍生用法吧。木系的治愈术有时候用起来有种动物系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弱,而且不易跟踪,经常刚感觉到,就丢失了。所以到现在也还只停留于木系范围内。
“你们还是站我后面吧,这是一首杀伐曲,很激烈!”众人你望我我望你,白大哥和绝率先站到了我身后,其他人见状也都跟了。这首曲子我还没有命名,因为是上午弹琴的时候想到的,当然也不可能全是原创,但那份感情当初那股杀气那种烦闷却是真的。
此曲一开始就有些兴奋,比欢快更激/烈一些,但却还够不上“激/烈”二字来形容,但渐渐地就像万马奔腾一般,杀伐声四面而来,喊杀声、马的嘶鸣声、马蹄声、惨叫声、短兵相接的声音……声音杂乱不堪,显出混乱的现场……
朦胧中,又看到那一片火海映衬下的那血流成河的战场,远处有一匹高头大马,马背上有一个高大的人……看不清那马的模样,也看不清人的模样,只是看到一个轮廓……
他的身后有人在大声地对着他喊话,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清,只是看着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远去的身影……
一股莫名的悲伤占据了我的整个胸腔……
“你……”这是轩辕的声音,哦,我走神了,他听出了?可是白大哥和绝都没有什么反应嘛,他怎么可能听得出来?还有若水也没什么反应啊!回过神来,琴音戛然而止,却并不显得突兀,睁开眼,“你们认为如何?”
“是一首很好的军乐,对鼓舞士气很有帮助……”
“此曲名何?”
“还没有名字。”
“那就叫《墨曲》吧。”
“好。”虽然这名字起得不够好,不过还是就这样叫吧。
“白大哥,劳烦你防守。”白大哥是明白我在说什么,用琴作武器也是一种策略,在江湖也是有不少人的,只是想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和白大哥的以琴对决,同样可以轰轰烈烈。
“好。”白大哥抱了我的古筝坐到我对面去,我拿出先前准备的琵琶开始和白大哥对决,说是对决,其实是我攻白大哥防守,过一会儿再对换。
没有刀剑仍然有刀光剑影,仍然有刀锋剑刃,在我和白大哥之间的空间,一时成了非常危险的区域,绵密的刀剑弦影交错纷杂,场面真的是越来越混乱了……
一刻钟后互换角色,我守白敬攻。
我身后的众人没来得及躲闪的被刀剑之气伤到的大有人在,不是我不想保护他们,而是白大哥好像在吃醋,这醋从何来我都不明白,就莫名其妙地受到这醋劲的猛烈攻击。我冤啊。
虽然白大哥的眼神依然淡漠如水,表情仍然是淡漠的,但我就是知道,他就是在吃醋,难道我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我和绝的事,那是天经地义,我们是天上仅有、地下无双的一对啊。
我和若水,那明明……依白大哥的聪明,不可能理不出来的,我全身带雷电的事他是知道的,他都碰不得,若水肯定也是碰不得的……最近和若水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啊。
和甘古晏、轩辕他们也没什么出格的事项,连眼神都没有来着。白大哥这醋从何而来的呢?
“白大哥?”在灵识里询问对我狂轰滥炸的白大哥这是怎么回事,白大哥依旧淡淡地拨得琴弦,两眼淡漠地看着我,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你和光之神真的没关系?”白大哥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啊?你们怎么都在说光之神,龙族也在说来着,有那么个人吗?”。其实我自己也怀疑的,怀疑有没有光之神……
“你!你身上的雷电是怎么回事,你敢说和光之神没关系,那你用的雷鸣指又怎么解释?”
“哦,你说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啊,我渡过天劫后就成这样了。”我很无辜地看着白大哥。
虽然我知道是印在我的身体上动的手脚,而印全身都是黑的,怎么可能和“光”扯上关系啊,要真有关系,那也是“黑暗”啊。我这样想着,没来由的印笑了出来,不过只有我能听到。很欢乐的笑声。
“那你平时和他怎么……亲热?”我知道白大哥所说的他是指绝。
“很正常啊,因为绝是我夫君啊!”
“……”白大哥也无语了吧。
“还有那把剑,你一定要丢掉!”
“为什么,依我现在的能力,应该可以改变那把剑的性质!”
“子墨,那把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把剑你一定要丢掉,丢到没有人可以拿到的地方!”为什么白大哥这么固执呢?
“……”
“子墨,生日那天你是划破空间把剑藏起来的吧?”
“怎么会,是法术。”我不敢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不敢有惊讶的表情,这个不能让他们知道。
“子墨,你确定那是法术?是哪一系的法术?”那明明就没有任何法术粒子的波动,怎么可能是法术!
“是,白大哥要我再表演给你看吗?”。
“不,不用。”真要表演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表演。幸好白大哥说了不用。
“倒是你上午离开的时候,是瞬移吧?”
“不是,只是速度比较快而已。”
“子墨,你有事情瞒着我?”白大哥的语气也透出不确定,他这是问我?
“没有啊!”印的事不能让人知道,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绝的脸往哪搁啊,以后帝国的子民和臣子如何看待绝和我,我可不想成众矢之的,更不想绝难堪。
“……”
呃……白敬大哥吃醋关我什么事,我干嘛要一一回答他的问题……虽然说是在为我吃醋,可是……我已经有爱人了……这注定是得不到回报的爱……
“白大哥,今天就到这吧,解散,呃,就是休息的意思。”起身,收好琴,拉着绝的手离开。今晚的月亮很朦胧,都看不清外面的景物,云也很厚,看来今夜要下雨。若水一看我要走,赶紧拉了我另一只手,跟在后面,若水怕黑来着。
“若水,你跟着甘古晏他们,我们走的方向不一样……”在灵识里告诉若水,让他放手。虽然很不愿意,若水还是放手了。黑,我也怕的,但怕黑解决不了任何事,若水,你必须习惯这大自然的黑暗,这比人心的黑暗好适应多了。
感谢《谁是郎君》的推荐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