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愚不可及的猪,谁都你们放火药粉的?是谁做的主,给本王站出来!”怒喝的是一句身材颀长的男子,身着一深蓝衣衫,气势凛然,沉冷的黑眸扫向下边的人。
“小王爷,您不是只要提到他就咬牙切齿吗?属下是替您出气呢!”灰着脸的人出头领罪了。
“本王生气几时要你去强出头,他要不死是最好,要有个万一,你就等着陪葬吧!”蓝衣男子雍容华贵的气势里有着纠缠不清的怒气,正确说,他正在迁怒。
一群没长脑子的东西只会愚蠢地附和主子的喜怒,不知变通。平日里除了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外,没有一个能够办事的人。
“小王爷,您明明恨他恨得要死,而且他还跟那个司徒家的小姐在一起,您不是也想除掉那司徒芷苓吗?所以属下们才……”在主子面前闫少冥和司徒芷苓的名字是禁忌,这不明摆着对别人恨之入骨,为何此刻竟然如此迁怒?
基本上,依据常理是错不了的,但错就错在他们的主子不是一般人。爱与恨是无法划分的,当一个人又爱又恨的时候,通常表现出来的都是恨意。
男子一听,微眯着眼睛看向领头的人,“你说他和谁在一起?”
“就是司徒彦的女儿。”回答的人战战兢兢。
“你确定没看错?”
“属下曾好几次在大皇子身边见过她,绝对不会看错!”领头的人仰视着主子,咽了咽口水。
蓝衫男子沉吟了许久,最终才发话。“私自参加这次行动的人,全部下去领罚,少则杖刑五十,带兵的将领加鞭五十,不准谁来求情!”
跪在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全身剧烈发抖,祸从天降,原来是存心拍马屁的,谁知道这一拍却结实地拍在马腿上了。
当厅里的人全部离开后,门外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清俊的脸庞,一袭绣着蟒纹的月白衣袍,头戴玉冠,衬出他尊贵不凡的气质,此人正是大宛国的大皇子单易凌。
“易寒,刚才是怎么回事?”单易凌神情严肃的望着最小的弟弟,也就是对面的蓝衫男子。
“没什么,就刚才几个下属犯了错,我让他们自己去领罚而已。”单易寒此时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怒气,满脸笑容的上前。“大哥,你的伤好些了吗?
半个月前,当单易凌的贴身护卫将送回来时,他第一次看到大哥受这么重的伤,整把匕首全都没入他的胸口,父皇急得叫全御医待命,救不了大哥的命他们就全得陪葬。
“还有,那个司徒芷苓是不是跟闫少冥在一起?”在他问那几个护卫是谁把单凌易伤成这样,对方却茫然不知。
不过,他知道这一切肯定跟那个司徒芷苓有关,当初大哥明明是跟她在一起,可是却最后却只有大哥回来,如今,她竟然和闫少冥在一起。
“你是如何得知?”单易凌蹙眉看向他。
单易寒对两国的休战一直都非常的不满,“大哥,我真不明白,就为了那么女人,你竟然叫我们退兵,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