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荟发出咯咯的笑声,他趁机手抓着她的胸不放,唇欺上她的红唇,又吻又啃。
“唔……”
感觉嘴角一热,某个硬/物正抵在她的私/密处,她涨红脸佯怒瞪着他。
黎荟看向照片中的模糊人影,心下一惊,抬头看着她忙解释道,“夫人你听我解释,那不是真的……”
“进屋吧!苗苗一晚上都吵着要见你!”
“妈咪,我们不去看帅叔叔了吗?”她嘟着小嘴问道。
欢爱之后,黎荟才想起该回去了,要不然女儿会担心!
季苗苗学着她往后面看了眼,不解地问道,“妈咪,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妈咪!”季苗苗奔跑了过来,季溪言跟在后面,礼貌地叫了声,“阿姨!”
黎荟蹲,伸手抚上她的小脸蛋,无言地叹了一口气,“苗苗,对不起,妈咪没能力给你一个很好的家!”
季迟御双手插进发中,内心一阵纠结,他回来了?
双脚搭在电动车踏板上,黎荟敛下眼眉,衣角被季苗苗拽了下。
韦杉琴总算松了手,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放心,我会在迟御面前只字不提!”
“夫人,这是你要的东西!”来人将东西递上,然后恭敬地站在她的面前。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你的公司,先养好伤再说!”Tina伸手将他的腿抬上了病床,手指戳着他的胸口骂道,“你到底要人家多担心才肯收敛点!人家可是请假跑回来的!”
但他不在意地冷哼了一声,抓着她的身子,用力冲刺,完全不顾伤口带来的痛楚。
韦杉琴的脸上不自觉露出阴狠的笑意,她不会让任何人毁了季家,她才是季家的女主人,那个死去的女人活该命短。
季溪言大步追上季苗苗,拉了拉她的书包。
季焰锡拨开她的手,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季迟御担心地说到,“但是这么晚了,小荟还没回来!我担心!”
季焰锡睨了她一眼,无奈地点了点头。
管家笑着说到,“当然可以,进来吧!我帮你提行李!”管家忙将她们引进了门。
黎荟看向沙发上两个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孩,起身说到,“那麻烦你了!”她又叫着沙发上的两个小孩,“溪言、苗苗吃饭了!”
季焰锡握在手上的电话停了下,冷声问道,“嗯,告诉她,我会晚点才回家!”
季焰锡眉目全皱在了一块,“我还没那么虚弱,回去吧!”
“你这贱/女人,还敢说没有喜欢那个男人,居然帮那男人说话,你到底是迟御的妻子,还是那男人的妻子?”韦杉琴不客气地扇了她一巴掌。zVXC。
黎荟突然惊叫出声,“你的手还在流血!”
“碰……”只听见车轮胎爆炸的声音。
“苗苗到我房间来,我拉琴给你听!”季溪言不顾黎荟在场,拉着季苗苗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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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荟小姐、苗苗你们怎么来了?要不要我叫少爷出来?”管家热情地问道,毕竟少爷、总裁和她们走得比较近,所以他不敢怠慢。
季焰锡从公司下楼来,然后坐上自己的车,下属替他关上车门,司机如同往常一样,透过后镜看了看车后的情况,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将车开走。
原来鑫华是他回国后创办的公司,他到底想怎样?季迟御陷入一阵苦恼中,难道他要使用强硬手段和季焰锡对抗?
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出了这栋小洋房。
“该死的!没用的东西!”坐在副驾驶座的男人一把拉开死掉的司机,自己坐上驾驶座,一脚踩上油门,车子横冲直撞往前开。
“干嘛这么小气!”她当然很想听他拉琴了,只是她妈咪好像不太喜欢那个帅叔叔!
黎荟任由她发泄,最后笑道,“我会如你所愿,滚出季家!”
后面的轿车突然探出一个人头,一把枪朝着前面车的车轮胎瞄去,然后一个子弹从枪口射出。
季苗苗扭过头笑道,“好!”
季焰锡的私人电话接了进来,他一手拿着文件,耳边夹着电话。
季苗苗模了模她的头,嘴角满是委屈,“这不能怪妈咪啦!其实苗苗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家!夫人好凶,只是我舍不得爹地,他知道我们走了,一定很难过!”
“什么事?”
“你……这贱/女人!想走没那么容易,先把这几年欠季家的东西全还来!”韦杉琴不客气地对她拳脚相向。
司机扭着记者的照相机,伸手推他们出去,然后将他们带到了医院过道,很快一群警察将记者带走。
季迟御好奇地看着走远的车问道,“那是什么人?你一整晚去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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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韦杉琴觉得照片上的人很面熟,捡起照片看了之后,脸色咻然大变。
“对于你来说,是很容易的事,勾/引季焰锡,偷取鑫华内部资料!”韦杉琴冷笑着说到。
黎荟尴尬地朝着他笑了笑,“那个……你们总裁在家吗?我……”
黎荟一手牵着季苗苗,另一只手拖着行李箱走向别墅的后院。
下属刚拉上门,转身撞上韦杉琴,原本拿在手上的文件洒落一地,他正要弯腰去捡,却被韦杉琴一把阻止。
来人笑着比了比钱的手势,“再辛苦也值得!“
他们离开没多久,警察很快赶到,将现场围了起来。
他不怒发笑,手钻到水底,一手按住她的臀部,往前一拖,重重地抵达她的里面。
直到晚上九点,季焰锡才拿过外套出了办公室。
季中灿不舍地哭道,“那你们还会回来吗?我舍不得你们!”
而之前猛冲直撞的男人早已淹没在火海之中。
“去哪里?”
黎荟推开他,转过身看着他,皱眉道,“我要走!”
“中灿哥不要哭啦!都这么大了,还哭,真羞羞!我都没哭!”季苗苗一说也跟着哭了起来,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总裁这是你要的资料,全部都收集齐全!”下属呈上文件后退到一边。
黎荟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上楼去玩。
“哇……你脸红了呢?”
小洋房传来小孩嬉闹的声音,黎荟心不在焉地望着客厅的大门口,这么晚了,那个男人怎么还没回来,待会儿该怎么向他开口,哎!
站在楼梯上的季苗苗小嘴瘪了瘪,为什么女乃女乃这么偏心,她妈咪可是冒雨去救中灿回来呢?妈咪怎么还没回来?
是他!没想到他居然回国了,还成了他们的竞争对手,原来最近公司出现这些问题,全是他在身后搞得鬼!
季焰锡从脚底拔出枪,回头举高抢扣扳机,直接让子弹穿破车后的玻璃窗。
季焰锡危险地眯了眯眼眸,沉着地对前面的司机叫道,“下车,趴下!”
季焰锡嘴角抽搐了下,起身正欲下床,却被她按了回去。
季焰锡戴上墨镜,眼角的余光瞥见突然从车库冲出来的黑色轿车,锐眼一眯,他沉稳地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加速!”
盯着照片中的女人,韦杉琴心中突生一计。
她的话无疑不是她的心声,她紧紧地抱住季苗苗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腰间。
黎荟知道这样冲动地跑来这里,会让人产生误会,她是真的没有地方可去了!而且要拿到那份机密文件,她必须住进这里面取得他的信任。
“中灿啊!我的乖孙子,你去哪里了?吓死女乃女乃了!”韦杉琴上前抱住他,模了模他的脸,对着身后的下人叫唤道,“还不准备热水让少爷洗澡?这都发生了什么事啊?”
黎荟牵过他的手,拍着他的小手笑着劝道,“你还有爹地和女乃女乃,他们都会照顾你!快回去吧!免得女乃女乃担心!”
黎荟冷笑道,“好,我会还欠季家的债,我会帮你拿到鑫华的内部机密!如你所愿,从此和季家月兑离关系!但在拿到文件前,我想和苗苗搬出季家!至于去哪里,你无权过问!”
韦杉琴看着报道,一把甩了遥控器,那小子的命还真硬,居然没死掉!不过这只是开始,她会乐意和他奉陪到底,而她做这些事情都是瞒着季迟御和季伟民偷偷在进行。
黎荟知道解释再多也没用,因为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
黎荟将季苗苗抱上车,咬了咬牙说到,“我们去医院!”她也放心不下那男人。
“阿姨你也来了!”季溪言笑道。
下属接过资料,恭敬地称道,“是总裁!”
“总裁?咳咳……他上班去了!”管家奇怪地看着她。
司机不解地问道,“总裁很赶时间?”
“你不要乱说,不去就算了!”他小小声地冷哼道。
黎荟大概猜出,他应该是奉命送她回去吧!
“是吗?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来?”他虽有怀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她。
季焰锡的脸沉了下去,松开她的腰,整个人躺回浴缸,闭目养神地阖上眼眸。
“还不是管家给的消息,你都不会主动告诉我,让人家好担心!”她哀怨地看着他。
季焰锡眼里一闪即逝的阴沉,又是那个男人的孩子,为什么他会感到酸溜溜的。
但他的笑瞬间凝结在脸上,为什么她们会提着一个行李箱?
季焰锡一个眼神示意司机去处理。
黎荟不清楚,韦杉琴怎么会突然找上她,但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我可以进去等你们总裁下班吗?”她厚着脸皮问道。
季焰锡被司机送进医院进行包扎,闻风赶来的记者堵在了病房门口,举着照相机不停地拍摄。
季苗苗回头看了眼黎荟,笑着说到,“妈咪,要不要上楼参观?”
她在乎的是那份机密文件,至于这对母女的死活,她才懒得插手。
季迟御担心黎荟一整晚,直到别墅外传来车声,他朝着别墅外走了出去。
见他有些犹豫,她又撒娇道,“好不好嘛?”
季中灿浑身湿哒哒地进了客厅,季家人全吓坏了。
“回公司!”
季苗苗歪着小脑袋问道,“但是我好像去看帅叔叔额,溪言哥哥好像也很担心他!”
“苗苗、溪言!”坐在电动车上的黎荟笑着朝她们招手。
“焰锡!”推开病房的门,Tina担心地走了进来,“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受伤?”她心疼地抱着他的手臂,一脸不舍地说到,“我才离开几天而已,你怎么就受伤了?”
季溪言爬上车,关心地问道,“爹地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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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是啊!”黎荟实在是觉得尴尬。
“是,她是我的唯一,我不可能不管她!”她摇了摇头,觉得他的话很好笑。
黎荟下了楼,见管家正恭敬地站在客厅里,对着她恭敬地笑道,“小姐请吧!”
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去见那个男人!况且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还有女人为他生下了溪言。
“因为我的手机忘在家里了!”她用力握紧兜里的手机,眼神有些闪躲。
“总裁受伤了,我们先去医院!”管家和季溪言的对话传进黎荟的耳里,让她全身一僵,那男人受伤了?难道是那天为她受得伤?
“溪言,我和苗苗要回家了,你的管家呢?”黎荟四处看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说曹操曹操就到。
黎荟捂着被扇红的脸颊,看着她,抿着嘴角不发一语。
“有人跟踪!”他淡淡地吐出事实。
“碰……”后车的司机直接额头中弹,血从他的额头顺流而下。
“谢谢夫人!请问夫人还有什么指示?”来人笑得十分碍眼。
“妈咪,帅叔叔受伤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季苗苗摇了摇她的手臂,有些担心那个帅叔叔!
“总裁,黎荟小姐带着她的孩子来家里了!”电话那头传来管家的声音。
黎荟看了眼女儿,心里五味具杂,“他不需要我们,有人已经代替我们去看他了!”
季迟御弯腰看着自己的儿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中灿,谁送你回来的?是小荟吗?她人呢?”
将电话挂了,季焰锡的脑海里徘徊着那个女人的身影,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暂时没有了,先下去吧!”她手一挥,示意他将门关上。
偷偷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回应她,黎荟失望地转身来到浴室门口,深呼吸拉开门走了出去。
季焰锡推开车窗从上面跳下车,手中的枪对准后车的男人发射。
Tina听说他受伤了,忙从英国赶了来。
他抱着受伤的手臂对着司机叫道,“走!”
“不知道夫人想叫我做什么?”
她不知道叹了好多次气了,管家上前热情地说到,“黎荟小姐都九点了,总裁一般这么晚回来不会用餐,还是请小姐上桌用餐吧!”
当黎荟和季苗苗赶到医院时,却见那男人被Tina和管家扶着上了车。
“妈咪,我们是不是被夫人赶出来了?”季苗苗垂下小脑袋,哭丧地问道。
“回季家!苗苗会担心!”
“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去完成一件事!如果这件事你办妥了,我不会将你私下幽会季焰锡的事告诉迟御,否则给我滚出季家!我们季家不会留下你这么不要脸、吃里扒外的女人!”她恶狠狠地瞪着黎荟。
季焰锡睁开双眼,伸手捞过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送那个女人回去!”再读读小说阅读网黎荟笑着说到,“没事,改天我们再去看他好不好?”
“你……”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的手掌来到她的后背,细细抚模那肌肤带来的滑腻感觉,所有的挣扎和埋怨全淹没在水底的欲/望之中……物拖地在。
被她这么一说,季溪言脸更红了!
“嗯,你等下,我看了之后再做决定!”韦杉琴翻着照片,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侦探社,连这种照片都能挖掘出来,真是辛苦你了!”
匆忙穿衣服,不理会还躺在浴缸里的季焰锡。
“迟御?你还没睡?”她心虚地看了眼车内的管家,示意他快走,管家接收到她的要求,忙将车开走。
黎荟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
季迟御点了点头,上前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的吓人。
“去哪里?”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臂,脸上难得露出一丝黯淡。
黎荟支吾地说到,“我去了朋友家!”
“迟御,你儿子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关心那女人,那女人肯定是躲在哪里逍遥去了,看我的宝贝孙子交给她,都快没命了!”韦杉琴将季中灿抱在怀里心疼地大叫道。
对于这突然起来的改变,黎荟还有些不适应,刚才温柔体贴的男人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望着他过于坚硬冷漠的脸庞,她只能猛吞口水,开口道,“那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小荟!”季迟御眼尖地看到黎荟从车上走了下来。
正在给花园里的花浇水的管家,发现门口站了一大一小,忙丢下水管,打开大铁门的门闩,走了出来。
“苗苗你来了!”站在楼梯上的季溪言兴奋地下了楼,朝着她们走来。
季焰锡坐的车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车轮胎和地面摩擦产生一阵火花。
黎荟全身瘫倒在地上,为了和季家月兑离关系,她只能做出对他不利的事。
“今晚留下来!”他从后抱住她的整个腰。
“那女人会回来的!我的孙子,快去洗澡!”
韦杉琴将一叠照片摔向她,冷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那小子回来了,却没告诉我们,是因为你对他还恋恋不忘?你对得起我儿子吗?”
司机见情况很不对劲,忙推开车门跳车,再稳妥地趴在地上。
“钱是不会少给你的!”韦杉琴沉着脸说到。
季苗苗瞄了他一眼,小眼睛转动了下,“你为什么总缠着我?难道你……”她偷偷地观察他的反应,果然他的脸红了。
黎荟忙点了点头朝着客厅走去。
“给我滚出季家,季家养了你和你的小野种这么多年,你不但不报答季家,还敢帮那男人,你给我滚!”韦杉琴拽着她的头发又扯又拉。
只见管家将车停稳后,叫着远处的季溪言,“少爷快上车,总裁在医院等你!”
“那个孩子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吗?”他吃味地问道。
“溪言哥!”季苗苗朝着他甜甜一笑。
司机手上一抖,点了点头,一脚踩上油门,车子飞快往前开。
“什么?”黎荟瞪大双眼,摇了摇头,“不行,我不会做这种事!季焰锡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季家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他?”
“你什么时候再去我家玩?我拉琴给你听?”季溪言俊美的脸庞有着笑意。
“做什么?干嘛动我书包?”
“焰锡!”她不高兴地扳过他的脸,嘟着嘴说道,“至少也要等你的伤好了,我才会走!好不好?”
她当然知道他想毁了季家的一切,但就凭他一个小怪物也想和她斗?他还女敕了点。
下了电动车,黎荟看着远处的小洋房,踌躇地拉着季苗苗的手在大门口徘徊。
手指紧紧地握着手柄,黎荟仰头一阵心酸,为什么她逃不开这个男人,即使对方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她发现她依然很爱他,一如既往地爱他。
季迟御从文件夹抽出资料,视线盯着资料,手指忍不住颤抖了下,嘴角微颤,“资料放进保险柜,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向任何人透露!”
“苗苗,你要去哪里?”听到下人说,苗苗和小荟提着行李箱走了,季中灿急得追了出来,看到后院还在的两人,他一手一把眼泪哭道,“苗苗你们不要走好不好?你们走了谁陪我玩?谁送我去幼儿园?”
后车的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车子急速往前开,将前面季焰锡的车撞得七零八落,车身猛然着火,而季焰锡的手臂被车子溅起的碎片划伤,新伤加上旧伤,让他的俊脸有些惨白。
两个小孩赶紧将玩具往玻璃柜中放了放,乖乖地进厨房洗手,再爬上高脚椅。
季溪言熟练而优雅地替自己在脖间系上了餐巾布,而季苗苗有样学样,为自己系上了餐巾布。
黎荟望着进进出出忙碌的下人,觉得坐立不安,他们是不是把她们当客人了?但她们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