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荟和季苗苗从黑色轿车走了下来,管家面无表情地迎上来帮她们提行李,黎荟当然有看到管家眼里对她的不和悦,只是她什么时候得罪他了?黎荟感觉一头雾煞煞。
但当那个男人的车出现在大铁门外时,她终于有些了悟了。
那辆车身很闪的阿斯顿马丁就这样停在她的脚边,黎荟看了眼车内的男人,而季焰锡同样望着她,将车窗摇下,他的视线转向前方叫道,“上车!”
季焰锡无奈地扶额摇头。
季苗苗掩嘴偷笑,“羞羞,妈咪被人吃了嘴巴!”
黎荟一把挣月兑开季焰锡,看向坐在床上幸灾乐祸的女儿,瞪着她,“不许胡说,出去!还有你也出去!”
管家忙安慰道,“总裁,一切等黎荟小姐醒过来再说吧!”
“又叫我黎荟小姐,我不是你家少女乃女乃吗?叫我小荟或者少女乃女乃,我不喜欢你的称呼,还有那个位置,我坐定了!”
季焰锡撩唇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嘴边挂着邪笑,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被Tina俯身过来吻住了嘴。
当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时,季苗苗灵动地转了转大眼,直接跳下床,朝着走进来的男人柔声叫道,“爹地!”
“原来我还有这个功效!”他的唇缓缓来到她的后颈项,一个烫人的吻落在了她美丽雪白的颈项上。
“进来吧!”黎荟伸手叫着门外的小女娃,还好没有看到昨天那个高大的男人,让她感觉自在多了。
季苗苗心虚地吞了吞口水,难道妈咪当真了?不知道帅叔叔有没有生气?
“不许你说我妈咪的坏话!”季苗苗叫板吼道。
黎荟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最后很笃定地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认识你?难不成是季焰锡养的情人?”
季苗苗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瘪嘴道,“你爹地欺负我妈咪,我不要和你玩了,你们都是坏人!”
黎荟装作没看到他的眼神,继续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嘟着嘴埋怨道,“我知道了,都是身后这个女人害你没时间来接我,不过我很大方,我不计较你在家里养着情妇!所以……我累了,我要上去睡觉了,苗苗……我们走!”
一车的冷滞,让Tina气得肺差点炸掉,但黎荟却一脸漾着微笑,虽然心里对那个女人的身份有一点畏惧,但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感觉唇上被他的唇轻轻吻过,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心底波动荡漾,她情不自禁闭上了美眸,感受这个甜腻的吻。
季苗苗气得跳下季焰锡的大腿,来到他的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两个小鬼头为了维护自己心目中的父亲和母亲,气红了双眼。
“我说的是实话,你爱听不停!”季溪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Tina一边月兑着自己的衣服,不顾两人还在门外,一手圈住他的脖颈用力吸允。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说话的人是季焰锡。
季焰锡突然笑了出来,“你是在吃醋吗?老婆?”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越开越快,速度大的惊人,季焰锡的眼眸不自觉沉了下去,他是气愤她的话,但他可没想过要玩命,但显然车子不受控制往前开,原因则是刹车失灵。
“妈咪,你想起我了?”季苗苗迈着小腿走到她的面前,神情略微激动。
季焰锡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则是一记亲吻。
“那我去睡那个女人的房间!”他煞有其事地去拉房门,却被她伸手挡在了面前。
“焰锡,你要去哪里?”Tina忙拽住他的手臂。
季焰锡一群人忙跑了过去。
季苗苗转动了下大眼珠,狡黠地笑道,“厄……好!我去找溪言哥哥!”
“在想什么限制级的画面?恩?”他撩唇邪笑。
但已经来不及了,车子如离弦之箭冲向了围栏杆,车头重重地亲吻上了围栏杆,一阵‘噼噼啪啪’玻璃月兑落的声音从车内传来,紧接着是闷哼声。
管家则是将这一幕视而不见,反正他早看Tina小姐不顺眼了。
“失忆?”Tina又将目光看向黎荟,瘪嘴道,“怪不得说话竟是疯言疯语!”
“当然是作为一个老公该有的福利!”他一把转过她的身,抬起她的下巴,朝着她的唇上吻了上去,如果这是她的计谋,他会很努力配合她,反正他也不会吃亏。
黎荟不理会管家迷惑的眼神,抱着季苗苗直接坐上了副驾驶座。zVXC。
她推着面前的男人,但季焰锡仅是看着她,没有要移动脚步离开的意思。
黎荟和季苗苗很有默契地拍了拍手掌,气死你活该!
季焰锡随之也来到床边,语气平淡地问了句,“你还好吗?”
“季焰锡,你对得起我吗?”黎荟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病房,到处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液的味道,躺在病床上的黎荟唇片泛着苍白,果/露在外面的手背正吊着液。
季焰锡勾唇笑道,“怎么?你当我老婆当上瘾了不成,还要演戏到什么时候?恩?”他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妈咪!”季苗苗转过身兴奋地朝着床头奔了过去,小手抓着她的大手,整个身子伏在床边,小眼睛高兴地转了转。
黎荟身子明显一僵,蹲对着季苗苗说到,“先回小洋房!”
黎荟不顾客厅里目瞪口呆的一男一女,一手牵着女儿往楼上走去。
黎荟霍然睁开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眸,脸颊烫的要命,她应该很自然地点头答应,毕竟她们是夫妻,但她居然感到别扭,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季焰锡不慌不忙地一把推开Tina对着她笑道,“回房!”
黎荟很不满眼前这个嚣张的女人,能如此趾高气扬地同她说话,看来之前她一定没少欺负她,不过现在她将这个女人忘得一干二净,不管她是谁,招惹她的下场将会很凄惨!
黎荟咬着下唇,一动也不动地将双手搭放在季苗苗的肩上,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
她一边摇着她的手,眼眶挂着眼泪。
“唔……不要!房间还有孩子!”她抬起手捶了捶他。
黎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明明是大热天,她却感到汗流浃背,因为旁边坐的男人一身寒气逼人,她抿了抿嘴角,不去看他的眼神,视线盯着前方的路面情况。
“哼……”季焰锡仅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帮她带上了房门。
“什么?”Tina还没回过神,季焰锡早已改走向黎荟的房间,气愤羞辱让Tina嫉妒地抓狂,那个女人居然当面抢她的男人。
“真的!”季焰锡笑了笑。
Tina总算回过神,对着楼上的女人大叫道,“黎荟你不要以为装疯卖傻就能得到焰锡,你做梦去!焰锡不是你的老公!你的老公叫季迟御!”
“喂……”黎荟难以置信自己的女儿居然将她推给这个可恶的男人,伸手想要抓回女儿,却被季焰锡一把楼住腰,往床的方向带去。
接过饭盅,她只是随口说道,“谢谢老公,对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季焰锡和季溪言也跟着走了进来,季焰锡的视线扫过床上的女人,上前将季苗苗拉开,蹲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妈咪很累,让她先睡会儿吧!”
季焰锡抱着季苗苗出了病房,季溪言则是紧跟其后,再将病房的门慢慢阖上。
急症室的门突然打开,医生和一群护士走了出来。
“没有!”黎荟摇了摇头,伸手将她抱上了床,“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又叫什么名字?”
“不是舍不得我去别的女人身边吗?怎么现在倒别扭起来了?”他的手指磨蹭着她的头发,而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出去!不要那样看着我!”黎荟气急了,只能伸手捶打他。
季焰锡脸上一愣,转身四处看,确定四周没人后,他指了指自己,一脸恍然,“我?”
季焰锡的眸子有着笑意,“那老婆叫我进房是为了什么?”他邪笑着朝她逼近,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手指轻划过她的唇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里个人不。季焰锡浓眉皱了皱,用眼神睨着她,像是在说,女人你在搞什么?
黎荟下意识模了模自己的额头,用自己好的差不多的额头抵在她的小额头上,笑着说到,“没事,反正我又不嫁人了!有这么可爱的女儿还有帅气逼人的老公,皮相算什么!”
伸手用力拍了拍她的脸,却发现她气息微弱,整个人已经陷入晕迷之中。
“难道我该笑着说,我很高兴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上床?”黎荟瞪着他。
“休想去她的房间!”
季焰锡浑身一震,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撩唇邪笑,“等她醒过来,你帮她呼呼就不痛了!”
季苗苗哭着拉着她的手,急急地叫道,“妈咪,我是你的女儿啊?难道你把你的女儿忘了?”
季苗苗眨着湿湿的眼睫毛,转过身小手搂着季焰锡的脖子,颤着小嘴问道,“妈咪是不是很痛?她的额头都受伤了?”
“焰锡……”Tina急着追了上去。
季焰锡上前,一手抱起季苗苗,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哄道,“走吧,你妈咪应该是太累了,才会认不出你来,等她休息够了就会想起你了!”
“唔……”躺在床上的人终于吟咛了一声,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真的吗?”季苗苗动了动大眼,认真地问道。
黎荟脸上的表情一怔,木讷地看着他,也对!放他离开,他一定会去找那个女人,不让他离开,难道今晚他要和自己睡一张床?一张床?为什么她会想到那里去?
季溪言有些不悦地皱了皱小眉毛,“季苗苗,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爹地!”
随着房门被关上,黎荟霍然睁开了双眼,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那她是谁?刚才那个男人又是谁?
他却突然开了口,“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得到慰藉?果然天生下/贱!”
一脚踢上房门,季苗苗小眼睛盯着房间内的两个大人,是要开展吼声了吗?
她这招美人计,让他有些迷失,他居然很享受她的甜美,“要到床上去吗?”他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该死的,为什么他不拆穿她的谎言,让她不要再叫他老公,但他似乎很享受那两个字,目光一直追随她笑逐颜开的脸,到嘴边的话全是咽了回去,罢了,反正叫他老公也没什么损失。
“滚!”季焰锡一把摔开了医生,一群护士和医生吓得忙逃走。
“出车祸了,那个女人还躺在里面?”他撩唇淡笑道。
黎荟狐疑地问道,“那个男人真的是我的老公?他叫什么名字?”
管家一脸为难地看着Tina,然后说到,“Tina小姐,黎荟小姐出了车祸,所以这里有点失忆!”
“我叫季苗苗,是你唯一的女儿,你叫黎荟,你还有一个老公……”季苗苗两眼闪着狡黠的目光。
强烈的眩晕感越来越凝重,但身边的男人不但没停车,还越开越快,眼看车子就要撞向路边之外的围栏,黎荟下意识伸手抓紧了自己的裤子。
季焰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站在床头一动也不动的季溪言叫道,“溪言,走吧!”
黎荟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叫演戏?我本来就是你老婆,孩子都这么大了,难不成你想否认?”她涨红脸,气急了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乖,你妈咪不会有事?”他难得出声哄一个小孩子,但这种感觉似乎很温暖,而对方居然是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生的小孩,这让他感到很迷惑。
黎荟脸上的表情一怔,对这个漂亮的小女娃,她有印象,昨天她好像叫她妈咪,看着她青春洋溢的笑脸,黎荟不自觉弯了弯嘴角,她很喜欢这个小女娃,虽然她连她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哇靠,还来真的也!Tina小姐,我可是有带手机,要不要我拍下你泼妇骂街的表情,让那男人好好观摩下?”黎荟一点也不怕地扬了扬自己手上的手机。
季焰锡侧过身看向身旁的黎荟,一滩艳红的血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上前一把扳过她的身体,惊呼道,“小荟!”
等得不耐烦地Tina正准备拨打电话过去臭骂管家一顿,却发现一辆熟悉的车正朝这边开来,将手机收好,Tina瞪了一眼轿车,拉开前面正要坐进去,却发现里面早已坐了一个人。
季焰锡拧眉看着一脸张牙舞爪的Tina,选择起身离开。
季焰锡拿在手上的饭盅差点摔在地上,这是唱的哪一出?老公?他何时变成了她的老公,但为什么从她嘴里叫出‘老公’这两个字很让人遐想呢?该死的,这女人是脑子摔坏了吗?居然叫他老公,淡定!季焰锡,不要上这女人的当,她一定是在故意恶整他,因为他将她摔破了相。
但黎荟动作比她还快,在她要碰到季焰锡时,她巧妙地用身子将Tina挡在身后,整个人如同温顺的小猫咪勾住季焰锡的手臂,声音发嗲的叫道,“老公,知道我今天出院,怎么都不来接我!你知道这样多伤我的心吗?”
车内的男人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上车!我可不会养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季溪言嘴角抽动了下,“我才不是坏人,是你妈咪做错了事,受到报应了!”
管家立刻走了过来,牵过季苗苗的手拽着她离开。
“妈咪……”季苗苗突然挣月兑开管家的手,朝着急诊室的方向奔了过去。
“季焰锡!你老公叫季焰锡!”季苗苗稚女敕的声音响起。
“我爹地是很有钱啦!不过……”不是真的爹地,季苗苗在心里思附道。“哇,好豪华的车!”黎荟惊叫了一声,拉着女儿步下医院的台阶,朝着管家开来的轿车奔了去,整个身子贴在车上,双手不停地抚模车身,一副乡巴佬的表情傻傻地笑道,“女儿,我老公是不是很有钱?”
说完,他一手牵着儿子,将季苗苗抱了起来,转身往过道离开。
皱了皱眉,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头,痛苦地说到,“对不起,我头好痛,麻烦你们先出去!我要睡觉了!”
她的目光又看向站在床头的高大男人,脸颊蓦然一红,难道他是她的老公,为什么她看不到男人脸上担心的表情,还有他看她的眼神不像老公看老婆的神色,难道她的老公另有其人?
“总裁,出了什么事?”管家上前急问道,却发现老板的手上、额头缠了厚厚的绷带,样子有些萎靡。
医生将她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病人的头部受到重击,导致脑部神经受损,可能会出现头痛或者短暂性失忆,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由于她的额头处被刺进了两厘米长的碎玻璃,就算人能醒过来,额头处也会留下疤痕,所以请做好这方面的心里准备!”
黎荟没听到后面那句话,所以脸上的表情更为炽烈,“好,女儿上车吧!”
怎么他一句都没听明白。
见状,季焰锡忙朝着管家使了使眼色,管家上前一把将季苗苗拉了过来,“苗苗,你妈咪还在里面抢救,你过来坐在这里等她出来可好!”
黎荟皱了皱眉,他怎么回事?好像并不开心看到自己,这实在是很奇怪呐!
季苗苗瞬间垮下小脸,“妈咪真的失忆了?”
闻言,黎荟整个脸囧成了大西红柿,忙摆了摆手,“我没看你!”
季焰锡还有些回不过神,那小丫头唱的是哪一出?他什么时候成了她的爹地,不过那句爹地似乎很享用,他正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幻中,忘了房间还有一个病人。
管家忙叫住她,“黎荟小姐,你不能坐那个位置,你的位置在后面!”
黎荟艰难地动了动唇,目光盯着眼前哭得很伤心的小女娃,眼里全是迷惑,嘴里喃呢道,“我的女儿?我结婚了?老公是谁?”
“哧……”的一声车轮胎和地面擦出一片火花,季焰锡加快了车速,迎面吹来的风凌乱了黎荟的衣服和头发,脸颊则是被风吹得一阵刺痛,双手抓紧了腿上的裤子,任由男人宛如一头猛兽,尽情地驰聘车子。
“嗯!”黎荟笑笑道。
黎荟捂着脸说到,“不行,你不能睡在这里!”
管家将疑惑吞进了肚子里,本想打电话问总裁,黎荟小姐是不是脑袋被撞傻了,但最后他忍了下来,因为还有人等着他开车去接她。
“喂……你放手!”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处,让她全身一热。
黎荟脸上满是虚伪的笑,“Tina小姐是吗?看你这身穿着也不像市井小民,怎么说话带着大便的味道,好难闻!”
“季焰锡?季苗苗?”黎荟看了眼她,自然相信了她的话,因为两个人都是姓季,没理由不对!
季苗苗也朝着Tina做鬼脸,“熏死了!”
她说完,不理会床头哭泣的小人儿,背过身闭上眼睛,疲惫地想睡觉。
Tina完全无语了,黑着一张脸上了车,只是到最后还是没能坐到副驾驶座的位置,气得她快吐血身亡了。
“你要做什么?”她心里有些惶恐。
黎荟很没用的脸上变得很滚烫,“当然是远离那个女人!难道你想和她上床?她可是你的情妇!”
她错愕之余不忘吼道,“黎荟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可以坐我的专属位置,给我立刻滚下来!”
“咳咳……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老公该回房了!”黎荟双手环胸,炙热的目光盯着两人扭在一起的身子,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现在恨不得一把推开Tina,然后自己取而代之。
终于可以出院了!黎荟伸了个大懒腰。
季焰锡挥了挥手,叫道,“去外面买点吃的上来!”
季苗苗不理会他的哄声,小手握拳在他的胸口乱捶。
“什么?”Tina气得实在是要抓狂了,她看向一边的管家问道,“她在搞什么鬼?你告诉她,我是谁?”
虽然她不记得他是她的老公,但她似乎真的很喜欢他,喜欢看他笑着的迷人脸庞,还有他看她的眼神,带着勾魂的味道,哎!反正就是很喜欢她家老公!
“就是昨天站在床边那个男人啊?很帅是吧?爹地很帅哦!”季苗苗抱着她的手臂笑着说到。
车子在小洋房前停了下来,Tina愤身摔上车门,踩着高跟鞋往大门方向跑去,黎荟知道她想去告状,所以她灵机一动,拉着女儿奔下车。
他将饭盅递到她的面前,态度不冷不热地看着她。
黎荟懊恼地在心里哀嚎,“真是花痴,干嘛让他逮个正着!羞死人了!”
“拿开你的手,我只是不想那女人太得意了!灭灭她嚣张的气焰,我觉得很痛快!”她努力不去闻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但无论她怎么忽视,但还是因为他的触碰而浑身一震。
“焰锡,你听我说……”Tina有些不安地抓过他的手,将他抵在门板上,“焰锡,我爱你,叫那个女人走,好不好?”她执起他的手央求道。
站在路边一直等管家车的Tina正摆弄着自己的裙子,今天好不容易去了趟商场,买了最新款裙子,说什么也要让焰锡刮目相看,但这管家是怎么做事地?怎么还没将车子开来接她?
“是吗?谢谢老公!”她抬头朝着他娇柔一笑。
季焰锡脸色呸变,目光愕然地看着她,难道她失忆了?
季焰锡撩唇笑了笑,“再等几天吧!你需要好好休息!”
季焰锡的头重重撞在了方向盘上,手背被溅落的玻璃片划伤,只是轻微的受伤,但黎荟就没他这么幸运了,她的头直接撞在了挡风玻璃上,额头顶部正流着源源不绝的鲜血。
季焰锡锐眼一眯,不吭声地看着这个伤心的小女孩,这一刻,他看到了小女孩眼中闪动的泪花,他竟然不自觉伸手将她抱在了大腿上,伸出大拇指,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那焦急的小眼神,让人感到无比心疼。
季苗苗大眼扇动着,泪眼汪汪地哭道,“我要留下来,我要看着我妈咪,妈咪不能丢下我!”
“老公?谁?”黎荟几乎是大声吼了出来,整个身子紧绷地厉害,不要告诉她,她嫁给了一个很丑的男人,这次出事也是为了那个男人?
“那我就睡这里!苗苗,你今晚去和溪言哥睡!”男人懒洋洋地朝着大床走去。
季苗苗伸出小指头戳了戳她的额头,“妈咪,你会破相是吗?”
莫须有的指控,让黎荟脸上一阵惨白,她勾唇冷笑道,“不下/贱,又怎会和一个男人苟且偷生出一个孩子?”
“爹地,你来得正好!妈咪正在找你,我去找溪言哥哥玩了!”季苗苗趁季焰锡不注意,从他的腿边闪过,跑掉了。
季焰锡突然转过身,对上她迷恋的眼神,勾唇邪笑道,“干嘛一副偷偷模模地看你老公,要看就大胆地看啊!”
黎荟睨了眼车外站着的时尚女人,瘪了瘪嘴,“你是谁啊?”
“不怕我出去后去那女人的房间?”他勾唇问道。
季苗苗推开病房门,朝着床上的人奔了过去,“妈咪,你醒醒!”
看着一大一小奚落着自己,Tina气得双手握拳痛骂道,“该死的女人,有种给我下来,我今天不教训你,我就不叫Tina!”
黎荟在床上躺了一天,感觉全身软地快散架,随着病房门被推开,一颗小脑袋探了进来,季苗苗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再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黎荟撑着下巴,一脸专注地盯着他的背影,神情无比迷恋。
“什么?你们不是S市最好的医院吗?我要你治好她!”季焰锡激动地提起了医生的衣领,模样像是一头蓄意待发的猛狮,吓得医生手脚冰凉,医生冷汗涔涔地说到,“我只能尽力,如果你还是不满意,建议等病人醒过来之后,进行整/容修复手术!”
黎荟一脸漠然地看着床边的大大小小,眼里全是疑惑和陌生的神色,最后开口问道,“你们是谁?”
“什么?”Tina用着看奥特曼的眼神看着她,“你不要跟我装?你会不认识我?”
“都是你们这群坏人,害我妈咪生病!我恨你们!”季苗苗挣月兑开管家的手,跑到季焰锡的脚边,伸手捶打他受伤的手背。
管家一接到电话,忙带着季苗苗、季溪言赶到了医院。
管家十足的呆愣,老脸抽搐地厉害,“黎荟小姐,你说什么?什么老公?”
“咳咳……老……公!你来了!”黎荟红着脸叫了这么一句,怎么这么别扭,她们之前真的是夫妻?为什么她会这么紧张呢?她叫完,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神。
“焰锡!”Tina飞快地朝着客厅跑去,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立马委屈地哭了起来。
“等你咆哮完了,再来找我!”季焰锡受不了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甩开她的手上了楼。
季苗苗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眼妈咪,为什么帅叔叔对妈咪这么凶?她恨不得跑上去抓烂帅叔叔的脸,居然敢欺负她的妈咪,哼!
季焰锡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吼道,“小心头!”
黎荟不解地看着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问道,“为什么不能坐那里?你知道我是谁吗?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小心我叫我老公fire了你!”
黎荟被车速震得一阵恶心,手抓着门把,拼命叫道,“停车……唔!”
“怎么?还在考虑睡左边还是右边?或者你现在正在考虑待会躺上面还是下面?”他勾唇低笑道。
黎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在开玩笑,她瞬间没了任何想法,直接坐在床上,对着他咧嘴嗤笑,“生病的女人不适合做任何高危险的动作!”
“呵呵……”他突然溢出低沉迷人的笑,发现这个女人还真是可爱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