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16
小姑娘微微一怔,旋即嘴角轻扬,抿唇娇笑起来。
她眉目如画,娇笑间尽是数不尽的少女情怀,林辰一时sao性大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见林辰“彬彬有礼”地望着自己,小姑娘俏脸上立时飞过一抹晕红,羞涩的道:“公子也是为教习一职而来的么?”
“不是。”林辰冲她微微一笑。
“哦?”小姑娘奇道,“敢问公子因何来此?”
当然是踩踩点,泡泡妞,顺便采些野花修身养性一番了,林辰心中暗暗好笑,面上却故意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世外高人模样,一本正经的道:“路过,纯属路过!”
小姑娘显然不信,幽怨地白了他一眼后,便不再说话了。
无耻四兄见漂亮小姑娘与那个破坏他们好事的年轻“公子”相谈甚欢,心里大为不爽,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钱兄大步走向前去,朗声道:“这位兄台想必是看不起我等方才所作之诗了?”
林辰懒得和他们一般计较,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四位公子方才所吟之湿实在是一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湿,在下佩服还来不及,怎敢有半分轻视。”
无耻四兄自然不明白他话里的真实含义,见他态度如此“谦恭有礼”,当下便不再计较方才之事,转向那小姑娘道:“不知姑娘以为如何?”
汗,这无耻四兄也太拿自己那首破诗当回事儿了吧,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知,仅凭一首破诗就能泡到plmm么?你们也太小瞧美女们的智商了,林辰心中窃笑不已。
小姑娘没有直接回答无耻四兄的问题,反而问道:“若是小女子所料不差,四位兄台方才所吟之诗一定唤作‘窝头诗’吧?”
窝头诗?无耻四兄愣了一下,反应最快的季常兄急忙抢着道:“正如姑娘所料,那首诗的名字的的确确叫做‘窝头诗’。”
“哦,原来真是一首窝头诗。”小姑娘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脸“诚恳”的道:“诗是好诗,只是——”
“只是什么?”无耻四兄齐声道。
小姑娘微微一笑,随手指了指静立一旁的林辰,促狭道:“方才这位公子说,像四位兄台这样的窝头诗,他眨眼便能吟出十首之多。”
“什么?”无耻四兄面色大变,怒瞪了林辰一眼,冷声道:“如此,还望公子不吝赐教,我等静侯公子佳作。”
靠,你个专爱挑拨离间的小妮子,难道不怕本公子用快感神炮对付你么?
林辰恶狠狠地瞪了小姑娘一眼,却见小姑娘面色坦然,凛然不惧,一副我就是害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挑衅神情,林辰又好气又好笑,摇头移开目光,笑着对无耻四兄道:“呵呵,四位仁兄好说了,在下虽急公好义,俊朗不凡,但并不擅长吟湿做妇,惭愧,惭愧!”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抱了抱拳,一副好生惭愧的样子。
小姑娘“切”了一声,悄声道:“没骨气的胆小鬼。”
见小姑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落寞神情,一张粉脸含嗔带怒,竟有几分美人薄怒时的风骚模样,林辰一时骚性大发,哈哈大笑道:“岁月最无情,笑谈到词穷,娇颜仍未老,一醉为英雄。嘿嘿,小姑娘,这手湿婬得如何?”
“妙,妙,真是一首妙诗啊!”小姑娘尚未开腔,倒是那无耻四兄争先叫起好来。
季常兄上前一步道:“此诗意境高远,趣味盎然,从幽幽时光到世间百态,从佳人到美酒,最终都抵不过一场醉生梦死,浮生若梦,何需强颜欢笑,只有敢于沉醉于梦境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英雄,兄台高才,季常受jiao了。”
林辰大骇,这小子也太能扯了点吧,一首信口胡诌的打油诗,竟能让他生出这么多感慨,这家伙很有哲学家的潜质啊。
小姑娘含笑瞧了一眼无耻四兄,秋波一转,目光忽又落在林辰身上,轻启朱唇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叫林辰,你也可以叫我辰哥。”林辰趁机口花花的调笑道。
“在下季常(钱不易),见过姑娘?”
“在下……”
无耻四兄见小姑娘问起林辰姓名,纷纷自告奋勇地自我介绍起来。
就在这时,忽闻人群中一阵喧哗,接着便听有人高声叫道:“冯先生来了,冯先生来了——”
人群中站立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袭淡青色澜衣,威风凛凛,气度不凡,看来便是人们口中的冯先生了。
无耻四兄面色一喜,再也顾不得林辰与那小姑娘二人,奋力向前方人群挤去,仿佛多接近那冯先生一刻便多了几分月兑颖而出的机会。
那冯先生缓步走到临时搭建在庭院中央的一个大台子上,向众人抱了抱拳,朗声道:“在下冯梦贵,见过诸位公子。冯某奉夫人之命负责此番族学教习的招录,请大家放心,我们一定会秉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从诸位同僚中选出一位德行兼优的才子来担当此职,有德有才,优先录用,有才无德,坚决不用。”
“说得好——”台下竟是响起众公子的热烈叫好之声。
待声音稍止,冯梦贵接着道:“为公平起见,此番招录以问答方式进行,我问一题,诸位便回答一题,时间以一炷香为限,答案正确者便有资格进入下一轮问答,答题次数最多者即为最终的胜利者。诸位可有异议?”
众公子纷纷摇头,表示均无异议,冯梦贵微微颔首,缓缓道:“如此,且听第一题,诸位皆是经纶满月复、见识广博之人,冯某斗胆,借此向诸位公子讨教一二,请问:天下间哪里的佛像最少?”他随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几张书桌,“若是哪位公子心中已有月复稿,便请上台将自己的答案写在此处,并署上自己的名字。”
场中有几位公子抬头向书桌上早已备好的笔墨纸砚望了一眼,皆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但见其余众人尽皆蹙眉凝思,便又急急地退了下来,毕竟有一炷香的思考时间,还是小心为妙。
从几十号才子中招录一名教习,其竞争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众才子屏气凝神,仔细思考着各种可能的答案,生怕因一时的大意而彻底失去与那位慕先生成为同僚的机会。
此时场中最为轻松的便是事不关己的林辰和那位与他相对而立的漂亮小姑娘,看着满脸悠然之色的林辰,小姑娘忽然“咦”了一声道:“你当真不是为教习一职而来?”
“方才不是和你说过了么?”见她满脸讶然之色,林辰心中既是好气,又是好笑,轻轻拍着自己的黑脸道:“小姑娘,你仔细看看你面前的这张脸,这是多么诚实正直,童叟无欺的一张帅脸啊!面对这样一张帅脸,难道你还要怀疑它的诚实性么?!”
“哼!吹牛皮。”小姑娘脸红了一下,忽又轻声问道:“你当真不想接近慕姐姐?”
她口中的慕姐姐自然便是令场中众才子趋之若鹜的罪魁祸首慕先生了。
广受这么多公子追捧,想来应是个美女,只是林辰向来对不属于自己的美女没有丝毫兴趣,在他的字典里,只有能让他上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为一个素未蒙面的女人疯狂,实非明智之举。
林辰见小姑娘“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显见是想听听自己如何作答,当下嘿嘿一笑,故作高深的道:“命里有时终于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林某人一向视天下美女为粪土,区区一介才女,安能东我心哉……哦,顺便问你个事,你那位慕姐姐是不是一位才女?”
“那是自然。”小姑娘眼睛发亮,傲然道:“放眼当今天下,才华在慕姐姐之上者,屈指可数。”
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林辰盯着小姑娘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忍不住又悄悄加了一句:就是胸部小了一点。
“我一向对才女不敢兴趣,再说,我也不是个随便的人。”林辰大义凌然的道,心里又悄悄地接了一句——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小姑娘怒道:“你不是随便的人,难道慕姐姐便不正经了么?”
见她如此维护那个慕姐姐,想来与那慕姐姐关系非浅,林辰也不好再说什么,笑道:“我不是随便的人,她自然也是正经人了,我俩是新媳妇遇到大姑娘——彼此彼此,嘿嘿!”
小姑娘忍不住噗嗤一笑,旋即又觉不对,脸上立时掠过一抹嫣红,轻哼道:“什么新媳妇遇到大姑娘,哼,难听死了。”
“不是新媳妇遇到大姑娘?”林辰故作惊讶的道,“莫不是dang妇遇到婬wa,嘿嘿,小姑娘,还是你有创意。”
“什么dang妇遇到婬——你这个无耻的登徒子,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小姑娘怒瞪了他一眼,撒开小脚丫匆匆向庭院深处飞奔而去,身后隐隐传来那登徒子肆无忌惮的婬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