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紧绷时,男人似乎没了耐心,粗鲁的抓起滑女敕纤细的双腿,大手固定在腰部,准备用最原始的动作,完成人类固有的传宗接代的使命。
腰身一沉,在敏感的触碰到一层阻隔时,停止了动作。质疑的神色在眼底划过后,变为惩罚的怒火。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从身底一波更甚一波的袭来,几乎痛的她将要昏厥过去。
似一把利剑,钻心剜肉刺穿身体,欲将她一劈两半!
在意识痛的快要灵魂出窍时,虚弱无助,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在声音变的越来越微弱时,身子却剧烈震颤起来。
“终于露出你婬dang的本质了。”男人鬼魅般的魔音响起,拼力拒绝的哀求,听到他耳中似变味为主动邀请的渴求,激的他越发肆意妄为了。
青筋暴起健硕的躯体,在融合了女人的处子之血后,瞬间血液滚滚沸腾,空前高涨的欲wang吞没了他的理智。
像一只暗夜中迅猛奔跑的猎豹,驰骋在稚女敕鲜美,紧致纷繁的花丛深处,一时间竟流连忘返。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声海啸般的低吼声中,悉数喷洒了男性精华后,一切都消之殆尽。
眼底困兽的危险气息渐渐散开时,发现了身底的女人不知何时已昏了过去。
一张苍白如玉点绛着两点红的小脸,隐没在似瀑布的黑发间。黑密的长睫毛不间断的抖动着,像沉睡的婴儿打着惊厥。
秀气的眉峰因为拧在一起而坚挺着,阻挡着额头细密的汗珠,越发衬得整张脸凄美动人,惹人怜惜。
白皙柔滑的肌肤道道红痕,腰两侧更是呈现出大片的青紫色,叉开的腿间染上丝丝鲜红的浓浆,汩汩流了出来。在肤色的映衬下,分外的妖娆暧昧,纠缠不清。
太过真实的视觉画面,浮现在白色床单上,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参杂一丝尘埃的幻觉。
心在深深地质疑中变的烦躁起来,一个翻身下了床,短短几分钟从洗浴到穿衣,干脆利落的不沾染一丝纤尘。
大步走到门口时,深邃冷凝的墨眸回头扫了一眼,然后走了出去,向等候在门口的佣人吩咐了几句,转身向书房走去。
一通电话后,半个小时内,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风速的驶入了别墅的停车场。
“大哥,什么事,这么急。”一名身着休闲服饰,身材细长瘦削,年纪不大的清隽男子,如入无人之地急急的奔了进来,从他眼底渗出的灼灼目光,和长腿奔走的劲道,不难看出他的精明干练和潜藏的好身手。
“五弟,帮我查一下隔壁卧室里的女人,和顾震海有无血缘关系。”骆天轩窝坐在座椅中的身子欠了欠,掐灭了剩下的雪茄,顷刻间碾为灰烬。
抬头看向一脸不解的安旭,硬朗的侧脸没有丝毫起伏,刀削的薄唇勾了勾,“顾震海不是旧疾复发,正在你的医院里救治,采点血样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此时,安旭白皙俊美的脸上已然挂上了豁然的微笑,狭长的凤眼邪魅的挑起,嘴角上扬着却发出惋惜的声音。
“啧啧,顾震海若是知道骗的是你骆大总裁,估计这病立马就会回光返照,唉,不知谁家的黄光闺女就要惨遭毒手,香消玉殒喽。”
“还不快动手!”一记冷眼射过来,安旭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没敢再停留一分一秒,脚底生风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