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是应该乖乖的骂不还口。至少也不要去激怒一头根本愤怒而口不择言的狮子。
“还不承认你是荡v妇?这五年来你在外面逍遥快活,被多少男人上过?你这次又想把魔爪伸向公司里的谁?”在谢景航内心黑暗角落的魔火,突然猛烈的狂烧起。
有其母必有其女。五年前他着了她的道,后遗症不只是一夜v欢爱,她的形象开始像虫子一样,在午夜梦回,他最无防备的时候进路他的梦境之中。她的声音,她的同体,她的容貌,还有明明从小到大都未放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念念不忘,他不是个把把心思花在男花女爱上,与其花时间找不安全的司法发泄,不如靠运动消耗。也许谢景航不想承认,因为父亲自小懂得教育,他始终都不信自己是个重肉v欲的人。
谢涵玥却像个诱惑别人犯罪的妖女,他更不可能,她的每次出现,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白天完美武装,见到她却不堪一击。
“伸向谁关你屁事?总之不会是你!你放手!”她生气的甩开他的手。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皮笑肉不笑地,以自己身材上的优势将她逼向办公桌。“你现在是我的下属,归我管,你领我的薪水,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他粗鲁地拉扯着她的衬衫,原本就绷紧的纽扣应声绷落。“你刚刚也说了,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任我吩咐,而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能力是可以为我所用,又能够符合你月领我20万的高薪,你说你能够干什么。”
谢涵玥瞪着她的衬衫扣子就这么一颗颗滚向地板,虽然借她衣服的人早说过他们的体型不太合,反正这衣服她也不要了,送她无妨,但好歹接下来一个月她都要靠这件别人施舍来的衣服撑场面啊!“我本来就就不稀罕!是 ̄ ̄ ̄ ̄”
“是你们母女处心积虑。一步步要取的谢家的一切,现在我对你大开方便之门,不是挺好:咱们各取所需,你可以当一个称职的‘特助’-用你身上唯一值一个月20万的地方!如果你你不满意这是数,我给50万如何?”他脑海里所有关于报复沙盘推演,在涵玥雪胸弹出衬衫是他失控了。
谢涵玥也察觉到月复部有个硬挺的异物抵着她,两人身体紧贴,他肌肉紧绷,原本写满冷讽的眼变得火热而充满侵略性。
“我过分?你们母女处处进逼就不过分了吗?”。他又拉扯她胸衣的肩带,丰满圆柔软的雪胸立刻诱人地袒露在他面前。他变得又肿又硬,懒得再跟她废话,大掌立刻捧起一边的柔软的雪胸把玩。
推开他,或给他一巴掌!谢涵玥知道自己能做得到,但她的未肖神经却立刻开始因为兴奋而禁脔,她气他的自己以是,气他的口不择言,但多年来的迷恋岂是忘记就能忘记?年少是作过多少狂野的梦,编织过多少玫瑰幻想,而那一切一切都与他有关。只是自己在做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