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被激怒?或者根本是他太轻易被料拨?谢景航像头不讲理的野兽,狠狠进入她。
谢涵玥身体不住颤抖着,几乎尖叫出声,她还没有准备好,而谢景航太蛮横,也太巨大,她咬紧牙,身体沁出薄汗的同时,小脸也因为疼痛而泛白。
“我说过,就算是玩物,我也不要别人玩过的,你最好时时记住。”谢景航的声音紧崩而瘠痉,她的紧窒逼得他疯狂,那一刻只想放纵自己驰骋在野蛮的天国之中,他狠力摆动腰身和臀部,但不同于平常作足前戏,他在报复她,也在报复自己,还不够湿润的正抗拒着他的入侵。,
快感的极致必定紧追着痛苦,那一刻他终于如此体悟,之所以追求放纵,也得要有禁锢,有无法放纵的原因,被困缚着,压抑着,才会想要冲破那道限制,摆拖枷锁,所有疯狂挣扎的力道都会在得到自由放松。所以在禁锢之前,才是人类最野蛮的时刻。他想狠狠的要,她的抗拒,像火上加油,撕扯他的理智,谢涵玥全身乏力了,痛楚逼出她不轻易示人的泪水。也逼出她的怒火。
“王八蛋。”
她狠瞪那张平日会让她因为迷恋而心软的俊颜,他正因为她而疯狂的亢奋状态,神情既享受又痛苦,女人天生有母性,总是轻易为了这样的男人而春心荡漾,但是一刻她却像破除封印的母夜叉,唯一的念头就是以牙还牙。
偏偏他的身上仍然穿着体面的西装,连领带都打得整整齐齐,而她的爪子掐在他的西装上简直没办分威力。
他仍然不停地挺进在抽出,无视她的抗拒。或许女人的被虐倾向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硬碰硬只会两败惧伤,身体在强势入侵中,本能地被激起反应。
谢景航感觉到她的湿润,或者是进入她时变得顺利了,脸上有露出嘲讽的神情。“果然是情妇的女儿,怎么被上都有反映。”
“你嘴巴臭!”她压抑着因为愤怒与激情而急促的喘息,接着豁出去般地倾身向前,在他仍然不停地需索她的同时,咬住他的脖子。
“该死??”这女人竟然来真的!她发狠地咬他,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而他也退出了她的身体。
谢涵玥嘴角还有几抹血迹,凄艳地笑了,谢景航一退开,她乏力的身体就只能靠着门板,扶住门把避免跌坐在地上。
谢景航觉得自己该愤怒,却像丢了声音和理智一般,莫名地退却,心慌意乱,视线触及她大腿内测流淌的浅红色血痕,更是瞬间从老虎变成病猫。
“我……”他猛然地住了口,懊恼地发现自己刚刚竟然想道歉!
要对她说那三个字,除非天塌下来!
谢景航拉不下脸,整个人却像中了咒一般,无法再保持冷酷决绝,他只好道:“你知道之前放在休息室的那双丝袜在哪里,进浴室整理一下。”
说罢,他很快地又把自己回复成衣冠楚楚的模样,却不知脖子上的血也沾到衣领上了,就像人总是急于掩藏罪恶,偏偏它又欲盖弥彰,用更怵目惊心的方式在灵魂深处烙了印……他头也不回地走回办公桌后,而她狼狈地,两腿间还刺痛着,浑身颤抖,明明办公室开了暖气,她却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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