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航看着她那张被她咬得红艳艳的唇,好半响,他毅然拉开了睡袍,拥她进怀,将她包围在他的胸膛和被体温烘的暖暖的睡袍间老婆,对不起。
低垂下脸,他寻着她的唇,温柔含住它。
她在他唇齿间笑开了。
睡袍下,柔软的小手贴上他果着的胸口,她轻喟一声,汲取他的辐射出的暖热体温和炽烈的气息。
真不公平,为何他全身老是热得像暖壶?但也是这样的不公平,让他俩多了些亲昵的动作,所以她爱煞了这样的不公平。
“你在挑逗我?”谢景航贴着他的唇,在她的齿间低问。
“啊?”她楞了下,收回被他体温烘得暖暖的小手。“才不是啦,我觉得有些冷,所以唔!”唇舌被男人霸道地缠住了。
她非矫情,也绝不是欲擒故纵,只是一种很自然的动作,想贴近他,触着他暖烫的胸口,感受他的心跳,感受实实在在的他。
“来不及了,你点的火,你要负责熄灭。”大掌抓住她的手往下移,覆上了他被挑起的部位。
“他又饿了,”“你”手心被迫覆住的部位好烫,她惊呼了声,笑看男人,他到底是不是人啊?”“明白了吗?”。他低语,气息变得灼热。
十指撩起她身上那件他的衬衫,自下摆探入,沿着翘臀,细腰,滑上了他饱满的小白兔。
他手指所经处,像燃起火苗,烘的她全身发烫,脸红如蜜桃。
睡袍滑开,冷风佛过,她忍不住战栗着,牛女乃的肌肤冒出一颗颗小疙瘩。她身体倾前,寻求温暖,腿心不意滑过他小月复,男人的眸色陡地转深浓。
双掌合握住她的纤腰,往上一提,谢景航带着命令的语气道;“把腿环上来。”一掌抵在她臀部下缘,一手紧环住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她闻言,玉腿乖乖盘上他的腰部,一双藕臂再自然不过地勾住他的脖子。拒绝不了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这阳台很贴心的设计,一张玻璃的小圆桌,配上一张贵妃椅,供她观海景或看夜景时使用,多数她会夜里躺着直接仰看天空,观海时,多半是椅背而坐,看着远处的深蓝,他抱着双腿环住他腰身的她,落座在一旁的椅子,他背贴靠椅背,看着坐在他腰月复上的女人。
她身后是一片深蓝汪洋,深蓝上头悬着橙黄的朝阳,虽不艳,仍将她牛女乃肌肤染上如同金箔般的色泽。就像蜂蜜不小滴落在牛女乃上。
————不得不赞叹她的美。
年少时,她是青苹果,甜,酸,涩,诸多滋味迷惑着当时还是小兽的自己,轻易就被撩动;现在,她成熟,成了一颗泛着甜香的蜜桃,举手投足间多了份风情,在常过她的味道后,就像毒药一样上瘾,在也借不掉
他在心底赞许她的美丽,修长的手指滑上她衬衫领口处,衣扣一一解开,火热的目光不曾移开。从线条柔美的颈项开始,一路往下,几十个深浅不一的吻痕,证明了昨夜他的粗鲁和急噪。
失控了,他知道是他失控,才会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欢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