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凌波 第一章 侠之大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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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爱打爱闹爱说大话的江小宇,虽然拥有侠义心肠,但是在每次遇到不平之事的时候选择了临阵月兑逃,完全没有能力实现自己“锄强扶弱”的大侠理念。但命运的转折是在他遇到说书老人第六个年头,因为一本掌控天下人姻缘的《月》暗含了《天道》第一卷而卷入仙魔两道的厮杀中……之后江小宇在遇到白衣少女柳思璇之后自己内心的勇气再次被唤醒,也是他明白了:我们拥有力量不单单是锄强扶弱,更多的时候我们应该守护我们内心最珍视的人,最珍视的感情,这才是强者的基本!经过自己身的努力,在替老人完成心愿后,终踏修道之巅……总的来说,就是在白衣飘飘的仙侠年代,让我们一起参见英雄!参见我们内心最为真实的感动!……1.延绵多日的小雨终于告一段落。天空寂静如酒的蔚蓝,仿佛可以拧出水状的忧伤,天边的云彩也被揉作一团,风一吹便散了,真是个好天气。正值中午,白阳镇菜市场依旧是一片忙碌的景象,今天恰是个赶集的日子,街道两旁夹杂着卖水果的小商贩,以及卖菜吆喝的胖大妈,他们早已将只有4车道的小街道占据。在这种情形下,便形成了机动车与自行车交错并行的局面,小镇还不算繁华,顶多一个古代闹市的模样。虽然喧嚣,但距离菜市场不远处的老槐树下却是异常的安静,只听见淡淡的呼吸声……一个少年模样的男子正带着一个12岁小女孩,在距离镇口西侧的“洞庭水乡”喝茶。少年大约20岁的模样,一身素朴白衣,冷峻的脸庞之上却没有半点血色,他正静静地坐在茶馆之中,微微吸气,嗅着“洞庭水”的清香。而一旁那个青衣少女模样的小女孩,却按耐不住,在一旁的木质靠椅上跳上跳下。“大师兄,快点喝茶啦,雪儿在这里等得好无聊啊……”女孩一边跳一边叫嚷着,活波可爱中透出一点骄纵的神奇。忽然“洞庭水乡”外传来一阵慷慨激昂的声音,这种激昂却在这静静地夏日之下显得极不和谐,幽幽,依稀的还可以听到小孩微微的哭泣声。“大师兄,外面在干什么?”小女孩好奇的问道,并不时地向外张望。“没什么,只不过镇口大榕树下,身穿黑色羊皮大衣,带墨黑色石头镜的老头子,讲故事呢。”白衣少年背对着门口,轻描淡写的说道,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茶杯,却仿佛对镇口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似的。“这位先生一定是外地来的吧。”老板赔笑的提着一壶上好的铁观音向这边走来,接着看看外面叹息道:“他一身羊皮已经多年了,小镇上唯一的一个说书老人,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无敌的存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棵大榕树下了。”“哦?”小女孩撅起小嘴微微道,“老板,你倒是说说。”“他无家无牵挂,奔走于大街小巷,无论刮风下雨,还是严寒酷署,都无法阻止他的脚步,一来二去,很多小孩子渐渐地开始崇拜那种自由散人的生活方式。”“在那一刻我们也开始对公众人物有了概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天入地,与大自然为伍,他守着这个小镇,不离不弃。”老板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应该是一种敬佩。小女孩站在木椅子上,顺着镇口方向望去,如假包换,白阳镇镇口,七八张板凳围着一个年纪已近耄耋之年的说书老人。青衣少女倏尔从木椅上跳下,冲着白衣男子微微道:“大师兄,雪儿也要去听书!”白衣男子仍旧不理,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同意。……此刻,身着黑色羊皮大衣的他正扯开嗓子讲仙侠故事呢,很难想象,他已近耄耋之年。老人抑扬顿挫的声调与悲壮的表情伴随着口中文字和情节的起伏,惟妙惟肖的还原了一场又一场的正邪对决,周围七八个孩子早已是哭成一片,路边的行人不时地向这边看来,那种异样的目光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说书老人的来历,没有人知道,要知道他呆在这个小镇上的说书的时光,已经很久很久了,20年?30年?没有人说得清楚。但听他讲故事的人,只会用一个词来形容他——带劲!说实在的为了配合大众情绪,作为红领巾的江小宇在六年前也加入了听书的行列。左手蒲扇,右手撑着一个大烟袋儿的老头子早已老泪纵横,周围那两三个十来岁模样的孩子也配合着这种悲伤静静流泪,甚至有几个年纪较小的孩童已经开始嚎啕大哭……老人摇着扇子,讲述着这几十年来不断重复的老故事,从古代历史名将岳飞为国英勇杀敌到一日之内连接12道金牌回朝受死,从《神雕侠侣》中小龙女弃杨过偶遇绝情谷主再到杨过中情花毒在绝情谷等小龙女16年无果一跃而下……每一段故事,无论虚实,无论年代,小镇上的孩子都听得是津津有味,就跟昨天、前天、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被故事里那些英雄感动着,震撼着。老人的目光如炬,环顾一周,只见周围的小孩子早已哭得不成了人样,看来他们还沉浸在上一段故事之中,连拍手叫好都忘记了。……三生七世,永堕阎罗,只为情故,虽死不悔……关于《诛仙》,关于碧瑶为了秉持心中对于张小凡的丝丝情意,不惜祭起“合欢铃”从道玄的“诛仙剑阵”之下救出张小凡这一段已经是他听的第三遍了,但依旧是那么感人,那么震撼。红领巾缓缓吸了一口气而后酝酿了一下情绪,和周围的小孩子一样,怔怔地看着老人。红领巾是老人的老书友,也是每天不可缺少的角色,因为他和老人配合,一问一答才有意思。2.小镇依旧热闹。只是和之前想的有些不一样,7、8个小朋友只是沉默的坐着,围成弯月的形状,低着头,谁也没有开口,抬头的一瞬间,几人看看彼此,满眼泪花的彼此。“今天的故事,我们就讲到这个地方,你们当中,有谁能说说:碧瑶舍命,不惜牺牲自己只为救出张小凡的过人之处在什么地方?”老人目光深邃,石头镜背后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让人看他不清,“你。”老人用左手的蒲扇微微指向一个带着红领巾的少年缓缓道,“你来说说。”红领巾男孩打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起就喜欢听老人说故事了,对于故事的每个环节、忠孝节义的精神了若指掌,要说到谁在这些一般大的孩子中更有资格发表感想,环顾四周也只有他了,红领巾少年抹抹眼泪之后,微微点头,道:“这部分是碧瑶对张小凡深刻感情的升华,以及他对于自己心中正义与爱情的坚持无悔,这是最感人的地方,同时也为本书的一大亮点。”“嗯!”老人微微点头,“那,你到是说说那些大侠为什么需要力量,是因为想称霸整个武林么?”耄耋老人看着小孩们,露出残缺不齐的断齿笑着。每次老人问红领巾这个问题时,就代表今天的故事已经到了尾声。“非也,非也,我们拥有力量的目的不单单是守护自己最心爱的人,更多的是要有‘侠之大者’的胸襟,我们要锄强扶弱!保护弱小,这才是我们的责任!”红领巾抬起头来微微仰望着老人,与老人一搭一唱。“为什么呢?”老人摇着扇子,此刻的他猛吸一口旱烟,而后缓缓吐出道。小孩们眼睛骨碌碌转动看着红领巾,等待着红领巾,而他每天都会讲的一个答案。“最强的力量不是在学会所有仙术之后得到,而是在保护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时才会显露出来的。”红领巾说的慷慨激昂,“因为,要知道,有一种东西难以割舍,它……就在我们的心中!”周围的孩子默默地点点头,表示同意。老人拭去眼角的泪水,缓缓说道:“嗯!你说的对,保护弱小,锄强扶弱!孩子们,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守护我们最为珍视的人,作为珍视的感情,这才是强者的基本。”,摇着蒲扇,而后又看看红领巾。老人的故事说完了,孩子们也散了。红领巾起身准备离去的那一刻,老人微微道:“小宇,你听我说书,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吧!”老人不紧不慢。“嗯!过了明天就整整六个年头了。”老人嘴角微动:“嗯!也是你配合我说书的第三个年头了,但你可,真正明白保护弱小,锄强扶弱?你可,真正明白‘侠之大者’的真正含义?”老人一连串的质问撬动着红领巾的心。红领巾看着老人饱经沧桑的脸上又多了几道皱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呢?“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还要会会老朋友呢……你走吧……”老人微微道,江小宇微微点头,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去。老人看着江小宇的背影,微微摇头,而后叹了一口气。“看来你很在意这小子啊!”老人微微抬头,只见身旁多了两个身影,一白,一青。老人的嘴角微微一颤,但依旧平静,他模模白胡子而后缓缓说道:“没想到,躲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来了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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