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俏醒过来,感觉全身酸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小麦馒头似的胸.肌,再往上看是欣长白女敕的颈项,再往上看是俊朗的一张脸,她眨了眨眼,再看了看自己大腿,正横跨在别晓弃健壮的腰身上,练武的人连月复肌都华丽丽的好看,手也圈着整个腰身,头枕在人家的臂弯里,她再眨了眨眼,轻轻地戳了一下别晓弃的胸.肌,别晓弃“嗯”了一声,顾年俏猛地坐了起来大叫:“啊!!!!!!!!”
“累死我了,让我好好休息。”别晓弃捂着耳朵说道,闭着双眼蹙着眉,又伸过手捞过顾年俏,夹在臂弯里,懒懒地说:“好好睡。”
顾年俏被困得动弹不得,肌肤的亲密接触让她脸蛋胀红,她期期艾艾地说:“门主,我们这样不行,既然清醒了就得好聚好散。不能再睡了。”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做了之后还这样一起睡就有点不对劲了。
别晓弃的声音从她的颈项里传出来:“做都做了,还怕什么。别吵我,再吵把你扔出去。”
顾年俏老实地闭上了嘴,扔下去是几十米的崖壁,死无全尸。
她头痛地看着交灼在一起的两具赤果的身体,心里五味杂陈,怎么连张毯子都没有呢,又不是原始人!这雾连山里还有连持呢,被看见了真是要命了。
洞外有清晨的霞光照进来,别晓弃睡在旁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么快又睡着了,看来真的很累,她昨晚一定把他折磨死了,想到这,顾年俏轻轻转了,与别晓弃面对面,他的呼吸轻轻地散在她的脸上,突然两人之间这种亲密的尴尬消失了,换而之的是一种安静的温馨,如果能一直这样,感觉真的不坏。可是她也知道,轮什么也轮不到她身上来。管他那么多呢,好好享受这一刻吧,把双手抱住别晓弃,她阖上眼睑,再次进入梦乡。
再醒过来,身边已经没人,别晓弃穿着轻纱薄袍站在洞口,看着洞外的风景入了神,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万丈荣光。他在洞口看风景,洞里的人看着他背影入了迷。顾年俏手枕着头,侧眸看着洞口的别晓弃,如果醒来都能看到这样的美景,她愿意付出此生。
“醒来了,就穿好衣服,连持等下要来给我运功。”别晓弃突然开口道。
顾年俏赶紧弹了起来,慌张地四处找衣服,别晓弃是不是脑子后面长了第三只眼,她都没动声色,就被他发现了。
胡乱地穿着衣服,别晓弃这才走了进来,松榻的锦袍没有系上腰带,及腰的发丝散在脑后,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走到她面前,突然伸出手擒住顾年俏的小巧的下鄂道:“昨晚的事,不许和别人乱说。”
顾年俏识相地点了点头:“放心,门主我知道怎么做,就当没有发生过,你只是帮我治了一次病。”虽然心里听到这话让她很不舒服,但是她也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能理解,却依然不开心。
别晓弃松开她,坐在石床,双腿交叠着看着她,顾年俏转过身去,沉默地点穿着繁杂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