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晓弃身子顿时僵住,不安分的手终于停止了动作,一脸震惊地瞪着她,另只手上的银针全数落到了马车木板上,哗哗地散了一地。好小子,遭受这么重大的刺激也没见哀叫一声,顾年俏松开牙齿,绻缩成一团,别晓弃会做出什么举动,她不知道,刚刚完全是脑子浆糊了,才会急中生胆,只管朝最致命的地方咬,事过之后她又心生害怕起来,她觉得他有可能会把她碎尸万段。
刚想回话的大牛看到别晓弃突然的变化,以为他冲他发怒了,赶紧跪了下来,哭嚎着:“别门主,你大人有大量,我们这些小寨的人是真的不知道是别门主的马车,放过小人们一码吧,寨里还有八十几的老太太,几个月大的娃儿要养,小的这群爷们要是全死了,他们该如何生存啊。小的真的知道错了,求门主……”
顾年俏原本有些害怕,但是听到他的话语噗地一下就笑了出来,尼玛这狗血的剧码,他还哭得这么有模有样,别晓弃好看的额头此时已经布满青筋,想他堂堂焰兆门门主,不过想亲热一下,碰到一群傻子牛,还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再淡定也淡不起来了,他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成功地遏制住了大牛的一翻哭天抢地,大牛睁着双眼一脸茫然地看着别晓弃,有些糊涂了,别门主一向是出了名的冷静之人,为何会在马车里干这档子事,不合别门主的作风啊,那袍子底下的女人是谁?他很好奇,可是在他在好奇也不敢有任何的表露,要不然,死是肯定了的事。
“顾年俏,看来你是想再试试‘任我玩’的神效了?”别晓弃冷冷地把话语刮到顾年俏的耳朵里。
顾年俏赶紧抬起头冲他一笑,谄媚地小声说:“门主啊,这可是在官道上啊,还有这么多闲杂人等,有些事不能做啊,这要传出去,你门主一世英名就毁了啊,还有肚里孩子受不了这个的啊。会流掉的啊。”
别晓弃轻轻扫了她一眼:“哦?你现在知道肚里有孩子不能做了?为何刚刚不见你说?你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说着顿了顿,俯来:“告诉你,门主我十岁开始就学习男女之道,懂得如何避免伤到孩子,少拿这个做借口。”
这话换到顾年俏傻了,张着嘴眨着眼看着他,这古代人xing教育原来这么早就开始了!别晓弃根本不是忘了她肚里有孩子,而是根本知道如何避免,哦no,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办到的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可就算被猜中也不能承认:“门主,你想多了,奴家只是被你弄得忘了这事,现在才想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咱们这事能不能容后再议啊?”感觉到别晓弃皮肤的热度在渐渐降低,顾年俏尝试着跟他好好沟通,语气已经低到不能再卑微了,算了,反正在他面前她就傲娇不起来。
别晓弃移开双眼,转到在马榻边上正瞪着他的那些牛牛寨崽子们,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说:“全。部。转。过。身。去!”
这群牛崽子……还嫌看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