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再回到客栈一楼的时候,已经寻不着水墨寒的身影,只得很气馁地跟着玄冰上了二楼。
她就不明白,水墨寒明明是看见自己的啊,怎么就走了呢。
难道说刚才四目相对的时候是自己会错意,他根本没认出她来,或者说是已经忘记了她这个人。
刚去茅厕的时候,她就想着怕自己拖的时间太久,出来人走了,所以急急忙忙拿下自己头上的一根玉簪,想着出来的时候,想办法把玉簪给他作为信物,请他帮忙去京城送个信。
可没想她都已经那么快速了,出来却居然连个人影也没有。
他不是才来一会儿嘛,怎的走得那么快?!
走也不打个招呼,真的是很没礼貌的家伙。
她有气无力地坐下,看着桌子上已经摆好的菜,顿时什么食欲也没了。
秦越泽看着她。“你这丫头怎么了?”
刚去的时候还精神充沛的,怎么这一回来就无精打采的。
“没什么,我饿了。”她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却形同嚼蜡。
眼看着这么好的机会就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她心里那个怄就别提了。
真是倒霉,今天一连逃跑两次的机会就这么没了,难不成是她今天遇见了什么克星。
这么一想,她转头看着身旁的玄冰。
这家伙,今天她每次逃跑的机会都是被他阻挡的,要说他不是自己的克星她都不信。
玄冰对她的瞪视视而不见,依然一脸冰冷地站在那里。
翩翩忍不住摇头,就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她实在好奇他父母是怎么教的,年纪轻轻就能把他教成一座冰山。
“丫头,这饭菜不和你的胃口?”秦越泽看着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她看了看那一桌子的菜,实在没什么食欲,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他忍不住挑眉。“刚才你不是说饿了嘛。”
这才几口,她就吃饱了。
虽然他有的是银子,可也不见得需要她这么浪费啊。
“现在不饿了。”她赌气地说。
所有人都一致看向玄冰,无声地询问:这是怎么了。
玄冰看着自家主子,摇摇头。
这女人的心思他哪懂啊!也懒得懂。
“既然饱了,那我们就起程吧。”秦越泽宣布。
子夜一听,连忙拱手说道。“主子,我这就去准备。”
秦越泽点了一下头,见子夜离去,转而对翩翩说道。“以后玄冰就跟着你,负责保护你。”
翩翩的眼睛瞪得老大。
不待她开口,这次一向波澜不惊、雷打不动的玄冰却先开口了。“主子、、、、、、”
却被秦越泽挥手阻止了。“在我们回到家之前,玄冰你就负责这丫头的安危吧。”
“是,主子。”
见玄冰又恢复那‘事不关己’的样子,翩翩顿时急了。
“我不要。”她才不要这个冰块脸保护自己。
更何况这家伙还是她的克星呢。
秦越泽看着翩翩。“你们年龄最相仿,应该比较和得来。以后有玄冰保护你。我很放心。”
和得来?!和这冰块脸。
做梦还差不多。
谁需要保护了?说的真好听,直接说是为了监视她逃跑不就得了。
“那子夜大叔也可以。”如果非要有个人监视自己,那是谁也别是这冰块脸。
只差没把她冷死,她才不要他‘保护’。
见秦越泽摇头,翩翩连忙看向简思。“那简思大叔也行。”
反正她就是打定主意,不要玄冰。
她话才说完,简思立刻很不满地叫嚷。“翩翩姑娘,我才29呢,还没到做你大叔的年纪吧。”
这小丫头真不会说话,喊声大哥什么的,多让人觉得乖巧懂事的。想他这么一个美男子,怎么着也还没到做她‘大叔’的年纪。
翩翩一愣,很坦白地道。“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看他满脸胡子,又带点粗狂,实在看不出年龄。
她还以为他应该和子夜、随影他们差不多呢。
简思很不满地瞪她一眼。
“好了。”秦越泽看着简思那气愤难当的样儿,也觉得好笑。
这简思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怎么就仍是没在子夜和随影身上多学到点稳重呢!
真是本性难移。
“丫头,有玄冰保护你,这可是你莫大的荣幸。”秦越泽说得意味深长。“好了,别耽误时间了,我们启程吧。”
说完,就率先下楼去了。
随影和简思连忙跟上。
翩翩看着他们的背影,很是无奈。
这几天,他已经了解到秦越泽是个多么霸道的人,只要是他说的,别人就只能执行,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翩翩姑娘,请。”玄冰见她不动,上前一步催促道。
翩翩看着他的冰块脸,再听他冷冰冰,没丝毫温度的声音,很是无语问苍天。
她怎么的就摊上这么一大冰块呢。
话说,玄叔一回到水家别院,就听丫鬟说水墨寒刚回来,现在正往书房而去,立刻紧跟其后。
来到书房,他轻敲了一下门。
房里立刻传来水墨寒富有磁性的声音。“进来。”
他连忙推门而入,走到书案前。“少爷。”
水墨寒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边装信一边吩咐。“玄叔,你来得正好。立刻安排人将这封信马不停蹄地送到京城锦王府。”
“是,少爷。”
玄叔走到书案前,却见自家少爷久久没有把信给自己,不经抬起头,只见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久久没有回神。
“少爷。”玄叔只得出言提醒。
只怕少爷再继续走神下去,这天就要黑了。
被玄叔这么一唤,水墨寒顿时回神,看了一眼手里的信,才把信递给他。“我有急事要办,今晚就得离开,这里的事情就有劳玄叔了。”
“少爷放心,老奴一定不负少爷所托。”这些年,玄叔已经很习惯自家少爷的来去匆匆。
“恩。下去吧。”玄叔的能力和衷心他心里是有数的,这里的一切教给他,他放心。
“是,少爷。”
见玄叔退出书房,并关上门,水墨寒站起身,走到一副画有冬梅的壁画面前,将自己腰间挂的一块月牙型玉佩摘下,往壁画的左上角一缺口的地方一合,壁画旁边的墙壁瞬间就被打开。
见暗室的门被打开,他这才拿下玉佩重新挂回腰间,闪身进入。
他进入的同时,墙壁的门也飞快关上。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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