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找年总吧,我看未必他会对幽茗怎样。”他们已经等了一天了,没有一点消息,连个电话都没有。
“幽茗自那次被我说了一下,又曾经不小心伤害过樱笋,我看她是不敢打电话给我们,她怕我们责怪她吧。”有时的赖幽茗想得太多太多了。才会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她是安全了,才不想让我们担心。”年光将水洒向车身。洒到木染的裙摆上的安然绽放的朵朵玫瑰花苞。
“往后退一点,水洒到你的裙子了。”开大水,继续洗车。
佣人只得站在一边,乖乖的等着他洗完车才回去。
这么多年了,他自己洗车早已成了习惯,那还是樱笋提出的鬼主意,要让他自己洗。
不,这不是习惯,要是习惯那就意味着他对李樱笋念念不忘。
“两位在这里这么有兴致,有什么好事,怎么不跟我说呢?”出乎意料的是跟在初愿后面的是田夫人,雁飞的母亲穿一身华丽丽的旗袍,光艳的牡丹花点缀其中。
笔直而苗条的身材,细长的手指指尖被雁飞握着,“妈,不是说过不用来嘛,你看我毫发无损的来接你。”
“木染啊,我一直听年光说很想追你,可他说你心里始终放不下他,是真的吗?”。田夫人从来不干涉外人的事,现在却对木染那么关心。
木染的心里咯噔几下。
“田夫人,木染是我的公司的重要人物,我想她的事自由打算,不劳夫人挂心了,不好意思木染向来不怎么会说话,还得请夫人能见谅。”初愿弯着腰行礼。
“这可如何是好,木染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只是担心她才到这边的,你放心,我不会怪她的。每个人都会有她的缺点,没有谁是完美的。”田夫人暖暖的手心泌出汗。
“对不起,田夫人,我只是不喜欢将隐私告诉别人而已,以免日后利用而因此做出对不起夫人的事。”指月复润红,睫毛弯弯。
“木染做事向来会三思而后行,说话也一样,这样的性格我很喜欢。为了你的幸福,我跟你妈说,由她做主,让你相亲,不过要看你的运气了。运气不好,那也怨不得任何人了。”
“木染,是不是你告诉田夫人,我会来这里,所以你才得以有相亲的机会。”初愿望着雁飞的幽冷的眸子那流露出来的无奈。
“才不是,我来这里是和年光商量该不该去年总那里找赖幽茗。”
“我都没有任何动静,那就说明你们完完全全的误会年总了,趁着去找赖幽茗,好好的向他赔罪。”初愿早就暗地里对年总的动静做过分析。
那天木染给幽茗一个耳光时,谁都以为他因为有客户,而大发雷霆,其实你们谁都没注意他看幽茗的眼神,那种百般无奈,而又不能表现出来的压抑在心里的愤怒。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来不及说,就走错世界。无故的闯进杨雁飞的天空。”也许在很多年前,她的牵挂是他的心的伤疤。
也许时间能给他们回答。
也许年总想让雁飞给她的幸福的回答。
雁飞没有有任何言行。
这代表什么呢?隐藏什么呢?
“哎呀,现在不用说什么了拉,去找年总不就知道答案了。我相信何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