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微微的用力,让坚毅的臂膀朝她微微一靠,双手拥着她的细腰。
“何初愿,你干嘛?”凉幽幽的手指缠在她的腰上,“我,想抱抱你,可以吗?”。初愿淡悠悠的不管她现在还记着那个年光。
淡蛾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还放不下,但是你知道的年光他接触的人多,他会这样是很正常的,况且他并没欺骗过你,你应该要知足了,多少女人爱得死去活来,到头来还是被那些纨绔子弟给骗了,你应该很庆幸了。”
她无心听他说下去,就在开门时,一大堆的记者蜂拥而上。
“请问你跟何初愿已经开始交往,甚至同居了吗?”。
“请问你是不是打算彻底放弃追袁年光的机会?”……太多的吵杂声,她想推开他们,又觉得不太妥。
“安静!不如这样好了,我请大家到对面的那家店喝咖啡,跟大家说明情况,意下如何?”被一个富豪榜的总裁给解围,自然少不了周围的女记者嫉妒恨的目光。
所有的记者即尊敬他,又怕他。不过听他这样一说,个个都高呼的跟在他的后面到对面的店里。
年光狂野魅惑的身材在不断转动的光下闪着惑人的光芒,未着丝缕,他愣怔的看着初愿拉着樱笋的手,却突然松开。
冷厉的低喝着,“何初愿,你到底要干嘛?”将杯中的酒一饮,在那个女人的背上继续画着。
“年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说话?”樱笋想开口这样说时,却被木染抢先。
“木染,别胡说。”初愿驱走那些记者,“你们在那边等我,我呆会过去。”
年光的脸色铁青得厉害,打开抽屉的袋子,黑色的袋子上有一枚珍珠。他尖锐的盯着木染,慵懒的一笑,“木染,什么时候胆子变大了?敢来这边指责我!”
木染的脸色也变得铁青,四个人在上升的电梯四目相望。
樱笋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别担心,“没事的,向他道歉就没事的。”
木染惊讶的抬眼,必须尽快找到母亲,不然怎么对得起她那么多年对她的细微照顾,那么多年她一直陪着她,母亲的温柔是最美的,任何人都无法取而代之的,以为找到她后就再也不会再遇到她失踪的事了,却在这个节骨眼碰上这种倒霉事。
“很抱歉,袁年光,我收回我所说的。”
“说出的就相当于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年光的看了初愿一眼,这话是针对他还是初愿?
她不懂为什么他们几个的脾气都变成这样,还是因为年光真的是喜欢木染?樱笋沉默了,叶儿上的水花轻轻飘洒。
“对不起,初愿,我来是告诉你,我明天要走了,我得去找我妈妈,我一定要找到她,你,你会帮我吗?我这一去,不知到何时回来,所以先跟你说清楚。”忧郁的不敢去看年光那阴冷的脸。
醇厚而很有磁性的声音传到这里,“你,真的要去找木夫人?”
“当然,我想你应该不会干涉我去找她吧?”她的心跳急速,紧张得牙齿打叉的碰着。
“木染,你等下要回去,我送你回去吧,顺便和樱笋一起回去。”初愿终于开口道。
樱笋的笑意更浓了,推了推木染还在怔住之中的她,“快谢谢何初愿啊,你傻愣着干嘛。”
她恍然大悟似的朝他低头,脸笑开了窗外的野玫瑰,“谢谢你了,不好意思要麻烦你了。”
“年光,木染的身体一直不好,现在木夫人不在她的身边,我想你也希望她好好的,那就允许我送她回去,我很担心她。”樱笋的心情怎么会无恙,她也特紧张的看着年光的脸色慢慢转好。
如覆薄冰的走着一步,一步,樱笋赶上去,“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惹你生气,是我们几个不好,能原谅我吗?”。
自从分手后,这个丫头就变得越来越会说话,越会忍了。
“木染,听清楚我说的,要爱就大胆放手去爱,不想爱就别勉强自己,你这样迁就自己,让我们都不知你是在怕年光还是对初愿念念不忘。你这样,何初愿会不好怎么帮你。对吧,何初愿。”转头去看他时,他不见踪影了。
“你看,这就是无缘。”木染无奈的绕着广场的水池走。
水花全都一起升上来,年光咬牙切齿的看不清水花后的木染,只能看清她的轻尘的姿态。
“放开我。”被年光拉到一边的木染,想叫樱笋的名字却被捂住嘴了,轻轻摆动的项链在暗淡的街灯光下,温热的手掌粗砺的箍着她的小脑袋。
“嘘。”等几个穿黑衣的人绕着水池走了一圈时,缠紧的手指才松下来,她揉揉指骨,满脸疑惑的凝视着他。
浪漫的桔色灯光照下来,看着海水的樱笋回眸时发现木染不见了,“木染呢?”
“我也不知道。”初愿抚着心口,急促的呼吸着,脸色苍白如纸片。
“何初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看他抚着心口,她的轻松的心弦崩塌,蹦的一声,让她来不及做好准备。
“李樱笋,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该死的该杀千刀的袁年光怎么会忍心抛下你这样的好女人,真是脑子进水了。”初愿疼痛难忍似的,坐在地上。
“你开口啊,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那里做寿司,不会碰到记者,就不会让你现在难受。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每走一步都是撕裂的疼痛。
他一直忍得很辛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掉到地面,淡淡的雾气缭绕,轻尘女子扶着他。小心的撰着钥匙,“就是这里吗?”。
他点点头,微弱的声音令樱笋吓了一跳,“就是这里,你,你回去吧。”
“不,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何总,要是你的身体有什么事,我们就指望不上你让我们赚更多钱了。”樱笋的面色也不好,好不容易带着拖的方法带他进去,室内很干净,很整齐。
“这个时候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哪怕是骗我也不行,真的太诚实了。我真的会被你气死。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