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啦,要是被何心心知道我跟别的女人跳舞,那就惨了。你就不同,木染在你面前怎么都得听你的话。你那么专制,她怎么也不会对你发脾气的。”
“李易,你!”怎么说得他是个暴君似的。
“李易,要不这样……”
年光又出臭主意了?一脸平静的何心心慌乱的从人群里挤出来,跑到洗手间里就见到袁年光在洗手台望着镜中的自己许久。
早已擒住她,将她扔到酒店的大床上,“木染,现在你很满意了,可以不用偷偷模模的跟我在一起了,怎么不高兴了!”
“袁年光!你装够了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下去,我最讨厌虚伪的人了!我就是要走,还要带走木雨!带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带走她?做梦吧,你一辈子都用你的身体来还孽债!”
孽债,曾经跟他在一起才是孽债!
她猜得没错,就因为她根本不是明珠,所以他才可以放肆的做他想做的事儿了!
“袁年光!你就这么有手段,把惜柔炒了,好让我继续死心塌地的相信你,我真是太天真了!”她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要一辈子,除非我不在了!”
“要我放弃,除非我不行了!我想你应该我听得懂说什么。”暧昧的让气息贴近她的耳蜗。
她听得满脸透红,拿起桌子上的爷爷的墨水就要往他的脸泼过去,结果他的手那么灵活的躲过了,那墨水顺着箱子的缝隙到里面。
她打开箱子一看,是莹亮的白纱。
“我,我。”年光尴尬而慌忙掩饰着,“这是我的朋友叫我给他带过去的。”
朋友?他袁年光什么时候会帮助朋友买白纱了?这听着怪怪的。
佣人们看着胆战心惊,一个都不敢靠近他。
明珠赶紧上前劝年光不要对她低吼,“哥,木染她一个人带孩子多不容易,我现在肚子饿了,陪我去吃东西,好不好?顺便去医院看看初愿醒了没有,好不好嘛!”
“妹,好,哥哥都好几年没有跟你吃过饭了。”忽然恢复了平静,牵着她的手走了。
年光的脸垮下来了,他该怎么才能留住木染,除了这个理由,他实在找不到能束缚她的更好方法。
奉子成婚是不可能的,她木染到现在都不相信他。
“哎呀,樱笋,我们好不容易轻轻松松的过一天,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何况这只是个舞会而已。我们去找我们的心目中完美的舞伴吧。”
“那怎么行,这舞伴应该是男找女,哪有女找男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说过这个舞会很特别的,而且你找了哪个舞伴就不能换哦。樱笋,你该不会不敢找了吧,我发觉你一听要找舞伴了,你就紧张了。”
“我,我。”好吧,她承认,除了初愿,她还真不愿意找任何人,可是何初愿说要见几个股东,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天晓得那么巧。
“对不起,来晚了。”木染一眼就认出了人群里她的姐妹,“樱笋,你耳后的那个痣就是标志,呆会儿我替你去把那姓何的拖过来,那怎么行,怎么能把他的媳妇丢在这危险的舞会上呢,这里那么多的帅哥,他还真不怕别人抢了。”木染啰啰嗦嗦说着。
“哪是媳妇,木染别胡说。”
“我看很快就是了。”
“我看说你很快是还有点机会,你都有他孩子了。”樱笋揽着她们两人的肩膀,樱笋打扮得像个白雪公主,白色的羽毛镶嵌着一颗颗珠子就是她的面具。
木染笑笑,没有去想那么多。
夜色真美好。
舞会要开始了,年光穿了蓝色衬衣,和他平日的风格完全不符合,刚拖着李易来这里找何心心,结果两人都狂汗了,这才发现进舞会现场前要戴好面具。
这下怎么都不能找到何心心了。
“李易,你一个男子汉,难道还怕挑错舞伴不成,就凭你对她的熟悉程度,你就挑选一个呗。”
“我,不行啦,要是被何心心知道我跟别的女人跳舞,那就惨了。你就不同,木染在你面前怎么都得听你的话。你那么专制,她怎么也不会对你发脾气的。”
“李易,你!”怎么说得他是个暴君似的。
“李易,要不这样……”
年光又出臭主意了?一脸平静的何心心慌乱的从人群里挤出来,跑到洗手间里就见到袁年光在洗手台望着镜中的自己许久。
“幽灵,今天杨雁飞怎么不来?那我可就有机会了。”李易把高脚杯搁在桌子上,微微眯着眼,突如其来的奕奕光线让他有点不适应。“呦,他还真放心把她的夫人留在这里。”
“别胡说,我可没说我是他夫人。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带着面具你还能认出来,这么厉害!看来我小看你了哦,欧巴。”她娇柔的撒娇着,任他挽着她的手臂。
“你,你,你,算了,我无语了。”她一提欧巴他就要焦糊了,万一她要他立马当着大家的面又跳康康舞,他这脸往哪搁啊。
“呵呵,幽灵你就放过我吧,袁年光要我保密他的事情。”
何心心的脸渐渐红了,有点生气,又有点无奈,她真不好怎么办。到现在她还没见着李易啊。
她的心冷透了,张了张嘴,想喊他,可是却发现他正在和幽灵说说笑笑,心心又急又苦,指头在瑟瑟的颤巍巍的搁在高脚杯边缘。
她本想得到和其他女人竞争今晚最佳造型女人那个奖,那就不能摘下面具,看样子似乎没啥机会了?
虽然李易带着面具,可是他喜欢让右手随意抄在裤袋里,最喜欢穿着白色的衬衣和休闲裤,仿佛他永远都是那个纯白的天使。他会不时的抚弄着戒指,无声的向别的女人传向他已婚的假象,尤其是在找人时。
心心的嘴角弯着一抹轻盈的笑。她那白色的纱巾随着被杨雁飞开启的大门时起的大风飘起来。
众人都望着那飘渺的纱巾。心心在人群里穿梭着,迟疑着,忽然停下,轻唤着李易的名字,那纱巾早已飘到他的手臂上。
顿时众人的目光都扫向那清俊的面容,那个神秘低调的男人。
“杨雁飞。”人群里有很多女人尖叫了,她们终于见到他了,他没有带面具,那细润的脸一点一点的贴近幽灵的脸。“夫人,久等了!”
“怎么,还在生气?”
杨雁飞抱着千林的样子很可爱。
心心敛去脸上的不愉,迈着小步到他的侧边。
李易的心顿时一疼,那是心心曾经在说梦话时不停的呼唤着何初愿时有过的悲伤。
李易敢肯定她就是心心,他聪明的没有直接叫她的名字,但他很惊讶心心怎么会知道是他,待喧闹声没有时,他转身取下麦克风,柔雅的轻声说着:“这位小姐,请你跳个舞,好吗?”。
满场又开始沸腾,只见他轻轻的摘下面具,却还有一层面具,那面具纯白。
心心本想摘下自己的面具让他认出她来,却被他这样突然的举动给怔住了。她不停的点头。
他的手指擦去她的将要流出的泪花。
“这位先生,我都被你弄哭了,你说你该怎么偿还啊?”她风趣的将手搭在他的肩膀。
幽灵横了李易一眼,“哦,李易,原来如此啊,难怪我就觉怪怪的,我们的堂堂少主你也敢惹啊。”
袁年光对李易打了个ok的姿势。刚刚在喜悦里,转头就见到了他不想见的女人。
站在幽灵后边的木染惊诧的望着惜柔走近一个男人的身边,木染却被一个女人拉到一边,寒香摘下面具。
木染愕然的心
“女儿,这是陈导,自打你离开演艺圈后他就一直打探你的消息,惜柔的事情我已经听人说过了,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出现来制止惜柔的所做。希望你能原谅我。”
“您好,陈导。”木染优雅的和他握着手,“妈,也是我自己太单纯了,我以后在演艺圈里多多注意。”
“木小姐天姿丽人,就是太缺心眼了。听好几个艺人说木小姐很勤奋,要不是有孩子了,现在应该还会在颁奖典礼上了。”
“陈导过奖了。”
“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就算进演艺圈,也不用这样啊,我说过除了他,我不会对任何人有感觉。”
“他一表人才,有哪点不适合你?”
“妈,你知道感情的事不是说合不合适,而是爱不爱。”爱这个字太离谱了,她和他是绝不可能的。
她越想心里就越不安,初愿怎么还未来?会不会心脏又痛了?
“好吧,我不勉强你,当然陈导这人看人,不是看外表的。”
“李易,木染呢?”
“我不知道,她刚刚去找顾少了。我不知道她去哪里找了。”
年光将玉石撰在手里,他今天叫人在玉石上弄了个小小的孔,可以用线穿起来,如果他不在她身边时,她就把玉石挂到她的房间里,那样她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可是弄好了之后他就不见她的人影了,打电话也不通。
他跑去明珠酒店的明珠阁找。
他猛然打开包厢的门,就见一个娇媚的女人蜷缩着身子趟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女人的手臂却有抓痕。
却不见木染。
年光揪起那个男人,“说,木染去了哪里?不然我就拆了这家酒店,信不信由你。”
“你算什么,我顾冰霖没有得不到的女人。”他一脸的邪恶的挑起眉间,绳子一松,悬着的女人被袋子装着,整个袋子差点往地上碰。
“你!”年光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嚣张的男人是谁,可是从他的口气里应该能听出他的身份不一般。
年光就要去抢袋子,结果绳子往上一紧,整个袋子悬挂着。
袋子只有一个小小的口子,这样不把人给憋死才离奇。
“你到底想怎样?”年光向他走去。
“你说呢?如果你能拆这家酒店,我就能让你进监狱。”顾冰霖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玩弄着雪茄,天色开始晚了。
“除了你能将那个花瓶撞破,当然不能让它撞墙,撞其它任何东西,除了你自己。”望了一眼新荷,新荷直摇头,用眼神告诉他不能。
“你是怎么知道木染的行踪的?”他不过是离开了她一会儿她就到这里了,去问李易和杨雁飞,他们应该知道木染是怎么惹到了眼前这个坏男人。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怎么不敢了?没想到会有你不敢做的事。”
“李小姐很能干,还挺成熟,这我不否认,只是我的儿子的身份很特殊,他是我唯一的一个儿子,他的责任很重,所以他只能找成熟的千金大小姐,我想以李小姐的才华完全可以拥有自己的公司,而且李小姐曾经想买下我的地皮,如果你愿意放开我儿子,我就愿意帮助你成立一家设计公司,甚至帮你找到好的设计师来助你一臂之力。”祝瑟轻轻的降下窗帘,“你看那边那么宽大,而且人口集中,虽然那地方太贵,但是我可以帮你搞定,我想没什么问题。”
樱笋强忍的向她鞠躬,“祝夫人,很抱歉,恕我办不到。”初愿那么温柔体贴,她怎么都不愿意轻易背叛他。“非常抱歉,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弃的,我此生只爱一个人,只结一次婚。”
“李小姐果然很勇敢,经过那么多磨难都没背叛我儿子,我儿子挺有福气的,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儿子的事,让他的心脏承受不住的话,我想后果怎样李小姐应该很清楚。我想就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别人怎样做就不得而知了,李小姐要做好心理准备,处处小心。”
“谢谢祝夫人的提醒。”她又向她鞠躬一次。
祝夫人颤颤的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看看。”
“我,我。”她有点不知所措的颤悠悠的就要捏走小小的盖子,可是她不敢打开,万一这盒子里的是戒指,她现在还没心思嫁给他,祝夫人这么疼他,肯定是不允许不爱他的女人留在他身边的。
“打开来看看。”她严肃的催促着她,樱笋深深的屏住呼吸,那黝黑的眸子一动不动,闭着眼睛轻轻打开,睁大眼睛一看,是块小巧的玉石。那玉石上竟然刻着明珠两个字。
“祝夫人,这。”她那脸上的笑意全都消失。
“要么你现在叫我做伯母,要么你就离开我儿子,从此以后都不要纠缠我儿子。”见她沉默了。“怎么,还做不下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