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郁小心抬头,看着季莫渊脸上的表情,看他没有怎么样,依旧是那副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冰山脸,她算是放下心来。
幸好,幸好,没有被他出现她刚刚的不对。
这天晚上,虽然是季莫渊来的第二个晚上,可她只要一想要与他同床共枕,游郁便满身心的不舒服。
不为别的,只是身旁睡了一个别人的男友,她人未来的未婚夫,某人未来的丈夫,这样想来,是任谁也不会舒服的吧?
“那个……那个,不然我打地铺好了,床让给你睡,好不好。”
“听口气,某人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誓死都要睡在地上,我若不同意的话,也太对不起你了,好吧,你可以试验一下。”
“该死,臭男人。”游郁在心里骂他一千遍,就算她不是他的正牌女友,可怎么招都是他孩子的妈,哪有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大男人不知道让一下小女人吗?
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回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只要硬着头皮,将被子抱到地上,而床上只剩下一个枕头,一个铺在床上的被子,随他怎么弄。
天已经黑透。他睡的倒好,她可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地铺果然不是人能打的,硬不说,寒气直逼她的身体,没躺个多久,肚子便开始不舒服起来,她坐起身,看着躺在床上睡大觉的男人,她无奈的叹口气。抱起被子,重新爬来床上。
就算会被人笑话,那就笑话好了,也好过她冻死升天。突然。
感觉床的一边有轻微的震动,季莫渊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睁开眼睛。
在听到她匀匀的呼吸声,猜到她已经睡了,季莫渊转身睁着眼睛猛看她,由于夜晚的月光透过窗户透进来,正好洒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他此时能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其实,仔细看的话,除了眉眼间像极了陈若言,其它地方就一般般了,可两人脾性相似到,可以看作是亲生姐妹。
而细细回味,陈若言是在他七岁时被突然被接到陈家,相貌上与陈氏夫妻相差很大,就算是没有遗传陈氏夫妻的缺点,另说优点也是不同于陈氏夫妻的。
这其中,有点端倪,总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对。
游郁抱着被子,睡相犹如一个婴孩,他的手慢慢的靠近他,握住她抓着被子的小手,似乎有点冷冷的,随后他将游郁轻轻的抱在怀里,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姓季的,你占本姑娘便宜。”清早醒来,发现她在某人的怀疑,某人还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一副亲昵的样子,她猛的从他怀里挣月兑开,他也被突然惊醒,游郁一张发怒的脸,面对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对于这样的诬告,季莫渊倒是没什么反应。反正昨晚这么做了,他也早已想好了为自己辩解的理由。
“我也想问你,晚上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昨晚的你还不是义正言辞的说要打地铺吗?”。“你……。”臭男人,死男人,滚开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