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
轩辕祀离开了永和宫,没有回御书房,也没有去紫轩宫找她对质,而是怒气腾腾的来到了关押段素云的天牢(天降皇妃:这个女人朕要了章节手打)。
狱卒们跪成了一团,轩辕祀忽然眸光一沉,指着一个胖乎乎的狱卒沉声呵斥道。“说,天牢发生了事情?”
他目光闪躲,虽然而后是低垂着闹嗲,但是双肩却在颤抖,其中毕竟有事发生。他在害怕什么?
闻言,那狱卒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皇皇上饶命啊!是贤妃娘娘娘娘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而来,要看看良妃”
可是狱卒的话还没说完,轩辕祀已经怒火攻心的冲进了天牢,一间一间的搜寻,直到听到了肆无忌惮的咒骂声,才赫然停下了脚步。
“段素若你有必要在我的面前装腔作势吗?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吗?你这么祸害别人,小心遭报应。”牢房内,只见段素云骂得咬牙切齿。
“我装腔作势,是啊,我装腔作势,不过段素云,你要记住,现在能帮你的人太少太少了。如果你把我赶走了,看谁还能帮你。”本来是打算回紫轩宫,但是走了一会儿,她又让翠林推她来天牢,她想看看段素云怎么样了。
毕竟段素若是段素云的姐姐,总不能做的太过分,一眼都不来看吧!
“你帮我?如果你真的是帮我,我现在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我是进来享福的吗?”。
“是,你不是进来享福的,但是如果你再这么倔强,你可能就会丢了性命,你信不信?”
段素云鄙夷的瞥了她一眼,“谁要相信你的话!”
“不信算了!”梁荫拍了拍放在轮椅上的那双手。
翠林正准备推娘娘离开,哪知道皇上健硕的身躯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皇上”段素云喊着轩辕祀,但是轩辕祀的目光却落在了梁荫的身上。
翠林望着良妃娘娘,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
“爱妃怎么不待在寝宫养病,来这天牢做什么?”相视了很久,辕祀终于开口,他已经走进了牢房,站在梁荫的面前。
翠林看到皇上,微微屈身行礼,却不敢放开放在轮椅上的小手。
“皇上为什么来这里?是来看妹妹的吗?还是决定释放妹妹?”梁荫抬头看着他,面色仍有些苍白。
“还没有找到证据,怎么能说良妃无罪呢?更何况,那点心的的确确是连给送去的,不是吗?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朕就这么放人,也不能堵住悠悠之口,不是吗?”。
骤然之间,一身暴戾之气被温润之气所取缔,丝毫看不出他是怎么打算的,就连站在天牢外的秦福看到这一幕,也替贤妃着急。
“既然皇上不是为了释放妹妹而来,那素若就不该留下来,阻拦皇上办理正事儿,素若告退!”她打算离开。
但轩辕祀却抓住了她的轮椅,不让她离开(天降皇妃:这个女人朕要了章节手打)!
“爱妃想去哪里?爱妃不想知道是谁下毒吗?不想知道良妃是不是清白的?”
段素云突然冲到了他面前,撒娇的说道。“皇上,您怎么也不相信素云了,素云是清白的。这事儿都是姐姐的人搞出来的,素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毒害姐姐,毕竟血肉至亲,素云怎么可能对姐姐下此毒手呢?您也认为素云是这么心狠手辣的女子吗?”。
言语之意,自己是,是吗?
梁荫嘴角不由得上扬,她在心中冷哧了起来。
“是与不是,朕自然调查清楚!”轩辕祀仍然没有放手,“来人,将良妃拖出去,朕要亲自审问。”
什么?
所有人都当场震惊不已,没想到皇上会亲自盘问!
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或许唯一知道这情况的人,只有秦福,他算是猜出点端倪来了。
铁链发出沉重的叮当声,让人听着都有种闹心的感觉。
良妃被铁链绑在木桩上,侍卫全都在天牢外守候着,除了主子之外,就剩下秦福还有和贤妃身边的宫女,他们都脸色沉重,特别是翠林,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朕问你,贤妃吃的点心是不是你送去的?是不是对贤妃怨恨在心?还有你是不是见过淑妃,是不是要淑妃对付贤妃?”此刻,轩辕祀坐在椅子上,却将梁荫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皇上,您怎么可以这么问?素云根本不会那么做!”
闻言,轩辕祀眸光一沉,再一次问道。“朕再问一次,是还是不是,你只需要回到朕的问题,其他的事情朕会调查。”语调骤然之间语调冰冷了几分,让人不寒而栗。
“我”
梁荫看她受尽屈辱的模样,真心的同情起这个女人,“皇上,我也相信,妹妹是不会这么做的,您别在难为妹妹了。”
“你也在为这个贱人求情?”
轩辕祀的目光陡然之间变的让人惊怵,而抱着梁荫的大手也不住的加重力道。
贱人?
轩辕祀也不曾爱过段素云吗?那为什么要把段素云弄进宫?
梁荫心中突然涌起了酸涩的感觉,也许也许自己也是他一时兴起的玩具而已,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变成他口中的贱人。
“爱妃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脸色很差的样子,难道爱妃不想找查出来是谁在幕后操作,是谁在后宫兴风作浪吗?”。忽地,轩辕祀捏住了她的下颚,逼着她和自己直视!
梁荫想要逃避,却无从逃避,自己身子虚弱,而他的大手将自己固定得牢牢的,根本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皇上,她是我的妹妹,亲妹妹,难道皇上的要看到我们姐妹相残吗?”。
此时此,梁荫看到的他,他的眼里根本没有爱,只有残忍的杀戮。他已经不象是前几天陪在自己病床边的男人,他到底怎么了。
轩辕祀笑了,笑得诡异深邃,无人能懂。
“贱人,朕再问你一次,到底有或没有!”他再一次看向了绑在了木桩上的段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