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侍卫连忙为太后让出了一条道儿,李公公敲了敲寝殿的殿门天降皇妃:这个女人朕要了1章节。
“皇上皇上太后来瞧您了,”李玉一边说着,一边瞧了瞧太后。
这些日子太后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这次又急匆匆的跑过来,身体更差了。而是经不起太大的刺激,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皇上的血止住了没有,有没有生命危险?
等了好多,里面都没有动静,李玉继续敲门,此时殿门终于打开,却又在走出一名太医之后,又合上了天降皇妃:这个女人朕要了1章节。
太医微微诺诺的走到了太后的面前,“太后娘娘,皇上现在不想见太后,太后您还是别进去了,否则皇上恐怕不肯配合微臣们的治疗。”
“你这是什么话?”李玉听到了这话,一顿喝斥,同时也瞧见了太后顿时苍白的脸色。“太后是皇上的生母,进去看看皇上有什么不对,你们这些太医,不要医术不精,却责怪别人。是不是你们拿皇上的伤势没办法,才会说出这种话?”
“太后明鉴!”太医立刻跪下,“皇上一听到了公公的声音,便不肯在配合,如果太后执意要进入的话,恐怕皇上皇上”
“皇上会怎么样?”太后心急的追问。
“皇上会有生命之虞!”
生命之虞?生命之虞?
也就是说祀儿会有生命危险,祀儿会死掉?
脚下不稳,太后跄踉的后退了几步,头上玉簪也因此掉落在地,粉身碎骨。“祀儿有生命之虞。”
李玉看太后痛入骨髓的模样,于心不忍,毕竟是十几年的主仆,他知道两位皇上和四王爷对于太后的重要性。
“太后娘娘,你别太挂心,这么多太医在里面,只要皇上肯接受太医的治疗,定会康复的。”
对对对!
太后连忙看向了太医,“你立刻进去,告诉祀儿,哀家这就回宫去,要他好好的养伤,无论如何都要将伤治好,不可以出岔子,江山社稷都系在他一人的身上,明白吗?”
“是,微臣明白!”太医这才起身,神情凝重的再次走进了寝殿。
此刻,寝殿之内虽然没有乱成一团,但却充斥着梁荫破碎的哭声,她站在床边,看着太医诊治轩辕祀,**的悲伤,那条触目惊心的口子又深又大,鲜活的血肉都翻了出来,让人看了无不觉得惊心怵目,唯有她,心都碎了。
刚才他让太医出去之后,他就晕过去了。
梁荫就看着太医为他止血,为他上药,眼泪就不停的往外掉,就象是断了线的珍珠,真的没法子停止下来。
“娘娘,老奴看过了,外面的侍卫都退了下去,现在紫轩宫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进来的人是秦福。
梁荫这擦将泪水擦干,对秦福点了点头。
“对了,你去吩咐一下,准备些补品,等皇上醒过来,需要补身子。”如今她又欠了轩辕祀无法偿还的情债!
“娘娘,老奴明白的,所以老奴早就让人准备这些了,娘娘,您也别太难过了,皇上如果知道您为了他而伤心难过的话,肯定更是会心疼的。”说着,秦福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娘娘或许更本就不知道皇上是如何用心的在对待娘娘,老奴已经派人去取一样东西了,等会儿娘娘知道了。”
秦福这边话音刚刚落下,只见太医们纷纷而起,收拾医箱告退离开。
梁荫坐在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面目全非的轩辕祀,心口好像被刀子又剜了一刀的痛。
“秦福,莫姬怎么样了?”她哽咽的问着,极力想要自己控制住泪水,可是怎么都控制不住。
淑妃娘娘?
秦福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有想到贤妃娘娘在这个时候还愿意关心淑妃娘娘,不过淑妃娘娘自从回去之后
“怎么回事儿?”梁荫久久没有听到秦福的回答,便抬起了头,“是不是莫姬那边出事儿?听说母后最近对莫姬很好,不会为难莫姬的,不是吗?”。
“那倒不是!”秦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一语带过。“只是受了点惊吓,玉景宫那边也去了人,现在在休息。老奴就先告退了!”
梁荫点点头,视线再次落到了轩辕祀的脸上。
门被轻轻的掩上,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之中伸出了小手,扶上了他的脸庞。“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不是说都是利用吗?
他不是说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吗?
“娘娘……”
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梁荫立刻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进来!”
这个时候走进来一名小太监,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卷画轴。
梁荫看向了小太监,眉心微微的走了一下,“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禀娘娘,这是秦公公让奴才从御书房送过来的,秦公公吩咐了,这画卷必须亲自交到娘娘的手里。”
亲手?
这是什么画像?秦福为什么要千交代万交代,必须要亲自交代自己的手里呢?
“你先退下去吧!”梁荫拿过画卷,在小太监起身的时候,还吩咐了两声天降皇妃:这个女人朕要了章节。
小太监离开之后,梁荫才起身,将画卷慢慢的打开。
顿时,脸上出现出震惊的神情,就连心脏也在那一瞬间加速的跳跃。
画像上面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时时刻刻生活在这宫里的段素若,也就是自己。
什么时候画的?
而且是自己睡在寝宫的样子!
下一刻,她收起了画卷,看向了轩辕祀。
再一次的痛了起来,到底他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为了自己做这么多的事情。
自己根本不值得他这样,自己一直都没有相信过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亲自找了锦盒,将画卷收了起来
轩辕祀转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宫内为了他的安危弄得人仰马翻。
梁荫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药刚刚熬好很烫,她一边跑着,一边换着手将药碗端到了床前。“来,该喝药了。”
轩辕祀却蹙眉,整张脸看起来狰狞极了。
“该死,烫着了吗?那些狗奴才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要你亲自动手?”
“你是不是也得了失忆症,你忘了吗?你把我宫里面的人都撤走了,现在宫里面只有我,
当然要我亲自动手。”说哇,她把药放在了床边的高凳上。
扶住了轩辕祀的时候,看轩辕祀痛苦的模样,心也揪痛了起来。
“那是朕该死了!”
梁荫这个时候,却无意之间感觉到自己手上有粘稠的液体,她皱了下眉头,伸出手一瞧,又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血?都叫你不要乱动了,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太医,对太医,来人啊!”
“这里哪儿还有人啊!”
轩辕祀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心里的不畅快和怒气也消退了不少。
他握住了梁荫的双手,将痛都抛掷脑后。“不是大事,朕的身体朕很清楚,这一点点小伤要不了我的命。”
“小伤,你竟然说是小伤,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太医的诊治,你就死了,死了是怎么意思知道吗?你必须躺在地下,你没有呼吸,没有心脏,就算我的孩子出世,也见不到你一面了,你知道吗?”。
轩辕祀却没有作答,不是梁荫的言语太过夸张,反而是很享受她过度紧张的模样。
“你倒是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轩辕祀,你不要以为这一次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去的?我”梁荫是一时心急才会月兑口而出,但是到了关键时候,她却发觉,自己是这么的害怕,害怕会听到不想听到的事实,便收了声。
轩辕祀也是如此,放开了梁荫,空气仿佛就在这一刻凝滞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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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梁荫一直留在紫轩宫照顾轩辕祀,直到轩辕祀的身子好转了,她才想起了柳儿,柳儿被关押了起来,自己照顾轩辕祀根本无暇分身,现在自己必须把柳儿就起来。
今儿个自己必须去救柳儿出来,否则柳儿怎么能熬得下去呢?
可是当她去救柳儿的时候,却被挡在了外面,侍卫还说什么,如果没有太后的命令,他们不能放任进去。
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折回去。这次也只能找轩辕祀帮忙了,只有他下令,柳儿才能回来。
“你出去了一趟,发生了什么事情?”梁荫刚太能寝宫,轩辕祀就看到她的脸色非常差。
“祀,现在我想求你,帮我救一救柳儿!”梁荫神色凝重,一想到柳儿被关起来,就觉得害怕。倘若在里面被用刑了,那薄弱的身子怎么能承受得了。“柳儿被太后关押起来了,我怕如果再把柳儿就出来,恐怕柳儿会受不住。”
轩辕祀眸光闪了闪,原来是为了那个丫头,“她只不过是一个奴婢,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
梁荫点头,“不知道祀听说过一句话吗?为知己者死,死而无憾。她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是知己,是良朋,也是绝对不会背叛的好姐妹.”
“朕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一次,朕也要你帮朕做一件事情。”
“好,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办到!”
“那朕只能拭目以待。”
轩辕祀的黑眸突然之间变得非常的深沉,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能如她说的那样,做到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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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荫按照轩辕祀说的,来到了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