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孝霖乖乖的放下酒杯说是,静宜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怎么,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将你气成这副模样。”
“提起来就心烦,还不是从新加坡来讨债的祸害。”
静宜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那个新加坡的乞丐,在州城被人暗杀,如今跑到jingcha局去,一口咬住,非诬赖是我在背后里指使的。”
“他?唐似?”静宜皱眉,试探问孝霖,“他怎么会被暗杀?他被谁暗杀?”
“一个叫孔祥的,我派人查了,是秦九和他一起动的手。”
“那姓唐的怎样?死了吗?”。
“他若死了,我哪里还会有这一身麻烦。最最头疼的是,那个叫孔祥的,还被关在jingcha局里。姓唐的横竖是咬住我不放,想尽了法子让孔祥指正我呢。”
静宜冷笑:“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州城里的一只蚂蚁,走起路来都可以比他昂首挺胸,你何苦怕他,不就是警察局么,拿一笔钱收拾干净就是。”
寇孝霖顷刻之间又灌了一杯白兰地:“大姐想的太便宜了,能拿一笔钱收拾干净,我还生什么气。”
静宜终于预见到事情有些不妙。
“钱都没有办法解决?”
“是,非但钱没有办法解决,连人都没办法解决。知道今天我收到谁的电报了吗?韩主席!他发电报让我不必着急回去,先将州城这边的事情处理清楚,再回去见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明白jingcha局不买我的帐是什么意思吗?也就是说自始至终,韩主席都知道这件事情;自始至终,他不像往常一样,站在我这边。”
静宜听着,不免也有了几分惊慌。
“一个乞丐,你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你觉得一个乞丐有能力咬着我不放吗?你觉得一个乞丐能够连韩主席都买通吗?他这次来州城,绝对是来者不善,他上次装作乞丐来惹我们生气,就是挖好了坑,等着我们下手呢。”
静宜细想一番,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上当受骗了。
寇孝霖不耐烦喊她:“大姐,想什么呢。”
静宜心中迅速盘算,虽然难办,但并非一件不能挽回的事情。
静宜道:“你跟大姐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动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