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温柔狼君 第十九章 如果爱,是一种奢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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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希望他回答“爱”啊,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爱,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她都会欢呼雀跃、感激涕零地冲进他的怀里(我的温柔狼君第十九章如果爱,是一种奢求(2)内容)。

可是他静默着,好看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连俊黑的眸子都沉寂下去。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窒息,最后一丝幻想破碎!

裴乐乐僵在那里,脸色瞬间雪白如透明。片刻的怔然后,她就像被踩痛了尾巴的小猫,猛地抬起头干脆利落地说:“所以我不可能嫁给你!”

季东朗无言地抬起眸子(我的温柔狼君第十九章如果爱,是一种奢求(2)内容)。

仿佛还是那天早晨,他坐在床边看着睡意酣然的她,看着床单上那抹落梅般的殷红,不知不觉已燃了十几根烟。

记得前一天晚上他和顾淮南约好了一起喝酒,而裴乐乐知道他第二天要走,非要给他饯别。当时她钻进他的车里,哭得一抽抽地,雪白的小脸都憋得通红,就像个受气的瓷女圭女圭,他一时不忍心,就带着乐乐一起赴了饭局。而且,南子还是x大的领导,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托南子在他不在的时候,多多照顾乐乐。

谁知,南子见了乐乐后就一言不发地开始喝酒,到最后他醉得一塌糊涂,拉住她的手,声音都卷了:“你……你知道吗?我初恋啊!我初恋……为了见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跑去b市,他却闭门谢客……后来……后来她写了整整三年的情书……三年啊……撕了……全撕了……”

“就像这样!雪花一样地全撕了……”他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钞票,哗哗啦啦地洒向天空,看着那些钱纷纷飘落下来,他又怔怔地叹,“可是……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谁你知道吗?”。

裴乐乐果然被提了兴趣,忍不住扶住他问:“是谁啊?”

胸口似被蚕丝堵着,憋闷的难受,季东朗一把拽过她,勉强笑笑说:“他喝醉了就说胡话,你听听就算了。”

“季东朗!你tm是个混蛋!”顾淮南却“嘭”地一声端起酒瓶砸到他的脑门上,裴乐乐吓了一跳,想伸手去拦,却已经来不及。

轰然间,冰冷的液体就这么一滴滴地从肌肤上滑落,季东朗见怪不怪地拿起纸巾擦掉了,那边顾淮南又“嘭”地一声照着自己的脑门砸了一下,而后打着隔说:“对不起……哥们……我……我……多了……”

说完后,他就醉得瘫倒下去,季东朗托司机把他送回家,又打了辆车要送走裴乐乐,谁知她却委委屈屈地拽着他的手臂说:“哥哥,还有十四个小时你就要离开a市了,再等到你又得大半年。”

她总是这样直接,毫不避讳地表达自己的感情,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自己就是她的亲哥哥,否则为什么每次都会选择妥协,好声好气地顺着她、哄着她。

他几时有过这种好脾气?

“哥哥,要不我陪你喝酒吧,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到了酒店,裴乐乐叫了五瓶红酒,一瓶白酒。

季东朗也觉得自己想好好醉一场,就点头说好。

他们坐在酒店楼顶的天台上,她让他月兑了西装跳草裙舞,他让她蹲在站在男厕所门口唱青藏高原最后一句;她让他对前台小姐深情款款地说“hello,我是gay”,他让她到大街上大喊“卖黄碟啦……5块钱一个……8块钱一双……”。

后来,他让她把腿架在怀里原地转十圈,裴乐乐转完直接跌到他的怀里,两个人一起摔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他笑得前仰后合,裴乐乐抓起旁边一个骨碌碌的空瓶子作势要打他,还嘟着嘴说:“哥哥,你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怎么这么多坏点子?”

“你不知道吗?”。眼前慢慢显露出两个乐乐的脸和两个酒瓶子,他看不清她,就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则搭在她的肩膀上,“上学的时候……我可是整蛊小分队的大队长。”

她撇了撇嘴说还有酒,就再赌一局,最后一局还是她赢。天上不知何时已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打在肌肤上痒酥酥的,她坐在地上,摇着他的手臂反复嚷嚷着,要他陪她演一场戏。

他点头说好,她就站起来在他的额头啄吻了一口,而后将秀首深埋进他的胸膛,轻轻说:“我们在一起,好吗?”。

“不行……你太小了……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拒绝了她。

“我不在乎,哥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的温柔狼君19章节手打)!”

她一把推开他,站在飒飒斜雨中,她的长裙被夜风簇簇打起,翻飞如同羽翼,她冲着他大喊,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季东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他伸手去拉他,她哭着跌倒,窝进他的怀里,楼顶,有过于绚烂的灯光,一点一点把她的眼泪一点点吸收殆尽:“哥哥,你也喜欢我好吗?就这么一次,好吗?”。

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喉咙耸动,四肢百骸里燃起一种莫名的渴望。他终于忍不住吻住她柔软的唇角,他们四肢交缠、抵死缠绵,最后狂乱的一刻,她忘情地抱着他弓起的脊背,喊了一声“哥哥”。

仿佛被人狠狠扎了一刀子,他猝然清醒,用力地推开她:“不行……你太小了……真的,丫头……你太小了……”

她一下子就哭了,手臂藤蔓般的缠住他的脖子,哭着吻他,把辛辣的白酒渡到他的唇里,他大脑一片眩晕,终于在酒精的驱使下臣服于感官之乐。

第二天烟灰烬时,他看到她战栗着抱住自己袒/露的前胸,怕她着凉,他拿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谁知她根本就是装睡,忽然间就长睫一抖,反握住他的手,乌黑晶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怯懦,像是个犯了错等待大人原谅的小孩子:“哥哥,对不起……”

“傻丫头,”那时他的心似被人用力地一扯,连眉头都禁不住蹙起来,他疼惜地抚摩起她湿湿的脸颊,歉声说,“是哥哥对不起你。”

“哥哥,你真好!”见他没有生气,她忽然一抹泪,像个孩子般欢天喜地扑进他的胸膛,“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谁敢跟我抢,我就跟她拼命!”

那时候的她是多么无惧无畏、天真无暇,可是他却毁了她的天真,污了她的无暇。天知道,那个晚上她还不到19岁!每每想到这里,他都觉得自己是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记忆是把钥匙,能洞开一个人的铜墙铁壁。季东朗看着如今一脸倔强的她,忽然心就软了,他叹息着,伸出手掌握住她小巧的手心,郑重其事地说:“如果你嫁给我,我会给你和小小我所能给的一切,我会用心对你们好的。”

虽然骨子里有几分不羁,但他从小在军营大院里长大,又家教甚严,知道男人轻易不承诺,如果承诺了,就是一生不能反悔。

现在他牵上她的手,就没打算再反悔。

可是裴乐乐的脸色却瞬如死灰:“哥哥,你知道最伤人的是什么吗?”。

她慢慢推开他的手,看着他:“最伤人的,不是你被所爱的人抛弃了,而是那个人拼命对你好、给你最美的温暖和期许,却根本一点儿都不爱你!”

她说完就径直跑了出去。

季东朗没有追出来,她的大叔没有追出来……

她跑得匆忙,也就没看到走廊上亮得耀目的斑斑水渍,双脚踏过去时崴了崴差点跌倒,还好旁边有人及时扶住她:“呦,妹妹,慢着点,这儿人家清洁工刚拖过,小心滑了脚。”

这个声音……

裴乐乐一惊,诧然地抬起眸,杨晚婷已经松开她的手臂,走过她的肩膀时,还微笑着对她挥了挥手,做出一个“拜拜”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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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哦,这一章好难写啊,从季东朗的角度,怎么看怎么像乐乐把他给诱/jian了,噗……好吧,咱们乐乐从小就是一敢爱敢恨的生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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