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茹溪被白皚擎說得口氣不穩,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可以力挺她反唇相譏的話來,頓覺受辱受屈的再次落淚。
“你可恶,放開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又不了解實情……”雙後使勁的推著他。
白皚擎很黑心的捉住她雙手,說著更令她無所遁形的惡毒話語,“這還需要瞭解實情嗎?你不就是那個可惡的正室,裏面躺著的那個不就是得意的姨太太,你這只小白兔早死早超生好了,被人這麼對付還這麼軟弱不懂反擊,還想著要悍衛自己的家自己的男人?哼,癡人說夢吧你!”
手一推將她推回解落裏,冷冷的看了她失魂的臉,再惡毒的道,“要麼奪回主導權,要麼去自殺。”說完掉頭走回醫館裏面。
他沒走遠,背靠在轉角的牆面上,一腳踩著背面的牆面,手裏多了把扇子把玩著,臉上一抹深不可測的神色。
先前被他扔於地上的幾張銀票被風吹起,順著地面吹出了大街。
章茹溪緩緩的背貼著冰冷的牆壁下滑,眼淚水無聲的大滴大滴的落著,接著全身癱軟於冰冷的地板上。
他說得沒錯,從頭到尾她都沒有一句話可以反駁他,她確實太軟弱太無能了,連自己的家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還憑什麼跟人家鬥?
她現在在外人看來是可惡的姨太太,人家才是惹人同情被她這個姨太太欺負的正室,而且還欺負得這麼丟臉。
章茹溪猛的自地上站了起來,眼睛看了眼醫館裏面,大步的往小道外面的街道跑去。
白皚擎的身影又出現在了走道口,黑眸幽遠的望著越跑越遠的身影。
從急救室內轉到休息室的方曉緦,很虛弱的躺著。
莫寒就坐在邊上,旁邊還有莫老夫人,都是一臉的焦急。
這時白皚擎自門口經過,不經意的瞥了眼室內,眼中飄了抹神色,薄唇微勾了下,然後大步走過去。
“嗯……”方晓缌醒了,并睁开了眼,当看到床边的莫寒时,她的心雀跃了起来,“寒……”她直接唤他的名字了,经过一事她相信他不会再拒绝她了。
果然如她所料,莫寒并没有拒绝她这么叫他,反而很关心的倾身向前,“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手探上她的前额。
一边的莫老夫人也是一脸的焦急,一把拉开莫寒,拉起她的手道,“晓缌啊,哪里不舒服可要说啊,别忍着。”
“嗯,娘,谢谢你的关心。”方晓缌此刻觉得她赢了,牺牲了个孩子就能得到这一切,早知道的话她就这么做了,何必等那么久。
“你这孩子,都是己经是莫家的媳妇了还这么说,多见外,以后别这么说了啊。”莫老夫人伸手模了模她的头发笑道。
“娘,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方晓缌有些激动的问道,再转眼去看莫寒,“寒,娘…娘说的是真的吗?你要娶我?”莫老夫人真是太合她的意了,说得好。
莫寒本来没这打算的,可是被莫老夫人这么一说,他拒绝也很难了,茹溪毕竟是他的元配夫人,他怎么能……
一边的莫老夫人见他不说话,回头瞪着他,“那个女人都将你的骨血弄没了,你还要护着她?你还是不是我莫家的子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