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南离开,占喻却并没有停止去钱风那里进行心理治疗。对于声音的渴望,只有她最清楚。但是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有些小小的沮丧。
钱风依旧耐心的安慰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要她不要着急,沈莫南不在,钱风将占喻送下楼。占喻站住,示意钱风不要在送了,最后对着钱风咧开嘴,大大的笑了一个。明天会比今天好的!
笑容还没有从脸上退下去,一个人就出现在占喻的视线里。那个人带着地狱的寒冷,一步一步的走来。
下一秒,站在自己眼前的钱风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想也没有想,占喻想要撞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去看看钱风的伤势如何。但是来人却将占喻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不给一丝挣扎的余地。
占喻看着钱风艰难的站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的血丝,焦急的将视线拉回,哀求的看着将自己紧紧箍着的男人。
无疑占喻现在的表现相当于火上浇油,恨不能将那个男人撕碎了。
钱风带好眼睛,擦了擦嘴角,这才看清来人是个俊朗的男人,看见他对占喻的紧张度,这才放下心来。然后,用眼神示意占喻不要着急,这种情况下,病人因为不能解释,反而会使内心更加焦虑不安,病情会加重。
“你好,”钱风伸出手,“我是占小姐的心理医生,不知您怎么称呼?”
听到钱风的自我介绍,穆锐函愣了一下,但是仍然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儒雅的男子,只要想起刚刚占喻会对着这个男人笑,心中就是抑制不住的生气。
钱风很随意的收回手,然后对着穆锐函说:“先生,我是医生,我得对我的病人负责。您这样紧张,会使病人的压力过大,性情焦躁。对病人的病情很不利。”
穆锐函这才低头看占喻,脸上写满了焦急的神色,可以看见额头有细密的汗珠,穆锐函这才稍稍松开了怀抱。
占喻得以呼吸,拉这穆锐函又看看钱风,试图去解释什么,但是却又什么也说不出。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穆锐函这才相信,轻轻的拍着占喻的头说:“不着急,我听你解释,不要着急。”
占喻这才试着放缓了心情,拉着穆锐函走到钱风面前,示意穆锐函道歉。穆锐函面色不善的看着占喻,自己不明白明明错的是眼前的这个笨女人,为什么还要自己道歉?
尴尬的气氛,钱风适时的站出来,说:“不用了。我想他也是担心你,才会这样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上去了。”说完,安慰的笑了笑便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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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钱钱:为什么连个打酱油的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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