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天国,深宫院内,一个挂满红色喜物的房间,古色天香的风格,檀木门,琅垭窗,一眼望去只见,到处都是刺眼的红,房中间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八角菱桌,桌子上有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
远处,摆放着一张华丽的大床,四周挂血红贵气的纱帐,床边挂着两个如意勾,床上躺着一个绝色美人,明唇齿厚,峨眉谈扫,樱桃小嘴,白哲细腻的皮肤像刚拔壳的鸡蛋吹弹可破,一身大红色嫁衣紧贴腰身,衬出她的完美身材,床上的人儿紧闭双眸,均匀有力的呼吸声,显出勃勃生机。
“啪。”空荡荡的房间内,只听见一声凌厉的掌声。
正在睡梦中的上官芯感觉到脸上红辣辣的疼痛,立刻睁开眼睛。
捂着自己受伤之处,眼中充满怒气。
是谁,该死的,是谁趁她睡觉偷袭,有本事正面单挑。
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别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否则,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醒了。
一道充满磁性却很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想、
初冬的深夜本是冷,可是他的声音更加冷,让上官芯不禁打了个寒战。
寻声望去,只见一位俊美无比的男子站在他床前。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他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而且穿着这么奇怪?
难道刚刚打她的也是他?
一个个疑问不断浮现在上官芯的脑海里,她抚模着自己脸上的疼痛之处。
挺起腰杆,迅速掀起被子,起身来,麻利穿着鞋子,很快的站在那男子的面前。
“啪。”
在宁静的深夜中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声巨响了。
小样,敢打我,不以牙还牙就不是她上官芯。
被打的东天羽显然没想到上官芯会回了他一巴掌,眼底露着惊讶,不过很快便会恢复一如既往的冷漠。
“上官芯,你胆子不小,是闲命长了,朕不介意帮你这个忙。”
东天羽怒斥着上官芯,说着抓住她手臂,只听吱吱作响之声,瞬间就见她的手臂泛红。
什么,朕?古装?一个不好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
她不会狗血的穿越了吧。
“啊,疼,放开我。”
上官芯挣扎着,很想从男子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可是她一个小女子的力气哪有一个八尺男儿的力气大,尽管再怎么努力,仍是无事无补,到头来只是被他抓得更紧。
她吃痛,面部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依旧带着怒气。
在心里她已经把东天羽全家十八代骂了一遍,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女子算什么真本事。
也行是真的很疼,此刻她的眼中已经闪着泪花。
“放开你,朕怎会轻易放过你。”
东天羽彻底无视上官芯可怜兮兮的模样,抓着她手的力气未减少半分。
“你。”
东天羽吃痛,不得已甩开上官芯的手,低吟了一声,怒视着她,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做出如此无赖的行为。
上官芯揉着自己重获自由的手,对着他做起了鬼脸。
哼,得罪她就是这个下场。
这次轻轻只是咬了他一下,下次就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皇后这是欲擒故众?”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很显然他不是在问上官芯,而是在陈述事实般的告诉她。
听到这句话后,上官芯显然愣了下,却不是因为东天羽的傲慢态度,而是她注意到了,他说的皇后。
皇后,是在说她?
这里只有她们俩,能说谁,只有她。
不就是皇上么,难道她上官芯会怕他。
“欲擒故众,皇上觉得我需要么。”
同样的,上官芯不甘示弱的回了回去,那倔强的眼神,自信的反击,让冷漠的东天羽心里惊奇一波波涟起。
“哼,上官芯,别给朕耍花样,否则朕会让生不如死。”
东天羽俊眉一挑,眼神深邃,嘴角上扬着。
传闻上官芯,丞相的二女儿,因是小妾所生,在府中并不受宠,生性胆小堕弱,胆小如鼠,在府中受尽欺凌,由此看来传闻并不可信。
谁会相信,一向不敢惹事,说话温柔如水,胆小怕事的上官芯,此刻竟敢如此大胆,气质磅礴,镇定自若的反击这他,是传闻错了,还是她一直在伪装。
生不如死么,这么说她上官芯就会退宿吗,不会的,面对任何事,她都是不畏强权的勇敢直前。
死又何惧,她的自尊不允许她退缩。
“皇上,有本事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