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耀趁被她勒死之前,挣月兑她的手。“女人,你看清楚,这人不是在这么,缺胳膊还是少腿了?”真是的。叫她来到底对不对啊。
“可是他的精神有问题啊——”
“所以才叫你来啊——”
“我——”博荭一口憋回去。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喂,你们到底说没说清楚?”
“什么?”
博荭暗推着齐耀过道里,“就是昨晚,她——就是,那个人是瑞泽,而不是其他的人——”不然她怎么一副被轮暴的打击样,而如果是瑞泽的,就算在未知的情况下,也总比其他不认识的人强啊。毕竟做过夫妻嘛。
“呃——”齐耀没有说话。
“不会吧?你们没说——”他们是傻子吗?这不是明摆着她被——这些该死的人,敢做不敢当。
“不、不不。是老大他——心柔她厌恶老大的碰触,老大挺受打击的。所以我也不清楚——”齐耀支支唔唔说完,也是第一次这么理不直气不壮的,真的把事儿给搞砸了。所以在角落里心甘情愿的被气得跟火焰山似的的博荭暴揍了一顿。
博荭坐在床边,对着发呆的心柔说了半天,口水都说干了,可她还是那个样子。
“心柔啊,你到底听没听我说啊——”都告诉她了,那晚的事实,为什么她还没反应呢?不会是她真的很讨厌瑞泽吧?
心柔不是没听见她所说的,只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她自己的心里完全明白,博荭的好心她岂会不知。只是,真的无所谓了——
她继续望着窗外,不发一语。
“心柔,你这样可是不行的。你还有旻旻,旻旻一直在追问着你呢。”博荭见说不通就抬出了她的儿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怎敢带他来见你,可是小孩子有一支追问着,你、你教我如何是好,怎么跟他说呢,还是孩子啊——”
终于,听到儿子的名字,沉默的心柔眼底起了一丝波动。许久为开口的嗓子出了声。“旻旻?他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博荭动破了嘴皮子终于见她起反应了,“一天到晚就追问着他的妈妈到哪儿去了,又是哭又是闹得,连饭都不肯吃——喂,你怎么又——”话还没说完,心柔又转过头去。
“没关系的,旻旻他很懂事,就算我不在他身边,他也不会哭闹虐待自己的。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也很坚强的。所以——”心柔说着又缩回了被子里,“让我安静几天吧——”
“怎么样?”齐瑞泽赶了回来。正遇上了博荭从心柔的房间里出来。
博荭摇摇头,表示自己尽力了。“我想心柔并不是走不来,只是想安静几天。不过那种绝望的感觉还在环绕着她,我也很担心。”说到这儿,她恨恨的盯着齐瑞泽。一切不都是这个自大的男人害得吗。不说以前,他现在的关心不是来的太晚了吗,难怪心柔会绝望,爱着这让自己伤痕累累的人,谁还会原意持守永远呢。看着眼前男人懊悔的眼色,他现在才知道后悔了吗?可是已经没用了,心柔已经不会在爱着他了。她只能说,自作自受。
“还有,你不会真的以为是那个罗黎一个人干的吧。”
罗黎,齐瑞泽的过去式情妇,在昨日来到了齐宅,却被扫地出门。一个人偷偷的来到了停车场,换上了司机的服装,一直过于放心自家防卫的几个都没注意到那儿去。一丝的疏忽经让人转了控制。可是,是谁告诉她,夺了她光彩的女人就是季心柔,她平时不是和雨燕过不去吗,怎么又想心柔发难。
看着齐瑞泽顿生阴鸷的脸,博荭问道:“你都知道了是吧。可是你还是什么都没有做。难道她就那么值得你这样做?”她真的不了解,一个过世了女人难道比活人还重要,竟然让他如此包容着她的妹妹。
齐瑞泽没有回答她的质问。是的,他知道。可是明明知道却什么也不能做,不能!他不求别人理解他。因为他有更重要的是要做。没想到,任然让她陷了进去——
博荭走后,齐耀来到齐瑞泽的身边。问道:“老大啊,你为什么不给她明说呢,她今个儿可算是骂了个痛快了。”连他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是什么也不能说。
“不行,不是我不信任她,而是这件事最少人知道最好。不过以她的精明会明白的。”齐瑞泽对于自己的心月复还是挺有信心的。
“那就任她胡作非为?”好让她有借口找他茬啊,齐耀有气发不出。老大当然没关系,可他就惨了,她最会找他的麻烦啊。
“她是真的关心心柔的——”骂骂也好,他的脑子才能清醒点儿,总是自以为是,总以为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