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不可以嫁给她!”
粗犷而醇厚的声音极具爆发力地在宁静庄重的婚礼现场突然爆发,制止了新娘即将月兑口而出的“我愿意”三个字!
所有的目光,聚光灯,媒体的焦点都在他的脸上聚焦。
魁伟的身形,穿着随性,一脸的胡茬让他冷逸的五官更添几分苍桑与无奈的味道,眼神专注带着让人心碎的忧郁紧紧地看着一袭白纱拢身,精致婉约的新娘。
闻声转头望着依然那样不羁,那样霸气,又那样忧郁的路子骁,她的心隐隐地痛了起来,就好像有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细细地在心头划着口子!
她呆了,手里洁白如雪的捧花差一点就掉到了地上,还好新郎及时握住了她冰凉到颤抖的手,紧紧地握着,坚定而自信,又不缺恰到好处的深情,对她说:
“静桅,相信我!我才是那个可以给你幸福的人!”唐炎寒精致的五官,明朗温和的笑容像是冬日里照在自己身上的那缕暖阳一样,是那样的让人无法抗拒。
她用一个月,让自己去爱上他,事实上爱上他这样的一个优质的男人并不困难。
“静桅,我求你,不要嫁给他!再给我一次机会。”路子骁手里还提着酒瓶子,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乞求,卑微地乞求!
“静桅,你真的爱他吗?还是爱他唐家大少的身份地位!”他摇晃着身子,突然伸出手指向礼台的中央,愤恨地眼神看着礼台上的才子佳人,埋在手心的是一只闪着点点光芒的钻戒,刺着他的眼,红通通的让人觉得可怕!
她说,她结婚的时候要戴这种钻戒,所以他消失了一个月,去给官惜恩当保镖,最后换回了这样的一枚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的钻戒,结果她却和别的男人站在了结婚的礼堂,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看着她,那样美丽的模样绽放在他最恨的男人身边,呼吸都变得那样痛苦不堪了起来!
“如果今天唐家的大少是我,是不是你嫁的人就是我!”他咆哮,酒瓶子重重地摔在了草地,浓烈的酒气在空气中慢慢消散,可是他的咆哮而出的控诉却在空气中弥漫着,经久不散。
让温馨的,美好的,幸福的婚礼变得那样悲情,那样现实。
夏静桅的泪潸然而下,滚烫地滴在了纯白的花瓣上,深深地灼伤着花心!
是,在所有人的眼里她就是个爱慕虚荣,贪图富贵,背弃爱情的自私自利,让人瞧不起的女人!
可是,如果说她是因为爱情才答应嫁给唐炎寒,有人信吗?
她没有解释,颤抖的身子下意识的偎进了唐炎寒的怀里,深深地闭眼任由眼泪在眼里翻滚,刺痛着双眼,听着唐炎寒细雨般的关心叮咛在自己的耳边呢喃。
“这个男人是谁?”
“看样子应该是新娘子的前男友吧!”
“他该不会就是当年唐家赶出去的那个野种吧?”
宾客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唐家的人更是一个一个脸色都铁青,像见了鬼一样的难看!
“保安,快把这个疯子给我赶走!快,快点!”唐母急了,唐父正襟危坐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他眼里迸发出来的火花几乎要将路子骁火火地烧死!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疯子,我是唐家大少,我是真正的唐家大少,唐炎寒,你才是野种!你才是!唐炎寒,我没输,我没输,静桅她爱的人不是你,不是你!”他的咆哮歇斯底里,不顾一切,像旱天的雷,像暴雨下的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