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正好,我很乐意帮你恢复记忆!”说着,他的手已经抚上她的雪白的颈畔,修长的指尖似有若无的摩裟过她敏感的耳廓。
“不要!我们可以谈谈!你要多少违约金都可以!!”这样的他让她头皮发麻。
尤盼夏目光含泪的乞求他,他却视而不见,温热的唇贴了上去,实施这个无比冰冷的吻。
心,刺骨的冷,泪,痛苦的滑落。他感受不到,只是粗狂的含着柔软的唇瓣辗转啃噬,细微的疼痛比不上心里所承受的痛,他们都内心都在承受着无比的煎熬和痛楚。
晶莹的泪滑落到他的嘴角,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已经解开她领口两颗扣子的大手陡然停止,放开了丰盈的酥胸,舍弃了被他肆虐的双唇。
望着满脸泪珠的女人,歩槿寒扔开了她,“这是要告诉你,做错了事,并不是掉几滴眼泪就可以的!用眼泪来博取别人的同情等于是践踏自己的自尊!”
尤盼夏讥笑着抹去泪,身子挨着门板滑落在地,拽着被他解开的领口,指尖已然泛白。
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只为了告诉她,是她的眼泪惹的祸,他才用那样羞辱人的方式告诉她,她在践踏自己的尊严?
尤盼夏她拽着领口,沿着门板缓缓站起来,颤抖的扣上扣子,咬紧牙关直视那双冰冷刺骨的黑眸,“谢谢步先生的教导,这堂课很值得。还有……步先生,我们‘与尔偕老’虽然收了你的定金,却没有签订任何法律上的协议,如果步先生不想再委托我们‘与尔偕老’可以选择撤销委托,对于侵犯步先生的名誉,我们‘与尔偕老’会根据步先生的要求来做协调。”
好不容易说完一番话,尤盼夏捡起包就走,刚抬起脚跟,身后传来阴冷的声音。
“我们的确应该签订一份具有法律保护的协议。尤小姐回去后把协议送过来,协议上的附加条件由我开,至于借我名义宣传的事,下不为例。”
意思就是说,他还愿意相信‘与尔偕老’?
不知道为什么,尤盼夏没觉得轻松,反而沉重了许多,她倒希望他撤销委托,这样子,就不用再见到他那双冷漠无情的眼眸了。
“好!”她昂头,忍下夺眶而出的泪,带着哽咽答应了下来,而后起步快速走出他的视线。
“凌风,我要见简醉羽!”门刚合上,歩槿寒冷着一张脸回到办公室前,打了个电话给凌风简练的吩咐。
失魂落魄的出了步氏集团,尤盼夏拨了个电话回婚介所。
“盼夏,你去哪了啊?婚介所快忙死了!”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安小芸似乎忙得很烦躁的声音。
“小芸,我今天不回婚介所了,你好好顾一天吧。”
“啊?不回了!盼夏,不可以啊,婚介所一天没有你会死的!如果你还在生我的气,我……”
尤盼夏淡淡的交待了一句,便挂了电话,也截断了安小芸未说完的话。
现在她的眼泪对他来说只是博取同情的工具,不痛不痒。
是谁当年说,人之所以会有眼泪,是因为有在乎的人,只有在乎的人才能让它滑落。
只有最在乎的人才能伤得深,只有受伤了眼泪才会这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