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05
（无节操六千字，算是补了昨天一更，累惨了，不给票天理难容！）
君麻吕询问无果只得跟上辉夜姬，当下让自己活下去才是首要。
几十米的距离也就几十步，君麻吕和辉夜姬到得宅院前，看见一个身着露膛麻布衣，脚蹬亮趾黄草鞋的小老头窝在宅院门口的石阶上，似乎睡得正酣。
“他是月岩笠前辈吗？”君麻吕诧异地轻声问道，真人和石像的出尘之姿实在天差地别。
辉夜姬没回答，她叉着腰走上前去，仔细端详那老头。
老头醒了，他紧闭的双眼启开一条吝啬的缝，将目光投向辉夜姬，忽然他眼皮一撑，红褐色的眼球精光迸发。
辉夜姬和老头大眼瞪小眼，突然两人像是见到了鬼，辉夜姬后退一大步，老头一个鲤鱼挺身站起来，两人互相指着对方。
“小姬！”
“色鬼！”
君麻吕看得模不着头脑，这是什么跟什么。
老头眼冒精光地瞧着辉夜姬：“小姬你还没死！岁月不饶人啊，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美貌惊艳…没辜负我对你的日思夜想。”
辉夜姬气得咬牙切齿，她挥舞着拳头：“门左卫门，你这家伙也没老死啊，死皮赖脸呆在不死山干什么？！”
那老头猥琐一笑，他搓搓手走近辉夜姬道：“主要舍不得把对你的思念带进墓地，所以跑到这求月前辈给了点寿命，你可把我等得…”说到此处，老头心里一酸，眼看重逢的喜悦之泪就要幸福地溢出来了。
辉夜姬猛力一拳敲在老头脑门上，“等你老娘个头！你这个只敢在心里猥亵少女的偷窥跟踪狂！假惺惺地靠过来是为了满足你那碗口大的色胆吧！”
“别这样嘛，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年龄不是距离，皱纹不是隔阂，只要我们两个真心相爱，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老头捂着皱纹沟壑的额头，眼神憧憬地说道。
“一点都不打动人，为什么你还一脸满足的表情！”辉夜姬暴躁地回以一脚。
老头月复部被踹，他佝偻着背双手投降，“你的暴力和美貌还是这么相提并论！”
目睹这一切的君麻吕石化在原地。
辉夜姬鄙夷地斜视被她称作门左卫门的老头，她大姐头一般手对着君麻吕一招，随后瞪了一眼谄媚笑着的老头，径直走入宅院内。
“小姬，这是你的小男友吗？原来你喜欢老草吃女敕牛，啧啧，竟然对懵懂的少年下手，我除了样貌有点瑕疵，哪点比不上他…”
“吵死啦！”
辉夜姬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砸过去，吓得老头抱头躲开，他把嫉妒的目光投向一脸茫然的君麻吕，那是看情敌的眼神。
君麻吕走到宅院门口停下来，他试探着问道：“您是那个制造白秘笈?近松十人众的初代傀儡师，门左卫门？”
“咦！”老头脸色霍地一变，一字白眉微微一挑，“倒有点眼力劲，难怪小姬看得上你…”他似有所知地摇晃着脑袋。
“……不是您想的那样。”君麻吕无语，这还是真是初代傀儡师，没想到不死山里还住着一位传说中的忍者，但他要不要这么月兑线啊…
“我知道。”门左卫门露出深深的同情，随后神情一变，“和小姬在一起，是痛并快乐着吧？这么美丽的女孩可惜性格太烈，不过我喜欢这种醇烈的刺激！小子你要有所觉悟，你是自己退出，还是逼我动手？”
“……”君麻吕感觉自己好像遇到一只珍兽，这才是一头想吃女敕草的老牛吧，无节操到极点。
“喂，怎么不回答我…”
君麻吕不再搭话进入破落的内院，门左卫门讨个无趣只得跟着进门，这宅院完全无人管理，院里满是过膝的荒草，残墙断壁触目皆是，整座宅院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院子里唯一没有杂草的一小块地方，放有一张藤椅，藤椅上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神情惬意的老者。君麻吕一眼便认出来，那才是和石像一模一样，身份神秘的月岩笠。
“什么人？”眼皮半阖的月岩笠也不看人，悠哉地问道。
辉夜姬走到月岩笠跟前蹲下来，托着下巴，目光追忆地看着他道：“月老头，我来看你了。”
闭目养神的月岩笠睁开眼睛，露出深如幽潭的眸子，疑惑地看了两眼辉夜姬，他捋了捋雪白的胡须：“五十余年没人来过了，能进入不死山的可不多，你是哪一位？”
辉夜姬满头黑线，“我刚陷入美好的回忆啊，你让我情何以堪…”
月岩笠毫无高人姿态地咂咂嘴，问道：“对我来说你是很重要的人吗？”
“当然咯，竹取老爷子你还记得吧？”
“竹取…”月岩笠如梦方醒，他忽地说道：“你等等，我把回忆装上。”
月岩笠说罢起身进入屋里，一会儿手捧着一本书出来。那是一本古朴厚重的书，黑白两色的封面铁画银钩写着四个灿银大字——占事略决。君麻吕即使站在远处，也能从书中感受到一股神秘深邃的气息。
辉夜姬无奈地说道：“你也太懒了吧，连回忆都不想背负。”
“人老咯，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得把很多东西从脑子里抽出来，才可以不用很沉重地活着。”
月岩笠说着将书翻到某页，就见他手指连点，在空中虚画着什么，继而他苍老的手指从书页里夹出一缕半透明的银丝，他轻柔地捻住银丝，送到太阳穴处，银丝像小蛇一般咻地钻了进去。
月岩笠眼睛无神了几秒，待眸光清明后，他看到辉夜姬一改之前的冷淡，突然惊讶地道：“姬丫头，是你吗？”
“啊啊，是我。”辉夜姬一脸无精打采。
“怎么来得如此突然，我才发现。”月岩笠愉悦地道。
“因为您才装上记忆。”一旁的门左卫门插话道。
月岩笠恍然大悟，他扫了一眼门左卫门身旁的君麻吕，复又转头问辉夜姬：“你出来了，这么说你哥哥成功了？”
辉夜姬听到哥哥，脸色黯淡了很多，“他失败了，我是被辉夜的后人复活的。”
月岩笠笑容僵在脸上，他叹了一口气道：“我说过仅凭他一人之力是杀不死十尾的，不过为了延续你们一族，他只得去挑战十尾……他还活着吗？”
“没有，海心戒都重新认主了，他早就做好最坏的打算，所以留下复活我的资料，把希望托付给我们一族的后人。”辉夜姬说完眼神复杂地看向君麻吕，神色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娇蛮任性的女孩。
“原来你和小姬是同族，看来不是对手了…我就说嘛，小姬怎么会看上你这个沉默寡言的家伙。”门左卫门如释重负地用胳膊肘捅了捅君麻吕。
一直在震惊中的君麻吕这才回过神，他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继续边听着对话边陷入沉思。他才知道辉夜之弥竟然是去挑战十尾而死的，他和辉夜姬到底与竹取仙人有什么关系，月岩笠又是什么身份，能和六道仙人齐名的家伙绝对不简单…
“我们先进屋再说，卫门，去泡几杯茶。”月岩笠再次瞧了一眼君麻吕说道。
“好叻。”门左卫门听完屁颠屁颠地去了，这个开创傀儡师一派的传奇忍者在月岩笠面前恭敬如子。
月岩笠居住的里屋装修简朴淡雅，完全是一派隐士的风格，虽然院外荒草丛生，但屋里却很清洁。
淡淡的茶香在空气里散开，辉夜姬和月岩笠寒暄絮叨半天后才进入君麻吕关心的正题。
月岩笠抿了一口茶，他扫了一眼君麻吕道：“又是一个被杀意侵蚀的辉夜族人，不过他还这么小就快不行了？”
辉夜姬也看了一眼君麻吕，“发生了一些事，他使用了身体无法承受的力量，加上杀意的完全渗透，他的身体现在已残破不堪了，不知道多久就会忽然倒亡。”
“这么惨？”门左卫门好奇地瞥一眼君麻吕插话。
辉夜姬瞪了门左卫门一眼不理他，她说出目的：“所以了，麻烦你像上次延长我的寿命一样帮他一次。”
月岩笠为难地皱眉道：“又是这种事，我发过誓不再动手的，我这辈子都只干过两次，一次是为了你，一次是为了救过我的卫门。”
“您在救我之前也说过发誓不再动手的…”门左卫门嘴欠地说道，随即被月岩笠“和蔼”的注视吓得正襟危坐。
“辉夜一族在我沉睡后发生了很多变迁，目前所知的族人仅有我们两个，他死了我就彻底地孤独了，月老头你不会这么狠心吧，看在我爷爷的份上也该救他一次。”辉夜姬声情并茂地说道。
君麻吕望向辉夜姬，其实她内心里也一直是很孤独的吧，一觉醒来，和哥哥天人两隔，族人也完全消失，那种孤寂不是谁都能体念到的。
“真是的，礼貌地叫声爷爷多好，一口一个老头子。”月岩笠瞪着辉夜姬捋了捋胡须，沉默两秒后道：“好吧，这是最后一次。”
“啊！您就不能稍微推月兑下，您上次也是说最后一次，一点都没有大师的风范！”门左卫门一惊一乍地叫道。
“老子是发过这个誓，但也发过另外一个誓，竹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个臭小子懂什么？！”月岩笠吹胡子瞪眼地回叫，果真是半点大师的风范都没有。
辉夜姬忍无可忍地指着君麻吕道：“你们两个老头子真是活力无限，先把他救了再吵，说不定你们吵着吵着他就一命呜呼了。”
“……”君麻吕无语地看着辉夜姬，听上去自己好惨。
月岩笠一捋胡须道：“另一个人呢，你难道要牺牲自己？”
“我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小屁鬼牺牲自己。”
辉夜姬顿了顿对君麻吕道：“把那个黄泉族人拿出来。”
君麻吕摩挲着在不死山竟然一直显身的海心戒，蓝光一闪，半死不活的黄泉族人砸在地上。
“你们是跟黄泉族有仇吗，专挑他们。”月岩笠瞟了一眼地上的人说道。
“因为牺牲他们良心不会受遣。”一旁的门左卫门说。
“延续我的命是要牺牲他吗？前辈用什么方法延续我的寿命？”君麻吕忍不住问道。
月岩笠看着君麻吕，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万物诞生皆源于天地之气，生命本源有两气，一为阳清，一为阴浊。阳清扬升为天，管神识，阴浊下沉为地，化实体。延长你的寿命，便是把他的阴浊之气转到你身上，焕发你即将坏死的肉身。”
听着这玄之又玄的话，君麻吕锁眉琢磨一番道：“也就是夺舍了，把他的身体机能和生命能量转给我，然后他就死了？”
“竖子可教。”月岩笠点点头。
君麻吕犹疑着开口：“…前辈，恕我直言。”
“讲。”
“这种夺舍之法应该属于恶毒不仁的法术，为什么您会这么……风轻云淡？”
月岩笠一听这话，反而对一直骷髅表情的君麻吕刮目相看，“万物皆有命数，这黄泉族人看似被你无辜抓住，实则早已命定如此。我是阴阳师，不是慈善家，本来就游走在生死之间，不存在怜悯一说，救能救之人，管该管之事，这就是我的阴阳之道。”
君麻吕为月岩笠的真实身份怔住，随后陷入沉默。延长寿命竟然是夺取别人的生命，这绝对是丧尽天良的手段，和大蛇丸有什么区别，看似慈祥的月岩笠竟然是用这种方法帮他。他不禁看向辉夜姬，她一早就知道这事却缄口不言。
“看什么看，难道你还不愿意？”辉夜姬瞪着他说。
门左卫门也忍不住插嘴：“臭小子，能活下去就是好事，竟然还有空闲操心别人。你可以把他伤成这个样子，我看你杀掉他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现在怎么良心突发地犹豫了？”
“杀人和夺舍是两个概念，想着自己偷窃了别人的性命而活着…”
君麻吕未说完已经被辉夜姬提起了衣领，她气愤地道：“你不想干也得干，我的力量还没拿回来，你的使命还未完成，你不想在有生之年解决十尾了？你不想为心爱的女孩报仇了？黄泉一族的人本来就是被人唾弃的一族，没有任何人会对他们有恻隐之心，你那点婆婆妈妈的心思到底还要纠结多久？”
君麻吕身体一震，是啊，千寻的仇还没报，他在犹豫什么，他杀的人还少吗，何必为了一个无关痛痒的人耽搁了……只是他心里面还残存了一点点良心，在这些年的忍者生涯里还保留了一份前世的本性。
“我只是觉得人在做，天在看，离地三尺有神明……不过我接受了。”君麻吕目光低垂地说道。
辉夜姬松开手，愣愣地看着君麻吕，心里忽然一阵没来由的颤动，这个冷呼呼的臭小鬼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他看上去有些优柔寡断…
月岩笠也因为这句话目光中闪烁着异彩，“小鬼，你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黄泉一族除了能够进入不死山，也是最合适为别人的活命作铺垫了。”
“为什么？”君麻吕问道。
“黄泉一族本属于鬼之国。第一任的鬼之国巫女桔梗岚，由于某种原因她的力量变得过于强大，于是分离了心和思维，让彼此心存芥蒂地存在着，一半成为了世代继任巫女的灵魂，一半成为了阴暗邪恶的魔物魍魉。还有一小部分因为能量不足以维持一个总形态，于是侵入了一个小村落，寄生在那些村民的体内，渐渐发展成为如今的黄泉一族。”
“所以严格来说他们不算人，你不用可怜他们。”门左卫门补充道。
“给他讲讲吧。”辉夜姬突然说道。
“什么？”月岩笠不解。
“讲讲那段历史，他什么都不知道。”
辉夜姬说完发现君麻吕正目光烁烁地盯着自己，她的脸色刷的一变道：“别误会地感动，我只是被你问烦了，叫月老头解开你的疑惑，我以后好清静点！”
月岩笠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救你之前把一直隐没在地下的历史告诉你也好，毕竟除我之外没人再知道那段历史，这样怀揣秘密活着，容易精神萎靡的。”
“是神经衰弱。”门左卫门插嘴。
“别吵！”辉夜姬星眸怒瞪。
“哦…”
“……”
月岩笠酝酿了半晌情绪方启口。
“一切要从战国时期讲起。
“在度过了盛极一时的平安时代后，这片大陆迎来了诸侯割据的战国时代，一个战争不断的年代。在那生灵涂炭的岁月里，人人命如草芥，国破家亡司空见惯，路边遗尸数见不鲜。
“长年累月的死亡笼罩整个乱世，无数无地可归的怨灵飘荡在人间，它们释放的负面能量点滴积攒，最终形成了一只立于天地的怪物——拥有十条尾巴的魔兽。
“也许是上天对人类自相残杀的惩罚，十尾出世，让本就愁云惨雾的世界陷入绝望，在那个武士横行的时代，没有人能够阻止那拥有恐怖力量的庞然大物。
“在危机时刻，不知从何方走出一位自称六道的僧侣，他拥有着奇特的仙族之力，向天下号召有能之士剿灭十尾，阻止腥风血雨的蔓延。
“可是十尾集天地之怨戾而成，已经没人敢于和它对抗，时下只有三人响应他。一位自称竹取仙人，拥有着被上天眷顾的异变体质，不但能用坚固无比的骨头战斗，还能控制身周的一切钙元素；另一位便是老夫，我是一名阴阳师，我们一族是从平安时代一直沿袭下来的贺茂忠行一脉的分支，由于战国时代已经是武士的天下，我们逐渐衰落，直至消失在世人的视线里…
“最后一位是名叫桔梗岚的女巫，她来历神秘，实力强大，为了对付十尾，她以伟力唤出异界魔物魑魅魍魉。但魑魅魍魉的力量强横无匹，她因为驾驭不住怕它成为第二个十尾，便把魑魅魍魉封印进自己的体内，并将自身一分为二，含有她自主意识的一个改名为巫女，另一个不受她控制的便是魍魉。如我之前所说的，现在的鬼之国巫女，魍魉和黄泉一族便由此而来。
“我与力量一分为二的桔梗岚，六道及竹取仙人一同挑战十尾。但十尾太凶恶，我们四人鏖战三天三夜，只能重创十尾，且都重伤而归。
“我被打入深山之中昏迷不醒，幸得当时还值少年的门左卫门相救，才再次见到另外三人。可不幸的是桔梗岚当晚便牺牲，灵魂转世到一个小女孩体内。竹取仙人很快也垂垂危矣，他在弥留之际，借用我的阴阳术，用自身的骨头创造了两兄妹，希望能够代替他的意志帮助我们对抗十尾。
“转机也由此而来，与十尾一战中，六道领悟了查克拉的真谛，他摹仿巫女的封印能力创造了封印术，仿效竹取仙人的近战能力创造了体术，效法我的阴阳术创造了幻术和五行遁术，并结合自己天生异瞳创造了瞳术，并统称它们为忍术。
“当时我也重伤但不至于死亡，因为要延续自己的寿命，又不想残害他人，所以在六道的帮助下夺取了一些魍魉的阴浊之气。魍魉属于异界妖物，寿命无限，故而成就了我的不死之身，但也因此我的能力受到限制，不能再使用有攻击力的阴阳术。
“在蛰伏许久后，创造了忍术的六道决定只身一人挑战十尾。那一战崩天裂地，举世传颂，六道最终成功封印了十尾，并以一己之力缔造了月亮，将十尾本体永久禁锢在其中。被拯救的乱世人民称颂他为仙人，六道仙人的名号便是这么来的。
“那之后，我发现了不死山，并把另一个威胁着世间的魍魉带了进来当看门兽，直到今天……”
月岩笠静静地回忆着，众人听得心驰神往。
“这是神话故事吧，您不要告诉我小姬就是那竹取仙人创造的两兄妹之一！”门左卫门忽然扯开破嗓子打破寂静。
“啰嗦，至少也比你这个娘胎里蹦出来却完全不靠谱的色鬼好多了！”辉夜姬瞪着门左卫门说道。
“小姬你的使命不是去打十尾吗？怎么让六道仙人一个人去干？”门左卫门不甘地还击。
“你才生出来就知道拯救天下的使命落在你肩上啊？你脑子被猪啃了么？猪会啃你的脑子么？”辉夜姬犀利地回击。
门左卫门哑口无言地谄笑着。
“前辈，辉夜一族的血继病便是在竹取仙人与十尾的战斗中产生的？”一直沉默的君麻吕忽然问。
…………
ps：贺茂忠行：日本历史最伟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师父。本书只是个打酱油的。
后面不会涉及阴阳师，只是桥段。
由于没大纲，所以火影剧情还要等一章啊~
另外感谢孤独you龙武这位童鞋的发言，不过由于他不遵守君临天下班的班规在外面留言，所以特此通报批评，扣操行两分，删帖一张，望他虚心接受，痛改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