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14
波之国内港,时值午后,摇曳起伏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地刺人眼球。
鬼鲛第七次从躺在地上的君麻吕身体里拔出鲛肌,他轻啐一声:“刁滑的小子,连忍术都这么让人费神。”
地上已经百孔千疮的君麻吕表情麻木地站起来,无神的眼睛盯着鬼鲛,拖着一条粉碎的腿蹒跚着冲向鬼鲛。
“麻烦!”
鬼鲛不耐烦地一扬鲛肌,鲛肌宽大的侧面将君麻吕拍进一块礁岩中。一道人影紧随着爆碎的石渣飞溅落在鬼鲛的身旁,鬼鲛抬眼一看,嘿笑道:“他跑了?”
鼬瞥了两眼嵌进礁石中的君麻吕道:“嗯,跟丢了。”
鬼鲛将鲛肌插进复又挣扎着起身的君麻吕体内道:“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分身,削掉半边脑袋,捅破心脏,竟然还能够行动,即便是绝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弄得我好想和他真人打一场。”
鼬沉默地望着地上同样沉默却不断想要站起来的君麻吕,眼中冒着幽光。鬼鲛看鼬不发话继续道:“接下来怎么办?”
“我们去找旗木卡卡西。”鼬沉思片刻道。
鬼鲛一愣,随即扬眉笑道:“只有如此了,他之前便是和木叶的忍者交流什么后被我偷袭的,眼下没有头绪的情况下这是一条可能的线索。”
鼬不语,他眸光放远地望向如巨大深蓝幕布的海面,君麻吕应该不会再给他们机会抓住了吧,而且他还想再看一眼佐助,之前赢他表现得太压倒性了,得用些言语刺激出佐助最深的憎恨,才能够让他的心强大起来…
寂静的森林里,大蛇丸自鸣得意地发出哑沉的笑声,以为抓住了君麻吕心脉的他还在做着转身到强大**里的美梦。
匹马单枪地挑战血雾之乡,在杀掉七百多名雾忍的同时还能安然而退,君麻吕的事迹实在太诱人了。大蛇丸是后来才得到这则消息的,那个时候君麻吕的通缉令已经分发到五大国之中,虽然还没有普及消息,但是各国的首脑与忍村领袖却记住了一鸣惊人的君麻吕。
大蛇丸得知君麻吕那改变雾隐村地貌的一战后,沉寂已久的觊觎之心再次被点燃,原本因为在鼬手中的惨败,让大蛇丸把目标瞄向了佐助,但是现在他有些犹豫了,君麻吕的血继限界同样很让他眼馋。
“大蛇丸。”死寂的气氛被君麻吕打破。
“想好了?”大蛇丸保持着优雅的笑容。
君麻吕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大蛇丸,冷声道:“我不想和你发生没有意义的冲突,不要用你的逻辑来揣度我的心思,你得不到我,我也不会让你乱来。”
大蛇丸笑容一僵,心怀枭志的他,耐心也是有限的,他还算友好地道:“难道你不想再见到那个女孩了?这可是我第一次在别人眼前施展独创的禁术,你一定会大开眼界,说不定一会儿你就改变主意了。”
君麻吕冰冷的嘴角拉出嘲讽地弧度,“秽土转生,首创于木叶的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你剽窃了不说,还大言不惭地宣称独创?”
大蛇丸脸色骤变,苍黄的纵长蛇瞳中寒光闪烁,“你知晓的东西倒不少啊…”
君麻吕继续冷冷地道:“我还知道你殚精竭虑地拉拢我是为了什么,辉夜的血继限界很令你企慕吧,如果得到这股力量那将是何等美妙的事情,你说呢?”
大蛇丸再也忍不住了,他眼睛微眯,射出两道危险的光芒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君麻吕冷冷一笑,他很享受这些心深似海的人物遇到自己心事被一个陌生人挖掘出来时,表露出的那种诧异和惊怒的神情。再厉害的人也怕别人知晓他们的秘密,因为就是这些秘密才造就了厉害的他们。
“我还知道猎物永远没法和猎人平起平坐,曾自诩为猎人的你,怎么可能把我当做合作伙伴,拿掉你那虚伪的微笑,还是你不敢直接对我动手了?”
大蛇丸忽然朗声笑起来,不过他的笑总带着让人汗毛倒竖般的阴冷,“君麻吕,我越发想得到你了。你该感到荣幸,我阅览过无数的青年才俊,探究过浩卷繁叠的珍奇忍术,但你是最让我心动的目标。”
大蛇丸说着从嘴里吐出草雉剑,他握在手里杀气凛然,慢悠悠地道:“没错,你本来就是我的猎物,猎物成熟了就该被猎人收走,这里不是雾隐村,你逃不掉!”
“凶相毕露了,这里的确不是雾隐村,但也不是几年前,如果是杀掉你的话,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君麻吕平静地解开上衣,白晳的胸膛和健实的肌肉一览无余。
“你的确干了让忍界都吃惊的大事,但是这还不够你有资本对我大放厥词!”大蛇丸沉声说完,一股戾气从他体内迸发而出,他一手持着草雉剑,一手遥对着君麻吕。
“潜影蛇手!”
几十条嘶嘶尖叫的小蛇从大蛇丸袖口里飞出,皆口|含涂毒的短剑,目光阴毒地朝君麻吕激射而去。
“水遁?水翔羽!”
君麻吕的脚下忽地冒出一团水柱,他朝着激射而来的小蛇冲过去,脚下的水柱也紧随着他的迈进而向前蔓延。君麻吕每踏一步在水柱上,便有一道如苍鹰翅膀状的水刃从水柱里飙射而出,那些狰狞的小蛇触之即被劈成两截,瞬息之间,第一拨小蛇便血溅肉烂。
君麻吕猛地收势,双掌合十,脚下的水柱兴奋地腾空而起,化成上百道飞翔的水刃,宛如上百只飞翔的猎鹰,又似巨禽锋翅膀上的锋利羽毛,铺天盖地的飞向大蛇丸。
“嘭!”
水花合着泥土四溅,方圆数十米的大地被这一击轰得面目全非。大蛇丸的身影却安然无恙地从朦胧尘雾中走出,他看向全身探出骨头的君麻吕,正待要说什么,忽然远处一股邪恶浩瀚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蛇丸和君麻吕瞬间色变,森林深处还有人在战斗,而且对方的气息之强,竟然能掀起气浪波及他们这里!
君麻吕脑中闪过鼬和鬼鲛,但是大蛇丸却立即确定了那股查克拉波动的主人,他绝对不会认错,这一定是九尾的查克拉!
君麻吕没感受过九尾的查克拉,他只以为是查克拉庞大的鬼鲛在和谁打斗,脑中念头电闪下,他忽然截口道:“我要结束这场战斗了!”
大蛇丸狐疑地盯着君麻吕,冷然道:“正和我意,一招定胜负如何。”
君麻吕正要结印,忽然左手无名指上传来一股凉意,他怦然心动地瞅去,除了月光下和不死山里,不能显形的海心戒居然突兀地亮了起来。似乎是感受到他的危机,海心戒此时正闪烁着莹莹蓝光,看得君麻吕一喜。
大蛇丸看见忽然显身的海心戒心里一凛,什么戒指还有隐形的功能,他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草雉剑。
海心戒幽光一闪,君麻吕手腕一翻,煞气骇人的罗刹金狼刃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他目光灼灼盯着大蛇丸地道:“那就一招定胜负!”
“鸣人!”
小樱惊惶地看着突然暴走的鸣人和白一番惨斗后,偃旗息鼓地躺倒在地上,她握着苦无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鸣人旁边还躺着之前勉力而战,被白打成重伤陷入昏迷的佐助。更远处达兹纳一家六神无主地抱成一团,心中期盼着木叶的忍者能够获得胜利。
卡卡西和再不斩都咬牙坚持着缠住对方,但白的血继限界太厉害,鸣人和小樱几乎无还手之力,最后连断掉一只手的佐助也逼得参战,却被白打得厥倒在地。
鸣人因为佐助的受伤爆发了九尾查克拉,和白的魔镜冰晶激烈地对战后,打破了白的面具,却因使用那股无法承受的力量,杀掉白之前便精疲力竭地倒下。
“结束了,卡卡西。”再不斩得意地冷笑道。
卡卡西心焦如火烧,那个少年实在太强了,连就用尾兽之力的鸣人都没有杀死他,如今只剩下小樱根本够不成他的威胁。没办法了,只能不顾后果地用写轮眼力求杀死再不斩两人…
“真是热闹,这里的战斗进行的如火如荼啊!”
一道玩世不恭的笑声在树林里响起,打断了卡卡西的决意,他和再不斩拉开距离,同时循声望去。一脸兴味十足的鬼鲛和沉寂的鼬伫立在树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战局。鼬目光在昏迷的佐助身上游走而过,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
“鬼鲛…难道你们的目标也是木叶忍者?”再不斩脸色阴晴不定地问道,如果鬼鲛的目标是卡卡西等人,那他就放心了。
“我们只是来询问他们一些事情,不过你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样子让我们插不了口,等下再打如何。”鬼鲛嘿笑着道。
再不斩桀骜的脾气被激了起来,他目光一冷道:“哼,我就快杀死他们了,你们出来搅什么局!”
“桃地再不斩,你最好听从我们的建议。”鼬忽然发话,语气很冷。
再不斩一怔,又是那个男人。他心底忽地冒出不甘怒火,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之前竟然会被对方的一道眼神吓住,一波三折的任务眼看就要完成却又因为他们耽搁,想到此处他不禁恶气冲顶地道:“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你可以死了。”鼬忽然飞身而下,身形飘忽地直取再不斩。佐助可不能因为这么一个人便葬身在此处,要不是及时赶到,说不定再不斩最后就真的得手,那他便后悔终生了。
“再不斩大哥!”
面具被打碎,露出真面貌的白愤怒地握着千本挡在鼬和再不斩的中间地带,力图阻止鼬的进攻。不料鬼鲛拍马赶到,舞着鲛肌砸向白道:“小姑娘别逞强,可是会死的!”
与此同时。
须弥山,一座弥漫在氤氲云雾之中的灵山,因一些光怪陆离的传说而名闻遐迩。传说在这峰险崖高的山内,盘踞着异禽猛兽,为了镇压它们,有一座隐藏在云深不知处的神秘寺庙看守着须弥山。
世间也只有寥寥数人知道那寺庙的尊名,更只有屈指可数的人知道庙中究竟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寺庙名为天竺寺,因为常年掩藏在山岚瘴气中,所以没有外人见过它的真面目。而寺庙内也没有封印着什么大魔物或者凶煞恶兽,历代天竺寺高僧不过是在看护一个石钵,钵中有枚戒指,戒指中藏着一股力量——竹取仙人赋予辉夜一族最本原的血继限界。
而今天,因为两位不速之客的造访,常年在深山老谷里缭绕的梵音消失了,天竺寺的朱红檀木大门不寻常地大大开着,血腥气不断从中跑出来。
某佛阁里,门左卫门面露疲态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辉夜姬,他目光从辉夜姬全身游走了好几遍,默默地吞咽了着耐人寻味的口水。辉夜姬躺在一处巨大的符文阵里,像是死亡,又似乎在进行某种仪式,她星眸紧闭,一头夺目银丝披散在地上,勾勒出一幅宁静凄美的画面。
良久,辉夜姬蓦地睁开双眼,碧青色的眼眸里冒出兴奋的光芒。
“姑女乃女乃,你终于醒了,为了守护你完成仪式回归,我都杀光了这个寺庙里的和尚,真是罪过啊…”门左卫门老树根似的脸颊上露出解月兑的笑容,一点也没罪过的表情。
辉夜姬活动一子,心满意足地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脸上有说不出的喜悦和憧憬。那是一枚光华璀璨的戒指,冰凉的金属环面上镶嵌着一颗鲜红如火的宝石,与少女额头上的两点朱砂相映相衬,为了她平添一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媚惑。
少女旋转着玉手,美目流彩,突然缅怀地道:“虽然风险很大,不过拥有力量的感觉真是好爽,现在我可以随便教训那个欺师灭祖的后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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