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画面在雷胜轩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倏然攥紧眉头,拳头青筋暴起,快速月兑了自己的外衣,几步走了进去,扯过不设防的李渊默甩在一边。盖住几乎不着寸缕,有过自残行为的身体,紧搂在怀中,心却痛的一直在流血。
李渊默怒气冲天的站起来,想要跨过来时,被侒煦一手拉住,大声喊道,“我们都清楚此时她想要什么,但她不会选择你的,不信你试试看!”
扯拉的两人顿时停止了动作。
怀中的女人紧咬着流血的嘴唇,抓破了的指尖升起,想要推开男人的怀抱,可明显的气力快消失殆尽,可下半身似吃了猛药,渴望的摆动着。
雷胜轩赤红着双眼,咬牙喊道,“乔欣婷,你给我挺住!我马上就要了你!”
余音未落,打横就要抱起,可痛苦的将近昏迷的女人,因为听到一个“要”字,而猛地强烈挣扎起来,狰狞的推拒着,“你是谁?走开,浑蛋!我宁可死了你也别想碰我。”
“我是雷胜轩,我是雷胜轩!”雷胜轩失心的大喊起来,即刻,薄唇附在女人的耳边,低吟着,“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挣扎的身子瞬间似触了电般,停滞下来,旋即,像找到某种救赎般,疯狂的扯拉起雷胜轩的衣服来,力气大的一下子崩落了几颗衬衫纽扣。
“给我,快给我,我快要死了。”只因为确认了面前的男人,女人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耻,被身底一浪高过一浪的,吞噬殆尽。
雷胜轩迅速裹紧抱起后,冲着侒煦说了一句,“盯紧顾洛氤。”转身向外奔去,从后门避开了喧闹的宴会厅。
李渊默似被雷劈了般,站在原地,心底一直呢喃着,这不是真的,可一切都这么清晰残酷的摆在眼前。
也许,早就错过了,三年?甚至更久!
“走吧,咱俩换个地方喝两杯,不醉不归?”刚布置完手下的任务,折回来的侒煦,拍了拍李渊默僵硬的肩膀,苦涩的提议道。
写满伤痛的双眼对视过来,久久审视,然后才阴霾的说道,“我的酒量原本不大,不过今晚第一个退场的恐怕是你!”
两人同时嘴角上扬,大步走了出去。
雷胜轩好容易才单手开车,到了自己最近的一套复式公寓,怀里的女人似吸血鬼般,汲取着他的男性气息。几乎是一路飞奔,进了房间,刚关了门,身子就被女人按压在门板上,心更痛了几分,为女人之前忍得有多苦。
迎合着女人炽烈的索求,几下月兑了两人的衣服,抓住女人的双腿放至腰间,向浴室走去,怕这样的她,身子承受不住情爱的狂潮。
水龙头开到极限,两人身子坐了进去,冷水很快充满浴缸,覆盖了肌肤表面,乔欣婷得到片刻的安宁,嘴里发出猫似的嘤咛声,赤红的身子渐渐变成粉蒸的色调。
雷胜轩轻柔的抚-模着水润亮泽的肌肤,片刻打横抱起,颗颗亮钻似的水滴,撞击着两人的身体,坠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烘焙着满室的暧昧。
乔欣婷的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雷胜轩几大步跨到床前,放下女人的身体也覆盖了上去,无需前戏,女人的花朵早已打湿浸透。
碎钻般的水晶灯,在淡黄色的外罩下,折射出金子般的光芒,一遍一遍勾勒着床上激烈翻滚的身影。窗外,静逸的月光映照着满室氤氲的气息,许久,被室内最大幅度的律动和姿势变换的繁杂狂野,而羞得藏于云后。
黎明时分,最后一次尖叫声和低吼声过后,室内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