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沈涛走到女孩身边愤怒地吼道:“”。吼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在灯光下,能灼人眼的吊坠。他的眼仿佛真的被刺痛了,他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向女孩。
本来就在边上,一直为女孩捏着一把冷汗的钱威,见到沈涛的动作,连忙三步并作一步的飞跨过来,适时抓住沈涛的手,“涛哥,她只是救母心切,你念在她一片孝心的份儿上,放过她吧?”
女孩不明白怎么回事,一直趴在车上,怔怔的仰头望着沈涛。
沈涛狠狠瞪了钱威一眼,大手一扬,轻易而举的就将钱威掀倒在地,然后他就将手伸向了女孩。
钱威大喊一声:“涛哥!”
却见,沈涛抓住女孩脖子上的吊坠,轻轻用力,链子就断了,那坠子就到了沈涛手上。
原来,涛哥只是想要那个坠子,钱威突然感觉脸上烧烧的,是啊,他怎么就不了解沈涛呢,涛哥是心狠手辣,可那也是有针对性的,什么时候见他滥杀过无辜啊。
女孩见自己的坠子被抢,连忙伸出手去,她这才感觉到自己受伤了,月复部好痛,“求求你,把吊坠还给我。”那可是妈妈留给她的,不能丢的,否则妈妈一定会被气死。
沈涛没有理会女孩,而是拿起坠子,仔细察看起来,倏地,他的眼眸急剧收缩,好像真的被坠子的光芒灼伤了眼睛一般,“这个你从哪儿来的?”沈涛眼眸睁大看向女孩,急切地问道。
女孩看着沈涛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只觉得月复部好痛,眼前的人影慢慢变得模糊,“你怎么了?”沈涛发觉到她的不对劲儿,才想起她可能被车子撞伤了,难怪她一直趴在车厢上。
女孩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身子缓缓朝车底滑去,沈涛本能地一把抱住她的身子,“你怎么了?喂?”他拍着她的脸,她却没了动静。
这一刻,沈涛突然感觉到莫名的紧张,那感觉有点像看到冉小年受伤的时候。
“哎呀,赶紧送医院啊。”钱威好像更着急,急忙从沈涛怀里抱起女孩,往车里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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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淑婷洗完澡,特地在身上喷了淡雅的香水,还穿上了非常性感的蕾丝睡衣,她在床上辗转难测,夜都已经很深了,他都还没有回来,难道他又临时改变主意,去了那个白小白那里?赫淑婷气愤地一把掀开被子,双脚着地下了床,她抓起床头柜上的腕表看了一眼,居然已经是凌晨3:52了,她仰起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昏暗的房间里一道亮光划过,接着窗外园子里响起了汽车的声音,赫淑婷喜出望外,倏然起身,朝楼下飞奔而去。
才跑到楼梯中央,赫淑婷的脚步就再也迈不动了,因为她看到,两名女仆打开大门,程煜昂轻轻走了进来,怀里居然还抱着一个女人,他还轻声的对女仆说道:“小声一点,不要吵到她。”
赫淑婷不清楚,程煜昂口中的那个‘她’究竟是哪个她,是楼上有可能睡着的她,还是他现在怀里的那个她,尽管她也非常清楚,后者的可能性极大,但她就是不敢去承认,或者说是不愿承认。
在他还没有看到她之前,赫淑婷默默地转身上楼,又回到了房间里,她就是要赌一把,赌他今晚会不会记起她的存在,赌他今夜会不会进她的房间。
程煜昂抱着冉小年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从她身上拿掉自己的外套,她美好的躯体就暴露在他眼前,雪白、细腻、柔美、圣洁,程煜昂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圣洁’这个词,按理说自己该觉得她很脏才对,可是他从未感觉她脏过,他甚至一直都感觉她是所有女人里最干净的,即使怀疑她和冉氏父子同时有染,他也依然觉得她纯洁无暇,他依然想要靠近她、保护她,想要和她在一起。
轻轻扯开被子,程煜昂的目光只在冉小年的身体上,一掠而过,便不敢再多看一眼,就拉过被子轻覆在她身上,他弯着腰,俯着身子,痴迷地看着她熟睡的脸,不由自主地低头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好久,他才撤离自己的唇,她的睡颜那么的恬静安详,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教人心生怜爱,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扯出一抹宠溺的笑,只觉心里暖暖的一片。
赫淑婷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等待皇帝宠幸的妃子,夜已经很深了,多情的皇帝迟迟不来,而她这个妃子,却也是难以就寝。赫淑婷的房间就在程煜昂的隔壁,她躺在床上一直竖着耳朵,像是一只兔子,随时扑捉来自门外的声音,哪怕是再细微的声响,也逃不月兑她的耳朵。
当她听到程煜昂上楼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一颗心就瞬间冰冷了,她知道程煜昂有一个怪癖,多情花心的他从来不会带女人进自己的房间,尤其是不能容忍女人动他的床。可是现在呢,他居然将一个女人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个女人是谁?是白小白,一定是她,赫淑婷恨得牙痒痒的。
这一夜对于赫淑婷来说太漫长,也太难熬,但是对于冉小年来说,咦,天都亮了?冉小年眼睛眨啊眨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很陌生,忽然昨晚发生的事都齐齐涌进了脑海里,她分明记得自己闭眼的最后一幕,是程煜昂要带她走,天!冉小年倏地从床上坐起来,可是,等等,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腰上横着一只胳膊,而且是男人的胳膊,冉小年屏住呼吸,目光渐渐朝男人脸上移去,竟然是沈涛,他侧躺着,脸的大部分都深深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像个贪睡的孩子,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沈涛这么贪睡,一定是昨晚他来救她,太辛苦了。
这样想着,冉小年心里顿时感动不已,眼底柔情一片,羞涩地红了脸,她慢慢躺回到他身边,轻轻侧过身子,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唇凑近他耳边悄悄吐着热气,“大懒虫,快起床了。”天都已经大亮,再不起床,只怕是一会儿钱锋就要来催了。
沈涛还是没有动,他可能是太累了,冉小年心疼地亲吻着他的脸颊,这下他终于有了反应,冉小年只觉他放在她腰上的胳膊一紧,接着她的颈项就传来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他在吻她。
冉小年羞涩的轻轻推拒着他,“不要啦,快起床了。”她的语气含有几分撒娇的成分,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要拒绝他,她的声音甜而不腻,犹如初晨的春风,清凉、香醇,吹进了他的心里,教他的动作来得更猛烈了,他的吻渐渐变得疯狂,细细啃噬着她雪白女敕滑的颈项,他似乎想要的不仅如此,蓦然,他抱紧她反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的吻已经渐渐开始蔓延到她的胸口,冉小年突然感到了一丝紧张,女人就是这样,被心爱的男人推开,她会觉得彷徨,如果男人真的想要,她又会感觉紧张和害怕。冉小年此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她甚至感觉今天的沈涛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若是平时,沈涛醒来一定先是问她昨晚的事情,然后质问她,惩罚她。
难道沈涛是在惩罚她?他的热情的确教她感到有点害怕。
“别,别这样”他的手突然抚上她胸前的饱满,冉小年有些紧张地连忙捉住他的手。
他啃噬着她女敕白的颈项,沙哑着声音急切地说道:“我想要”
听到男人的声音,冉小年浑身一怔,虽然他的声音黯哑得厉害,但她还是听出来这不是沈涛的声音,倒很像是程煜昂的声音,程煜昂?冉小年一个激灵,急忙伸手抓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妈呀!真是程煜昂?!
冉小年仿佛是见到了鬼一样,连忙推开身上的男人,一骨碌坐起来,颤着声音质问道:“怎,怎么,是你?”怎么程煜昂那样侧躺着就那么像沈涛呢?她怎么就将程煜昂看成沈涛了呢?冉小年深深自责着。
程煜昂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冷不丁差点被她掀翻到床下,他着实有些郁闷,其实她第一次坐起来的时候,就把他弄醒了,他还没来得及动,她就搂住了他,他一直都以为她是故意在引诱自己,他也甘愿被她引诱,可是她现在又是唱得哪出?欲擒故纵?
这女人果然手段了得,点燃他身体里的欲火,再给他泼点冷水,让人欲罢还休,也难怪那么多男人为她沉沦,程煜昂紧绷着脸,“你以为会是谁?给我过来。”伸出手去,想将她抓过来。
冉小年一个翻身,本来就想下床的,看到他的手朝自己伸了过来,“你想干嘛?”她警惕地看着他,一个不留意就摔下了床,一坐到了地上。
“小心!”程煜昂急忙扑到床上,想要拉起她,哪知手刚碰到她,就被冉小年一把甩开。
“你不要碰我。”冉小年惊慌地大声警告,不顾身上的疼痛,赶紧站了起来,防备地盯着他,连连后退着。
程煜昂感觉有些好笑,“刚才是谁先碰谁的?”话里有明显的嘲讽之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朝冉小年扑去。
冉小年眼疾手快,连忙侧身躲过,慌乱之下,看到了墙上的两把弯刀,她连忙伸手抽了一把下来,指着还想扑上来的程煜昂,再次警告道:“程煜昂,”。此时她真是又羞又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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