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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要?”程煜昂定定的看着她,当目光触及到她光果的美背,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红痕,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微微后退一步,心中猜想得到证实,他却感到了害怕。
程煜昂愤恨地松开了她,“是和他做的太多,所以才不想要了是吧?”说完瞥她一眼,然后他又一下子坐到了床边,伸手拧过她的脸,“再问你一次,真的不要我?”
冉小年痛苦地忍受着,疯狂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程煜昂痛恨地一咬牙,倏地站了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你自己说不要的,我告诉你这药是很强劲的,药性持续时间很长,到时候,你最好不要来求我。”
身体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冉小年忍受不了地,捏紧了自己的胳膊,而身边又站着一个气场很强大的男人,无时无刻地不再吸引着她,他的声音更是教她痛苦不堪。
她突然就躁动起来,抓过身边的枕头,就朝他扔去,“你快走,快滚那。”扔完枕头不过瘾,还将被子也扔了起来。
程煜昂还是第一次见吃了那种药,会是这种反应的女人,他明白她是难受的,真怕她会伤到自己,急忙伸手扯过被子,制服住她乱扔东西的小手,一把拧过她的脸,迫使她望着自己,“再难受也要自己忍着是吧?想为他守身是吧?我就偏不如你意。”
说完,他再次狠狠吻上她的唇,她的唇柔女敕细滑,就像是甜蜜的果冻,教他越吻越上瘾,完美的触感,诱人的气息,令他情不自禁地沦陷,而药性发作的冉小年,竟然渐渐不听话的沦陷在他的攻势之中,身体敏感的颤栗,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原本僵硬的反抗也逐渐变得瘫软下来,脑海里一片空白。
程煜昂的动作越来越深入,火热的吻从她的唇缓缓向下移,一路允吻着她柔美的下巴,光洁的颈脖,性感的锁骨,继续往下……
,倏地如洪水般爆***发!
冉小年的身子颤抖不已,眼神迷离的望着动情亲吻自己的程煜昂,意识在逐渐迷失,瞬间产生幻觉,恍惚中,眼前的男人竟然渐渐变成了沈涛,她无意识迷醉的低吟:“沈涛,沈涛——”
听到她的声音,程煜昂顿时被激怒了,他突然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想着沈涛,她的意志还真是坚定,他眯着眼,猛然掐住她的喉咙,厉声呵斥:“冉小年,你看清楚,我是程煜昂,不是沈涛,既然你只要他,那就等着他来给你安慰吧,不要以为我没你不行,我告诉你,想要我程煜昂的女人多的是。”
说完,他就蓦地甩开了她,按了床头一个键,“进来两个人!”余怒未消。
冉小年趴在床上,不住地咳嗽着,他虽然没用多大的力,但她还是感觉喉咙发痛,干涩难耐。
很快就敲门进来两个女仆,恭谨地走到程煜昂面前。
“看好太太,不要让她伤到自己,否则有你们好看!”他吩咐。
女仆敬畏地点点头,“是!”
程煜昂瞥了眼冉小年,眸里逝过一丝心疼,然后绷着脸扭头就走出了房间。
毫无留恋!
看你能撑多久!
程煜昂缓缓走下楼,管家丹尼尔很是惊讶,“先生,你这么快就醒了?”
程煜昂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疲惫地揉搓着自己的额。
丹尼尔在一边静静地站着,女仆马上恭谨地端上来一杯咖啡。
“给我一支烟!”程煜昂突然开口。
丹尼尔挑眉,“先生,你不是已经戒烟了吗?”。
“我现在想来一支!”他的眼神不容置疑。
丹尼尔垂眸,立刻去拿烟。
很快一支细巧的极品雪茄烟,递到了程煜昂手中,他只用手指夹住,没有任何动作。
他的神情像是在思考,脑海里反复假设着她和沈涛在一起的情景,那几天她落到沈涛手里,沈涛是不是天天都干她,用什么样的方式干她,温柔的,还是粗暴的,他有没有用心疼爱她,她是不是也情愿让他干。
她一定是愿意的,否则她怎么会那么抗拒他,而时刻记得沈涛。
过了很久,他才漫不经心地将烟放到了唇边,丹尼尔正想上前,为他点火,他的手却又放了下来。
手指捏着烟,转来转去,肆意把玩着,眼神闪烁不定,像是被什么烦心事困扰,他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森寒气息,一旁的管家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他一下折断了烟,手指握成拳,将烟揉了个稀烂,然后蓦然起身,一把将烟狠狠扔进垃圾桶,转身朝楼上走去。
她正在忍受药物的折磨,他怎能放心的下。
然而推开门,超大的卧房却没有一个人的影子,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只看到两个女仆直挺挺地站在浴室的门口,“太太呢?”他急忙走过去,看了眼浴室的门。
女仆同时低头回答,“太太在浴室!”
“你们怎么在外面?”他有些恼怒。
一个女仆状着胆子说道:“太太不让我们跟进去。”
程煜昂有些慌了,急忙打开浴室,可是门却拧不开,他手握着门把,轻唤,“年儿,年儿开门!”
门里没有动静,程煜昂急了,连忙走到一边,从一个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见此,女仆们没有丝毫异样,看来她们已经见多了这种危险武器。
上好枪膛,对着门锁眼,就是一枪,门嘭的一声就开了。
程煜昂走进浴室,眼前的一幕,让他心惊,只见冉小年和衣坐在地板上,任花洒下冰凉的水,淋浴着自己的身体,她已经奄奄一息地靠在墙上。
他连忙将手枪别在腰后,朝她走了过去,一把关掉了花洒,蹲轻拍她的脸颊,“冉小年,冉小年”
冉小年气若游丝,“不要碰我!”
程煜昂咬着牙,伸出大手,几下将她的衣服拨了个精光,连内裤都给她扒了,她布满全身的痕迹,再次提醒他一个事实,他痛苦地咬紧了牙,手上的力道加重,她已经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只唇边轻声呢喃着,“不要,不要”声音闻不可闻。
他真是钦佩她的耐力,都这样了,她的大脑居然还是清醒的。
程煜昂气愤地一把扯过浴巾,将她的身子包裹住,抱起她重新回到了卧房,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