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胚胎移植了,君惜弱有些紧张的模着自己的小月复,她从‘度娘’那里得知,胎植入体内后,在开始的半个月,要绝对平躺在床上,以便胚胎在宫里着床。一旦确认怀孕,在三个月内都不能有过多的活动,试管婴儿在孕育的初期是相当脆弱的生命
今天那个‘冤家’没有过来,她抽这个空,下去溜达溜达,趁着现在还能活动,就出来走走,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想动都不能动。
这段时间,骆浩远几乎每天都会来,陪陪她,带她逛逛,有时候过夜,有时候不会,但是每次都会被他吃的渣都不剩,想到这里,君惜弱小脸变得绯红,她怎么这么没骨气,一会看不见他,就会想他!
傍晚流光溢彩的东方明珠近处一看,无非就是巨大的水泥构件,甚至没有粉刷。只给人恢弘的气势,并没有什么“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诗意。
君惜弱自认为是自己的欣赏水平不够,理解不了设计者的构思,只感觉到高大与宏伟,并没看到所谓的诗意。诗与建筑的关系,必须是先有建筑才能有诗,人为的复制古诗的意境,或者把现代建筑硬生生的往古诗上靠,确实是一件愚蠢的事,有的东西只能远视,不能近瞻。
溜达一圈往回走的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了点点的汗味,准备回家好好洗个澡,美美睡一觉,打开家门,就看见神祗一样的骆浩远黑着一张俊脸,好以整暇的坐在沙发上
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扫视了房间一周,没有发现叶媚儿的影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一丝甜蜜涌上心头,她还以为今天他不过来了呢
“傻了?愣着干什么,过来!”某人看着她呆愣的神情,似乎对他的到来没有预期的欣喜,十分的不悦
“哦,你怎么过来了?”君惜弱喏喏的应道,看着他一脸的不悦,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小心翼翼的挪到他身边
骆浩远大手一伸,把她拽到怀里,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长眸微眯,“怎么,这么不想我来!?去哪里了?嗯!?手机也不带!人影都找不到!?”
君惜弱眨巴着水眸看着不爽的某人,原来某人因为这个不高兴啊,心底那个美啊,胆儿也肥了,小手一伸,攀上他的脖子,撅着小嘴撒起娇来“人家忘了嘛,不要生气好不啦?人家只是出去溜达了一圈,胚胎移植后,不是需要好久不能走动嘛,你来了多久了?”
骆浩远被这小女人娇滴滴的声音给震了个一哆嗦,骨头都快酥了,心里那个舒坦啊,唇角勾起一记诡异的笑,凑近她耳边,低低说道“小东西,准备色诱啊!来吧,我很是受用!”
君惜弱小脸嗖的红了,眉眼是掩饰不住的娇羞,小手轻轻的垂打在他胸口,语态是掩不住的娇嗔,“讨厌,人家哪有嘛!人家才不和你一样呢”
骆浩远低低笑,张口就含住了她的耳,双手却不安分地抚上她玲珑娇躯,一寸一寸耐心地描绘,声音邪魅,“我什么样的人,你今天才知道?”
某个小女人很快气息不稳,但是顾及明天要做移植手术,实在不敢让自己沉陷下去,跟着他欲海沉浮“坏··坏蛋,不行的,明天要手术的”
骆浩远深呼吸,强迫自己压下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那股汹涌的,用力揉捏了她弹性十足的翘臀,咬牙低咒“你这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君惜弱把头埋入他滚烫的胸膛,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他的坚硬愈来愈大,咯咯的笑起来
骆浩远扳过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啃噬她娇女敕的唇瓣,直到她痛呼出声,才松开她“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竟然还笑”
“人家不笑了还不行嘛”小女人捂着自己肿痛的小嘴,眉眼含笑,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娇嗔的说道,声音软甜细腻,听得骆浩远是心魂摇曳
“明天媚儿会来接你,我就不过来了,我和文谦在医院等你”性感低沉的嗓音侵染着未化开的,听上去让人有些迷醉,感受到怀里的小儿,微微的一僵“别怕,一切有我!”
君惜弱听闻邵文谦也在,多少有些不自然,但是听他这么说,还是不自觉的信任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今天晚上我不陪你了,早点睡觉”
“嗯”怀中的小人儿,不自觉的搂紧了他
“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骆浩远在她额头印上缠绵滚烫的一吻,不停的将她抱紧,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