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勉强你。”他重新躺了回去。
压力解除,莫卿模了模因他靠近而酡红的脸颊,“正好,我也不想勉强自己。”
他继续喝他的酒。
她这样等着感觉实在无聊,刚站起,就听到他飘来一句,“卡萨帝酒吧,不是我绑架的你。”
什么!
不是他?
“那是谁?”
因为太过于惊诧了,莫卿毫无意识的坐在了他旁边,两人挨得很近,近到让伍殿泽有些心猿意马,她深v的领口正对着他垂下来的眼眸,他大咧咧的欣赏着这片风景,那里散发的幽香扑面而来,体内越来越明显的火热冲击着感官,他闭上眼,再睁开,狭长眸缝透出捉弄之光,“我说不是我,你就信了?这么相信我,将来会吃亏的。”
“就知道你在耍我……”莫卿蹙眉,起身时被他按住了肩膀,“我说真的。”
“你倒是说呀!”
“那天我回房间就看到你在洗澡,月兑光了的,是男人都会忍不住,何况我喝醉了。”
莫卿观察他的表情,凝重的,带着一抹沉思,他的鼻梁很挺,眼神很直接,这样的男人通常很高傲,他不会对人撒谎,因为不屑于!
“你知道是谁把我弄到你房间的?”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一杯别人送的酒,便不省人事了。
“做我的女人,我就告诉你。”
他说得轻松,将难题抛给了她,莫卿有心了解事情真相,又不愿就这样委身于他。
她想到了程满园说过的话,就蠢蠢欲动了,“那请问,你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感能保持多久?”
“不久。”
“具体是几次?”他们有过一次了,两次够不够?
伍殿泽被她这个问题弄得一愣,“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种事情被他说得像家常便饭那么简单,莫卿很讨厌他这样的轻亵,“我没你那么随便!”
“那你却随随便便把我丢给别的女人?”
“我……”
“月兑!”
他重重地将酒杯砸碎在桌子上,锋利的玻璃刺入他的手掌,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死死的瞪着莫卿,她吓得不轻,在他寒肃的目光下,褪下白色绸裙,胸衣,底裤,动作熟练酣畅,一气呵成,可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的惊恐,皓白的胴体映着暧昧的灯光,可以看到上面一根一根竖起的汗毛,让人联想到某种处于高度戒备的毛绒小动物!
她也知道害怕?
伍殿泽的心情又莫名其妙的好了,他唇角微微抿起,“没让你月兑完。”
“啊?你不早说!”
“你月兑那么快,我来得及说吗?”。
“你怕我月兑得慢了你会杀了我。”莫卿手忙脚乱的把内衣穿上,抬头发现他在拔手掌里的玻璃碎片,脸色有些苍白,她想到那天陪他去医院,他拒绝护士扎针的情形,既然怕痛,还这么轻易就把自己弄伤?
她将裙摆撕下来,坐在他身边,拉过他的手,“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仇也报了,气也该消了吧?”
借着灯光,她将他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动作温柔,目光和暖,自然关切的动作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们两人相贴的姿势看起来有多么亲密,伍殿泽笑说,“还说不是随便的人,我的手是你能碰的吗?”。
“我就碰了,你还能把我手砍了?”
她喝一口桌上的威士忌,噗!喷到他手上。
“嘶!”他狠吸一口气,看到衬衫都被她弄湿了,有些懊恼,“干嘛用喷的?”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莫卿一本正经的说,见他一脸的不爽,她撇撇嘴,“嫌我嘴巴脏?”
他直接用行动证明,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