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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夏日和风悠闲地飘荡,阳光明媚吹拂着盛开的粉色夹竹桃,一切都那般和谐、诡异。
议政殿
“怎么回事,玉洋民众反抗,而官员却放着不管。哪位亲家给朕解释一下。”秦澈生气地把褶子往桌子上一拍,勃然大怒。
底下朝臣都小声絮叨着。“朕问你们话呢,怎么都哑巴了?朕养你们有什么用?每年奉录比谁都多,干的事比谁都少。”秦澈咪起眼睛,脸上有一模嘲讽。
“这”一些官员都倒吸一口冷气,秦王虽然看上去冰冷,但绝不轻易发火,看来这次是真急了。
“启禀我王.这…不可怪臣等。臣等本想出面阻止,可一阻止就会被老百姓骂作‘贪官’,臣等想阻止也有心无力啊。”一个官员冒死觐见,而他这一席话使秦澈陷入沉思,他说的很对,民与官之间的关系太僵了。这是个大问题。
“行了,朕有些乏了,明日就不上朝了。给你们一天时间,若民众还是聚集示众,你们就等着。”秦澈起身转过去,从侧边走到了歇茶殿.秦澈将自己所在歇茶殿一下午,时而练字;时而翻阅兵书;时而坐在凳子上闭着双眼皱着眉毛,悠悠地品着茶。
晚上纠结了一下午的秦澈终于拿定了主意,与她正面交锋!
这一天苏畅儿破天荒地安静,一天呆着什么也不干,从早上开始右边的早起就一直跳个不停。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跳了一天的右眼皮,也不晓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在苏畅儿还在发呆时,门被踢开了。由于没有点蜡的缘故,苏畅儿借着月光看着推开门的人。
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面上不带一丝表情,金黄色的衣服在苏畅儿眼里顿时成为了刺眼的提示。此人身上的气味是只有一个人才有的香味而儿——龙延香。此人光看穿着打扮也看的出来是秦澈。头一次苏畅儿觉得他就像地狱的撒旦,他在让自己慢慢的沉沦。
“首领有什么事呢?”苏畅儿从凳子上下来,蹲子向秦澈行礼。
秦澈将苏畅儿的下巴使劲钳住,迫使她低下的头抬起来。苏畅儿被秦澈吓到了,他钳的她下巴都快粉碎了。“啊,疼疼…”苏畅儿不禁叫出声。
“你说呢,朕的好敬妃。”秦澈咪起鹰一样的眼睛。细细端详着带着面纱诱人的她。
苏畅儿先是一愣,随即便问:“你…听谁说的。”苏畅儿眼里充满了恐惧,她害怕这样死的不明不白,眼前这个男人,天生便是一副王者的作风,而在他面前,苏畅儿就仿佛是一样。
“哦?还真是啊。呵呵,馨儿,这名字是不是红鹤国人让你瞎编的名子啊。”秦澈冷哼一声,他不懈与这种人说话。
“我不是!”苏畅儿知道这种事绝对越描越黑,索性就不说了。
“怎么?心虚了?”秦澈更加瞧不起苏畅儿了。
“我”